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说了,永远不说啦”
“真的”
“真的,大哥一片丹心,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心儿转嗔为喜,伸手在丈夫胸口捶了两下,然后百般抚摸。
韵儿见姐姐如此恬不知耻,立刻耿耿于怀道:“大哥,要这么说,上次我姐还狠劲掐我呢,掐得可疼啦,她总这样欺服人,大哥你管不管”
胡长生哭笑不得,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姐妹俩为一点小事纠缠起来没完没了,互不相让,真是按下葫芦起来瓢啊。他伸手把韵儿的小脑瓜搂着怀里,哄劝道:“我的蛮蛮又乖巧又懂事儿,从不斤斤计较,可大度啦。”刚说到这,他唯恐心儿误会,连忙在她背上加劲。唉,在两位夫人中间做到不偏不倚,真难啊
只此一句简单的话,韵儿就破涕为笑了。姐妹俩娇柔地依偎在丈夫怀里,感觉浑身又清爽,又温暖,好舒适呀,好长时间没这么甜蜜幸福啦丈夫的本事越来越大,是咱们姐妹俩骄傲的资本呀,证明我们有眼光,能嫁给天下独一无二不对,他有分身,不能称为独一无二,反正反正有福气就是啦。
胡长生感慨道:“心儿、韵儿,咱们夫妻一年没见,大哥发现你们境界提高很快,刁刁炼制了一面迷神图,蛮蛮炼制了一面迷魂旗,你们竟然能够修炼自己法宝,相当了不起啊,现在把图旗拿出来,给大哥看看。”
“等一会嘛。”琴韵舍不得离开丈夫的怀抱,扭着身子道:“韵儿的旗不好。”
“是呀,她的旗没一点用处。”琴心举起自己的画,得意道:“大哥,看心儿的。”
胡长生姿势不变,用意念接过迷神图,悬在空中仔细观察。
此画用织锦刺绣而成,精巧别致,九寸长,六寸宽,上面天马行空、莺飞凤舞,精微入妙、栩栩如生正看着,他的眼睛被一面小旗挡住了。
琴韵高举小旗,不甘示弱道:“大哥,其实她的画未必有韵儿的旗好。”
胡长生又用意念把小旗悬挂在小画旁边,左右打量两幅尺寸差不多的画和旗,点头赞叹:“是的,都不错,你们俩不相上下,能创造尺幅千里的空间,还能令人迷失神心,很不简单,大哥为你们自豪。”
这回琴韵放心了,伸手掐了姐姐一下,骄傲道:“怎么样大哥说你不比我强。”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旗管不管用,只要不比姐姐差就行。
琴心把妹妹的手拨开,咬着嘴唇没说话。她以为妹妹的旗困不住月读尊神,自己的画一定能行,没承想听到丈夫这样的评语,心里非常郁闷。
胡长生道:“你们的图和旗好是好,不过幻多实少,终究困不住高人。要不要大哥帮你们修改一下毕竟是你们亲手修炼的法宝,必须经过主人同意才行。”
唉,琴心可奈道:“大哥,随你吧。”
“改,我要改。”琴韵失败过一次,急着要改。
只见胡长生双眼放射出两束金光,有如实质,时浓时淡、时轻时重、时断时续,在一丈外的画旗上反复勾划。
琴心和琴韵目瞪口呆,顾不上看画和旗,只顾惊讶地看丈夫,这是什么本事太了不起啦。
过了一刻钟,胡长生双眼恢复正常,对两位夫人道:“好啦。”
心儿和韵儿回过神来,招手取回自己的宝贝,发现迷神图和迷魂旗表面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七彩光芒交替转换,更加掩映生姿,令人叹为观止,看来大哥不在乎外表,改变的只是内部机关。
胡长生道:“刁刁、蛮蛮,你们要不要进去试试”
韵儿犹豫道:“大哥,进去很容易的,万一出不来怎么办”
胡长生道:“笨蛋,不会喊吗”
琴心和琴韵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大哥修改自己的法宝,总要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才行。姐妹俩习惯性地相互击掌,以示鼓励,然后分别进入画旗。
琴韵对自己创造的空间非常熟悉,可是进去一看,已经面目全非。哎呀,很多地方根本飞不起来,因为限制太多,空间的高度随着人的改变而改变,自己站着,空间就是站立的高度,蹲下,高矮随即变化。诸般景物还是当初创造的幻境,可是没有了天空和陆地。有的时候只有前后,没有左右,只能朝前或后退,视野也只有窒窄窄的一人宽,根本不是正常的世界。孤独、迷茫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到无限孤独和迷茫,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恐惧感。过了一会儿,她再也忍受不了这份空虚无助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突然眼前一亮,已经回到了亲亲丈夫身边。
胡长生笑道:“蛮蛮,怎么才进去一会儿就急着跑出来”
琴韵扑进丈夫怀里,娇声道:“人家害怕嘛,再说也不是一会儿,好长时间啦,嘻嘻,还是在大哥身边好。”
胡长生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叹息道:“蛮蛮,你信不信将来心儿的成就一定超过你,你看刁刁,到现在还不依不舍地刨根问底。”
韵儿拱了拱身子,头也不抬道:“哼,谁像她那么傻成就再好、境界再高,也不如自己的丈夫好,我姐这点都悟不透,所以她永远不如我。”
真是各说各的理,究竟谁对谁错胡长生哑口无言,若有所思。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心儿仍然闯不出迷神图,也忍不住大叫起来。
琴韵幸灾乐祸道:“大哥你听,我姐叫得比我还凄惨,嘻嘻,真好玩儿。”
琴心跳出迷神图,精神有些恍惚,摇了摇头,嗯,感觉好多啦。可是她发现妹妹钻在丈夫怀里,好呀,死丫头,占了这么久的便宜,真不要脸她瞪眼气恨道:“小浪蹄子,又犯贱啦。”
“刁刁。”胡长生纠正道:“你们以后不要用这种称呼,很难听,如果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本公子的两位夫人”
“没事,大哥,她已经听习惯啦。”心儿唯恐大哥误会,赶紧满不在乎地解释了一句,然后靠在丈夫身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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