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贤宇站起身來,参拜之时虽说他一句话都沒说出,但众人都能感到他心中对逍遥正德那深深的尊重,这是一种无法断绝的血脉亲情,就算是修行之人也不例外,
贤宇起身之后便朝着右手边第三个位置走去,却被雪国的国主拦了下來,只听那雪国国主恭敬的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您请上座。”说着她便对正前方那代表雪国至高无上权利的位置做了请的姿势,贤宇却是沒有理会,径直在右手边第三个位置坐下,这第一个和第二个位置自然是留给肖寒风与法空的,法空比肖寒风要年少一些,故而第一个位置便有肖寒风坐了,雪国国主见贤宇如此动作也不敢再说什么,她并未做那国主之位,而是坐在了左手便第一个位置,她的女儿雪冰玉则是坐在了母亲身旁,那些雪国的大臣则是站在那里沒什么动作,
雪国国主看了那些大臣一眼道:“在太子殿下面前我与你们都是逍遥皇朝的臣子,你们也无需拘礼便与我一同坐了便是。”国主发了话他们才一一坐了下來,
众人做定,雪国宫主雪冰玉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臣女知晓太子殿下定是拥有神通之人,但太子殿下來雪国,总不能无餐可用,太子殿下若是准了,臣女这便让下人上菜。”
贤宇听了雪冰玉的话只是微微点头,雪冰玉便招呼下人上來了丰盛的饭菜,桌上沒有米面,而是一些鱼虾之属,都是些水里的东西,虽说沒有米面,但看在眼中还是很有食欲的,贤宇这人原本对吃就很是看重,此刻那么多美食摆在眼前他自然是來者不拒,
贤宇吃掉了一条不知名的海鱼之后雪国国主便问道:“太子殿下,皇朝与皇帝陛下可一切安好吗。”她言语中满是关切之情,贤宇听的出那关切是发自肺腑的,
贤宇听了雪国国主的话便道:“天下如今分五国,十四年前四方人马造反,如今的天下早就非逍遥一家之天下了啊。”贤宇就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神情很是淡然,
雪国国主听了贤宇的话之后脸上神色并无丝毫变化,只听她恭敬的对贤宇道:“那四路人马虽说此刻自立成国,但臣下断定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逍遥皇朝天下归心,当今皇上勤政爱民,十四年那场战争责任并不在圣上,早晚有一曰,我逍遥皇朝的铁骑将会扫平四方之乱,天下将变的清明。”这次轮到贤宇发愣了,心想这雪国国主怎地好似知晓外界之事,
只听那国主接着道:“九年前圣上龙驾到了极北冰原,曾到过我雪国,故而臣下知晓皇朝中事,陛下仁慈爱民,皇朝定有一曰会复兴的。”听了她的话贤宇便释然了,
见贤宇只是静静的听自己言说沒有丝毫的举动,雪国国主接着道:“当年皇上曾说过,太子存世逍遥大兴,由此可见太子殿下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希望,望太子殿下以天下苍生为念,重振搜逍遥天威。”雪国国主的话刚说完,贤宇心下便是一跳,难道自己真的逃不过宿命吗,
贤宇面上神色并任丝毫变化只是摆了摆手道:“明曰之事无人知,既然如此也就无需费那个心思了,若逍遥皇朝真如你等所言那般能重掌天下,那便是命运释然。”贤宇说罢便有拿了一只大虾吃了起來,比起逍遥皇朝之事贤宇更喜欢这盘中的美食,
雪国国主并未多说什么,她心中对贤宇也并无丝毫不满,她心中想的与巫族和南宫一族想的一般,无论贤宇对逍遥皇朝之事抱怎样的心思,到最后逍遥皇朝还是要由贤宇來复兴,陪贤宇用完饭雪国国主便将贤宇让到了一间极其豪华的屋中,说此处乃是当年圣祖所居住之处,原本只是一间不算很大的房屋,当当年圣祖驾去之后雪国的那代君主便将此处扩大了许多,修的富丽堂皇以此來表达对圣祖尊重,当年逍遥廉洁來此时,也是下榻此处,贤宇并未推辞大大方方的住了进去,肖寒风与法空被请到了离贤宇所居之处不远处的房屋,
这几月间不停的赶路,贤宇等人虽说是修行之人也确实有些疲倦,故而贤宇到了房中之后便躺在屋中那张极其宽大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觉中,他居然躺在床上睡去了,按理说修行之人不睡也沒什么,但贤宇出身与其他人不同,他虽入道但一些做乞丐时的习惯还在,做乞丐之时无被无床他都能安然入睡,现下有了床铺睡的便更加沉了,这一睡竟不知睡了多久,
贤宇还在梦中之时却听到有人进了屋子,虽说來人特意将步子迈的很轻,但贤宇六识比常人灵敏了不知多少,就算是再小的动静他也能听的出來,來人渐渐的朝着贤宇床边靠近,当那人想要弯下身去解贤宇的衣衫之时,贤宇却猛的睁开了双眼,來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身子,贤宇定眼看去來人却是雪国宫主雪冰玉,
贤宇看到雪冰玉之时眉头微微皱起,他盯着雪冰玉看了一阵才开口道:“宫主殿下來此不知所谓何事。”贤宇的语气很淡,言语中沒有任何的不满与责备,
那雪国宫主低着头良久未曾言语,沉默了好一阵才声如蚊蝇的道:“母皇说太子殿下一路劳顿,让臣女前來”说到此处雪冰玉的双颊变的绯红,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雪冰玉抬头直视贤宇道:“母皇让臣女前來侍寝。”说完雪冰玉便又低下头去,像是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贤宇此刻却是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方才是否听错了,
贤宇自然知晓侍寝是何意,吧便是让这雪冰玉与贤宇同床共枕,贤宇从來也沒想过有一曰在自己睡熟之时一个女子跑到自己的房里说要与自己同床,所以贤宇此刻的脑袋一片空白看着那雪冰玉居然说不出一句话來,一时间屋内又是一阵沉默,
又过了好一阵贤宇才开口道:“你母皇让你來与我同床你便答应了吗,那你自己呢,你是否愿意与一个刚见了一面的男子同床吗,愿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一个还沒说上几句话的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