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活他个三四百岁也不是不可能,但朕实在是累了,也实在是等不及了,若是四路叛逆不除,朕当这皇帝还有什么用,既然如此还不如提前将帝骨传与你,如此也算了了朕的一桩心事啊。”
逍遥廉洁的话音落下贤宇便觉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肩膀,此刻这屋内只有两人,握住自己肩膀的只能是逍遥廉洁,贤宇猛然回过头去,逍遥廉洁却是一掌打在了贤宇的心口处,贤宇身子一僵便觉得周身都不听使唤了,还觉得有一股热气流入自己的体内,此刻逍遥廉洁的面容极为严肃,看起來是那么的威严,见此情景,贤宇心下便是猛的一跳,
第二百零四章见驾
贤宇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一股什么力量束缚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放在自己胸口处的那只强有力的手上源源不断的传出一股霸道的气息,从自己的心口直通奇经八脉,贤宇发觉自己的体内正在积聚着一种力量,但这力量似乎不是用來毁灭什么的,
贤宇的双眼还是能看到东西的,在他的眼前逍遥廉洁的面容变的很是严厉,就好似沒有一丝的情感一般,贤宇努力的想要张嘴说话,只可惜他连张嘴的力气也沒有了,就在贤宇心中万分焦急之时耳边却传來了逍遥廉洁的声音:“皇儿你莫要白费力气了,此刻你周身骨骼全数被朕的皇道之气定住,骨动不得皮焉能动,你就安心接受父皇给你的帝骨吧。”
随着逍遥廉洁的话音落下从他手上输入到贤宇体内的力量更加的凶猛了,贤宇挣扎了不知多少次,最后他也只好认命了,不知过了多久,贤宇隐约看到一幅骨骼从逍遥廉洁体内幻化出來,这骨骼似真似幻,像有实质又像是虚无之物,贤宇一看之下心中大惊,
贤宇此刻心中突然隐隐作痛起來,在他看來逍遥廉洁定然是将自己的骨骼传入了自己的体内,虽说他与逍遥廉洁沒什么父子之情可言,但面前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的生父,贤宇绝不是个冷血之人,看到自己的生身父亲将要为自己而送了姓命,贤宇简直是心痛欲裂,
就在此时逍遥廉洁的话声再次传入了贤宇的耳中:“你方才看到的便是帝骨,这帝骨其实就是骨头中最精华的部分,莫要胡思乱想,朕还未与自己的皇儿享天伦之乐,怎能就这般死去。”听逍遥廉洁如此说话贤宇却是一愣,他想难不成这逍遥廉洁与自己心意相通了,
如此这般过了四个时辰,东方的天边有了一丝鱼肚白之时逍遥廉洁才将自己的右掌从贤宇的胸口收了回來,此刻他的脸色已变的苍白如纸,看上去与一个将死之人沒什么分别,在逍遥廉洁收回手掌之时贤宇的双眼也猛然睁开,一声莫名的龙吟从他身上传出,两道金光犹如实质般从其眼中射了出來,此时的逍遥廉洁已退到了凳子上,张着大口传着粗气,
贤宇此刻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微妙的便会,即使站在那里沒有丝毫动作也有一股莫名的威势从其身上散发出來,整个人人便如一位帝皇一般君临天下俯看众生,见逍遥廉洁脸色苍白,贤宇心下猛的一跳,他一个闪身便到了逍遥廉洁身前问道:“你怎样,可有大碍吗。”
逍遥廉洁看着贤宇那关切的眼神心中又生出一股暖意,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道:“一夜未眠,帝骨传与你九成九,如今是有些脱力了。”逍遥廉洁摇晃了两下站起身走到床前转头对贤宇道:“朕要睡会儿,你就在此护驾吧。”说罢自己便躺倒了床榻之上,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也來到床前应了声是,而后便立在床前一动不动犹如石人一般,逍遥廉洁并未立刻入睡,而是问贤宇道:“皇儿,南宫飞的遗骨你葬在了何处。”
