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廉洁飞身到贤宇身旁扶住了他的臂膀,贤宇推了逍遥廉洁几下,逍遥廉洁却冷哼一声道:“父皇替你出了气,你怎地这德行。”逍遥廉洁的话语中除了责备之外还有一股父爱,
贤宇深深的看了逍遥廉洁一眼,他此刻心中产生了一丝的移动,贤宇从未尝过有爹的滋味,他在心中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有爹的滋味,念想间贤宇不禁摇了摇头道:“我并未受什么重伤,陛下还是回去观众吧,这些人是來找玄然宫的麻烦,贤宇身为玄然宫弟子理当尽力。”
贤宇说话间身上又出现了一层金气,逍遥廉洁清楚的感受到贤宇身上的气息在快速的恢复着,就连那嘴角的鲜血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整个人就如沒受伤一般,逍遥廉洁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朕倒给忘了,你是朕的皇子身上也有皇道龙气,受这店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说话间逍遥廉洁的身形已往回飞去,空中回荡着逍遥廉洁的笑声,逍遥廉洁落到玄然山上之时玄然子微微躬身道:“皇帝陛下帝皇之威果然是不同凡响啊。”玄然子这倒不是说什么奉承话,他虽听说过皇道龙气的厉害,但却还从未见识过皇道之威,
逍遥廉洁笑了笑道:“上天既然让朕做这一国之主自然要给朕一些自保之法,这皇道龙气与各位仙长的玄妙法术比起來用处却不是很大。”逍遥廉洁说的也是真话,
这皇道龙气虽说厉害的很,但所发之术也就只有龙气而已,跟道佛等法术多变相比,皇道龙气的确有些单一,玄仁子却是上前一步笑了笑道:“陛下所谓法术并非看其多变,只要能战无不胜,沒什么变化又有何妨,若是道法不精变化再多也沒什么用处。”逍遥廉洁听了玄仁子的话只是笑了笑沒在说些什么而是转身看向了贤宇,看向了自己的孩儿,
贤宇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邪道中人身上,邪道中人却像是被逍遥廉洁方才的威势惊住了,方才还在不停叫嚣的众多邪道弟子却变的很是安静,一个个都静静的看着贤宇不再言语,就在邪道中人都在静静的看着贤宇之时,那红衣女子却从人群中飞了出來,
红衣女子飞到了贤宇不远处,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女子娇笑道:“这位公子,沒想到你原來是逍遥皇朝的太子啊,那奴家是否要给公子行大礼啊,呵呵想來也是要的啊。”红衣女子说着便对贤宇微微躬身道:“蝶舞参见太子千岁了,呵呵。”贤宇见红衣女子对自己行礼却是将身在移开了去,显然他是不想受那叫蝶舞的这一礼,或者说他不愿当着逍遥廉洁的面承认自己的身份,那叫蝶舞的红衣女子见贤宇的动作先是一愣,而后又娇笑了起來,
笑了一阵之后蝶舞对贤宇道:“蝶舞原因请教太子殿下几招,还请太子殿下手下留情啊。”
话音落下雨蝶的身形突然消失不见,虚空之中却多了一只蝴蝶,这蝴蝶通体红色,贤宇几乎是下意识的认定这蝴蝶便是方才那女子所化,想到此处贤宇心中便是一跳,只因眼前这蝴蝶若真是方才那女子所化,那这一切也就太匪夷所思了,修行之人虽能修成玄妙的道法,虽能有上天入地只能,但若是想要变身的话那除非是修成正果,否则的话不太可能,
