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兰,你,你”
我指着她,气的快要昏阙,就在这时,颓然倒地的金太保,眼神一亮,手腕一动,两把飞刀往我射了过来。
这个卑鄙小人虽然也受了重伤,却仍有余力发飙,哪怕这镖劲头再小,也足够射杀毫无防御的我。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叮咚,关键时候一声爆喝:“太保,此战你已败,用不着玩这种卑鄙把戏吧。”
向雨蒙与马铁心同时护在我身前,金太保的护卫也围了过来,一时间大厅内剑拔弩张。
“闹什么闹,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是吧都给俺让开。”李逵一拍桌子怒喝道。
双方愤然分开,李逵冷冷道:“此次比试,胜负分明,秦兄弟完败金太保,太保,俺看你伤的不轻,回去歇着吧。”
对于这些暗下杀手的小人,李逵很是不爽,言语之间很是鄙夷。
“城主,他,他是”金太保刚要说出我的名字,杜春兰喊道:“太保,不要”
“咱们走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金太保勉强站起身,在家将与春兰的扶持下,狼狈的从我身边经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我只觉耳中传来蚊子般的声音,春兰扶着金太保已经出了大厅。
“哇”
我怒极攻心,心好像炸开了一般,眼前一黑,生生晕死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心口依然疼的厉害。
我又做梦了,梦见我和春兰在草地上与一个小孩嬉戏,孩子很可爱,是我想要的小丫头,她叫我爸爸,春兰在一旁温柔看着我们嬉戏,然而画面陡然一转,我突然就变成了阴森而笑的金太保,春兰与孩子的脸都变的狰狞起来
“啊啊”
我大惊醒了过来,全身是汗
“嘘”我舒了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正趴在我的床边小憩,温柔、白嫩的侧脸,温润如玉,温婉动人。
我轻轻的凑在她的发间用力的闻了闻,她是我的知己,小月。
淡淡的独具一别的香味,无与伦比,刻骨铭心,无法忘怀。
她来了
“咳咳”我感觉每次呼吸都像火灼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你醒了”小月听到咳嗽声,抬起了头,边整理着头发,边温柔的看着我道。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你大战金太保的事情,整个玄门谁人不知,哪有什么刀疤秦,我一听就知道是你,特意来给你庆贺庆贺,金太保可是玄门有数的少主,年轻一辈众望所归的高手。”
“我听说某人三刀就把他打败了,原哪曾想某人伤的跟病猫似的。”小月温婉的打趣我道。
我苦笑道:“你来了就好,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我感激的握着小月的手,以她的本事与灵通的消息,肯定是知道我受了重创,特意来照顾我还差不多。
想到她一路风尘仆仆,下阴司,我心中白感交集,又悔又恼,当初不该一而再的伤她。
“小月,那个对不起。”我握着她的手放在脸侧,歉然道。
小月轻轻的松开手道:“没事,我们是朋友,我来看看你是应该的。”
“对,对,我们是朋友,是知己。”我深吸了一口气,此时此刻,我已经不敢再奢望有超出友谊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s:说一下,怕大家误会,孩子并不是金太保的,这是一个误会,春兰也不知情,母爱是伟大的,所以她的行为希望大家理解吧。
春兰孩子的事情,金太保知道,秦剑未来会知道,总而言之,春兰也不容易,一个关于鬼身转人身的秘密,先就剧透这么一点吧。
、第二百三十八章情债
“哈哈,向胖子,老马,你看,嫂子一来,咱们秦哥就生龙活虎了,我就说嘛,这小子只有女人才能制服他、治愈他。”
三人走了进来,菜花咬着香烟,戏谑的哈哈大笑道。
“嘿嘿,那自然是嫂嫂厉害,秦哥昏睡了五日,肯定是被嫂嫂的美貌给惊醒了。”向雨蒙向来满嘴跑火车,跟着菜花打趣起来。
小月脸上顿生红云,嗔了两人一眼,“你们可不要再胡说,再说,我马上就走了。”
我向来知道小月面皮薄,温婉,不喜欢开这种玩笑,最重要的是,听到菜花叫嫂嫂,我就又想到了春兰,疼的脸色煞白,内心血气又翻腾了起来。
马铁心一看我脸色不对,忙皱眉道:“菜花,老向,闭上你们的臭嘴,好吗”
说着,对我认真说:“秦哥,小月姑娘特意从暂居亭来到南勾城,已经在床边照顾你整整五日了,你可得好好感谢她啊。”
我心中一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小月憔悴、晶莹的俏脸,轻声道:“小月,谢谢你。”
小月笑了笑,没有说话。
马铁心冲向雨蒙、菜花打了眼神,三人知趣的退了出去。
“小月,扶我起来走走吧。”我胸口积郁的厉害,杜春兰这一伤绝不下于昔日向雨诺对我的打击,我到现在都觉得心头疼痛无比,呼吸都困难。
小月轻轻的扶着我,走到了院子里,边走边道:“你这次受伤可不轻,奇经八脉险些尽毁,尤其是丹田受创严重,若不是我随身带着师门的丹药,你可能就彻底成为废人了。”
我那三刀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极限,老实说现在甚至以后再要我劈出那样的刀势,怕都是难了。
这也是机遇,天时地利人和之时发出的惊天泣地三刀,但是超出极限,再加上仓促收刀,后果就是我差点把自己的丹田、经脉全悔。
一直到现在,我都无法提气,可以试想丹田伤的有多重。
“我知道,每次你出现总会给我带来惊喜。”我点了点头道。
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小月突然停了下来,拉着我的手,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问:“值得吗”
我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但我没法对她狠下心。”
菜花曾经说过,女人是我的软肋,我向来寡柔、多情,我也从不否认这一点,若不是赶鸭子上架走到了这一步,我绝不想争权夺利,我已经有些厌倦了,若不是山一般的压力驱赶我往前走,我都想遁入深山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现在没了以前草马子的激情,也没好利追逐天下的野心,倒不是我心死了,而是我心向往之,单纯的疲惫、厌倦了。
“你真傻你知道吗,你差一点就死了。”小月眼眶一红,低头道。
我苦笑道:“不说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遇到她了,这个女人从此与我的世界无关,我只想珍惜眼前人。”
说到这,我握着她的手,柔和道:“我的朋友,知己。”
小月低头,泪珠还是忍不住滴落在我手上,这是我第二次见她哭了,上一次还是在青龙山,她对我失望而哭,而这次或许是感动而哭。
我和小月之间的感情,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道不明。
与她始终有种亲近之情,但俩人中间总像是缺少了点什么,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比朋友好,爱人又差点。
她允许我牵她的手,偶尔像情人一样亲吻两下也成,但还是没那种真正的感觉。
她对我很关切,生活、玄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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