贤宇被逍遥廉洁问的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答道:“爷爷的遗骨被我葬在了这玄然山上,此处乃是仙山福地,爷爷应该很是欣慰吧。”说起自己的爷爷贤宇心中不免有些酸楚,
逍遥廉洁沉默了一阵道:“他是朕的贴身侍卫,十四年前就是他将你带出皇宫,他更是逍遥皇朝的忠臣,我逍遥廉洁欠他一份大恩那。”逍遥廉洁心中清楚的很,若是沒有南宫飞也就沒有今曰的贤宇,能有如此忠心的臣子逍遥廉洁心中很是自豪,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沉默了,他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逍遥廉洁此刻却接着道:“今曰你便带朕去看看南宫飞的遗骨吧。”顿了顿逍遥廉洁又道:“朕听说南宫飞的侄女就在在玄然山下,你去将她接上來,那女娃也该见见自己这个伯父了。”
贤宇虽说还是沒有言语,但却是点了点头,想了想他还是开口道:“今曰你还是留在此处歇息吧,明曰再去也好。”这次却是轮到逍遥廉洁发愣了,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他知晓自己的这个皇儿对自己还是很在意的,否则的话绝对说不出如此贴心的话來,
这一天一夜贤宇与逍遥廉洁一直呆在屋中,连饭都是在屋中吃的,又是一听的清晨,贤宇到了逍遥廉洁的床前,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逍遥廉洁的神色恢复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方,贤宇心想看來这帝骨还真的能再生,老头岂不是沒什么危险了吗,
逍遥廉洁洗漱一番之后两人一同出了屋,肖寒风正巧迎面而來,见到贤宇之后其突然愣在那里,眼中满是惊异之色,他的双眼落在了贤宇的身上,看贤宇的眼神就犹如看怪物一般,
此刻肖寒风心中很是惊奇,他方才见到贤宇时突然有了一种想要俯首跪拜的冲动,这种感觉在初次见到逍遥廉洁之时肖寒风也有过,只是这次他清楚的知晓那气势是从贤宇身上发出的,心中虽说疑惑肖寒风却沒忘了规矩,其对逍遥廉洁微微躬身道:“陛下,家师命我來此侍奉陛下,您有什么吩咐。”说着话肖寒风的双眼还一个劲的往贤宇身上看,
逍遥廉洁笑了笑道:“嗯,朕今曰想在这玄然山转转,不置可否。”
肖寒风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笑了笑道:“自然可以,陛下请。”
逍遥廉洁边走边对贤宇两人道:“你二人这便随朕下山去,朕要看看那南宫忠君生了怎样一个女儿,早就听人说南宫诗雨是个其女子,虽已见过玄然仙子,但朕还是对那南宫诗雨很好奇啊。”说着逍遥廉洁便大步朝着大门之外走去,看上去心情是极佳,
肖寒风见逍遥廉洁走的远了便问贤宇道:“贤宇师弟,你身上怎么”肖寒风的话说到一般便说不出口了,因为他也不知怎样來形容贤宇身上那股让人臣服的气息,
贤宇对肖寒风是丝毫不避讳的,便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告知了肖寒风,肖寒风听了贤宇的话却往后退了两步对着贤宇深深一躬,贤宇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肖寒风的肩膀疑惑的问道:“大师兄为何如此啊,你是我师兄对我行礼我可是受不起啊。”贤宇说着眉头便皱了起來,
gu903();肖寒风收起了那一脸严肃的笑容对贤宇道:“受的起,受的起啊,我虽不知这帝骨究竟是何物,但想來皇帝陛下如此做便是打定了注意要将这皇帝位传于你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也许此刻已是皇帝了啊,你想想看,逍遥皇朝的历代皇燕京是在自己升天之时传帝骨,也就是说得对帝骨的太子紧接着就要继皇帝位,若是如此说來师弟你此刻岂不就是皇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