可眼前这一切让贤宇迷茫了,那蝶舞似乎真的化作了一只蝴蝶,就在贤宇看着那蝴蝶愣神之时却身后有一股霸道的力量攻向自己,贤宇心下又是一跳,就在那股力量将要打在他身上之时贤宇的身后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图形,将那股无形的力量挡在身外,
纵然如此贤宇的身形还是朝前踉跄了几步才停住身形,快速转身过去身后去站着那身着红衣的蝶舞,蝶舞掩嘴笑了笑道:“太子殿下,方才那只是奴家的障眼法而已。”说着蝶舞手上冒出一团红色的光芒,那光芒不断变化着,沒多少工夫却变成了一只红色的蝴蝶,
贤宇这才明白方才那红蝴蝶却是障眼法,就在此时却听蝶舞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太子殿下,奴家是來给天下传口信的,呵呵,殿下可记得邪凤吗。”
第二百章假象
贤宇听了这蝶舞的话也是微微一愣,说起邪凤贤宇又怎会不认得,当曰便是这女子将自己从魔姬手中掳走,不仅如此还挟持自己去了妙儒谷,这蝶舞知晓邪凤贤宇并不例外,猜也能猜的到这蝶舞是邪灵谷中人,邪凤是邪灵谷的宫主,邪灵谷中有谁会不认得她,
但让贤宇疑惑的是这蝶舞为何在两方对战之时突然问自己记得不记得邪凤,这是何用意,是替邪凤传话还是为了迷惑自己,贤宇越想越觉得后者的可能很大,故而心中虽说还有些疑惑但贤宇的神情却无任何变化,他冷冷的看着蝶舞传音道:“你问我记不记得邪凤是何用意。”说话间贤宇身上的气息并无丝毫收敛,只要这蝶舞有那么一丁点的异动他便会出手,
蝶舞却沒立刻回应贤宇的问话,而是对着贤宇的身子将手中的红色蝴蝶迅速引向了贤宇,贤宇心中一跳,心说这蝶舞果然是用邪凤來來让自己放松警惕,念想间邪凤幻化出的红色蝴蝶已离贤宇不足一丈,贤宇注视着那红色蝴蝶,可就在贤宇的注视之下那红色蝴蝶居然变成了一支红色的箭,那红色的箭不偏不倚朝着贤宇的心口刺去,贤宇非但沒有躲避反而是伸出手朝那看似凌厉的箭抓去,贤宇之所以敢如此作为,那是因为他感受不到箭上的杀意,
蝶舞飞离的贤宇近了些对贤宇再次传音道:“殿下果然是胆识过人啊,蝶舞并未伤害殿下之意,邪凤宫主得知我邪道要來攻打正道便托我给殿下带个话。”
贤宇听了蝶舞的话眉头便微微的皱了起來,从方才那一击看蝶舞却是沒有与自己为敌之意,他之所以发那一击恐怕也是为了迷惑玄然子等人,西那样沉默了一阵也对着蝶舞发出一个太极印,这一击可是实招,自己修的是玄然宫道法,若是弄虚作假的话玄然子等人定会看出,蝶舞见贤宇对自己的攻势并未因自己的话减弱眉头也是一皱,贤宇的攻势虽说刚猛但蝶舞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是长出了口气,
就在贤宇松了口气之时蝶舞的话声却传入了贤宇的耳中:“殿下修为虽说不是很高,但发出的法力却如此的强劲,果然是天赋异禀,殿下这戏演的还真是好,看來殿下是信蝶舞的话咯。”蝶舞面沉如水,但贤宇分明能看到那阴沉的脸背后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贤宇传音道:“不知姑娘究竟又何话要说,你我此刻的境地不应如此拖拉,还请姑娘有话快说,说完是战是退姑娘自行决定。”贤宇虽自信自己沒露出什么破绽,但还是担心如此拖久了会让玄然子等人心有疑惑,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就不好办了,
蝶舞听了贤宇的话却传音道:“殿下好狠的心啊,奴家好心给殿下传信殿下非但不感激,反而还要与奴家斗法。”虽说这蝶舞的神色沒什么变化,但贤宇却分明听出她话语中有那么一股委屈,贤宇心中一跳,这女子和自己素未谋面在自己面前居然能做的如此的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