尊完全由杀气凝结成的血杀魔王,来自最恐怖的修罗地狱。
木峰的双手间,拥有了一个世界,血色的世界,无尽的残肢断臂在沉浮着,一柄柄古老苍茫的战兵在其中穿梭着。
现在这一刻,全都真实地出现在这里的皇者战场。
轰成千上万的血海古尸全都出现,携带无上的战意,杀向了雪皇,沿途的寒流,雪花,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一丝的作用,一只只干瘦的手掌,拍击虚空,却拥有可怕的伟力,雪皇的神力所化的万里雪飘神通,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恐怖的打击,一下子就破碎开来。
这些古尸,每一具,都是木峰的武道意志和体内神力所化,其中还有血海的气息,一个个全都是狂暴的战尸,可怕的无法想象。
雪皇完全没有想到木峰会有如此可怕的武道真域。
“这还是一个合真一重天武者,能拥有的武道真域吗”
即使雪皇对自己信心满满,这一刻也被吓到了,木峰这一刻,已经达到了一种由虚化实,虚实难辨的境界。
冰纪风暴更加狂暴的一种冰雪神拳,被雪皇施展出来,世界完全回归了冰点,温度在这一刻已经没有了意义,一切已经回到了绝对冰纪。
木峰大步前行,所有的冰雪寒气,都被他身上浓郁刚烈的血气精元融化了,嘭木峰的手掌过处,一道道古老的战兵出现在虚空,灿烂的神光,烈焰汹汹,燃烧了所有的冰雪。
呼一道完全由神力凝结的战矛,瞬间出现在雪皇的面前。
冰晶一样的手掌劈出,嘭战矛破碎,但雪皇的手掌也有一丝丝殷红的鲜血流淌而下,他已经受伤了。
大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嗡庞大的战斧横空,当头劈下,冰河逆流而上,却没有完全轰散这尊巨斧。
噗仅仅是斧刃的边缘从手臂上划过,就有一道深深的口子出现,深可见骨。
这一刻,雪皇的脸色终于大变,木峰的血海真域,虽然是一种在虚实之间流转的武道神通,可是他一次次的神力凝结出的战兵,古尸,都有一种现实存在过的神韵,异常可怕,一个两个他还不怕,但这完全是一片古尸,战兵的海洋,无穷无尽,让人绝望
正在雪皇在为这无穷的攻击焦头烂额的时候,虚空震颤,一尊庞大的脚印从天而降。
漆黑色的大脚,可怕的神力凝聚,上面竟然有一枚枚古老神秘的符文,可怕的力量从上面涌现。
“雪皇,我要让你感受一下,处处都是灾难,处处都是针对你的劫难”
木峰的大喝从四面八方而来,现在的雪皇,已经完全顾不上木峰是在哪里,这尊巨大的脚印落下,他鼓起神力,神拳神掌连绵不绝,每一式,都是皇者绝学,但木峰的神通,虽然神妙无多,但他的力量却大的让人绝望,完全就是以势压人
还没有化解那惊天一脚,拳影如山,一片黑暗的天空淹没了雪皇。
木峰引动无尽的万劫之力,每一次出手,都烙印下万劫神符的虚影,随着对武道的不断领悟,他对于万劫神符的感受,也日益深刻,其中的一些奥秘,也开始逐渐明白。
万劫神力,烙印万劫神符之后,威力恐怖无边,庞大的力量,简直如同古老的魔神。
嘭木峰的血海真域,被他狂暴的一震,无限浓缩,最后形成了一尊拳头大小的血色原点。
真域归元,万钧一击
这一击,木峰蓄谋已久,是他在常规状态下的最强大的一击
砸碎一切,毁灭一切,洞穿苍穹
第二百四十五章五尊皇者zzz
雪皇现在的心,就像他的武道一样,冰凉冰凉的,木峰的打击层出不穷,一波接着一波,如狂江神海,汪洋恣肆
“这木峰真的是一个小辈的皇者吗太变态了,太妖孽了,他体内的神力怎么可以这么雄浑,都没有一丝枯竭的吗”
雪皇一身白衫,狼狈不堪,一道道神力冲击,让他疲于奔命。
陡然,眼神呆滞中,一个鲜艳的红点,如同天外神星陨落,无视距离和时间,一下子充满了他的眼眸。
冰雪神力在疯狂地燃烧起来,属于雪皇的武道真域,是一片冰雪的世界,灿烂的六芒星状的真域结晶,被他孤注一掷地打出。
不过此时的雪皇,经过了木峰刚才的一通狂轰滥炸,已经是神力有点枯竭,这冰雪真域,面对木峰的真域归元,呈现出一片螳臂当车的局面。
冰雪破碎了,狂暴的血海真域,拥有着无所匹敌的力量,瞬息间就已经把雪皇的冰雪真域打成碎末。
雪皇绝望了,他已经竭尽了全力,但面对着木峰不知疲倦的攻击,郁闷的直要吐血。
果然,最后他还是吐血了,木峰的真域归元,真的是万钧一击,雪皇尊贵的身子,现在就像是一堆破烂,被狠狠地轰飞在空中,大口大口的鲜血,洒落在地上,成为这皇者战场的又一丝印记。
雪皇都败了,这让其他十多个皇者,都有点不敢相信,在他们十四人中,雪皇,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没有人能够由绝大的把握,可以胜过他的冰雪皇道,现在这尊皇者,却躺在了地上,胸口塌下去一片,差点就武体报废。
连续两次激烈的交锋,木峰先是一脚把血衣皇踩得半死,接着又把雪皇的胸口打塌了一片,这样的战绩,足以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看来你们真的想要让我亲自出手,一个个全都打趴下”看着仍然愣在一边的剩下十二人,木峰淡淡的声音,像是在宣告他们的命运。
皇者战场都在颤抖着,木峰纵横驰骋,强大的神力,震撼了所有的心灵。
一飞冲天,木峰直接冲向了半空,接着一掌砸下。
刺目的光辉,天际一尊巨大的掌印出现,风声呼啸,一尊皇者,直接被木峰强大的力量砸飞了。
gu903();木峰毫不停留,似乎在皇者战场出现了一尊失去理智的狂兽,根本就没有目的,或者说,所有的人,都成了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