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长久的积累。”邪皇说完还斜眼看了贤宇一眼,那脸上的神色居然无比的肃穆,
贤宇听其一席话脑中灵光一闪,大有茅塞顿开之感,所谓逍遥,想必不仅仅是面上的逍遥,而是心也要逍遥才行,若只是面上一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模样,心中却总是笑着如何才能飞升成仙,这根本就非真逍遥,只是在蒙骗自己而已,是一种虚伪,
贤宇想清楚这些便对邪皇深施一礼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受教了,如今天下修行之人要都能如前辈这般真逍遥的话,想必飞升之人并不再少数啊。”
听了贤宇的话邪皇却露出了一丝苦笑道:“本座也并非真逍遥之人,若是真逍遥便不会被圣教与正道之争而困扰,这世上的真逍遥之人,如今恐怕已沒有了。”邪皇说到此处见贤宇一脸不解之色便接着道:“并非本座不想真逍遥,而是无法真逍遥,要知道,真逍遥之人都是心魔被自身灭掉之人,而灭心魔之举极为惊险,千人中恐怕也无一人能成啊。”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一紧,方才那顿悟的喜悦减少了许多,他沒想到要做到真逍遥并非是自身心态平和就能成的,还要灭什么心魔,他入道那么久,可是连听都沒听过心魔二字,沉默了一会儿贤宇抬头问邪皇道:“难道这世上渡劫成了的修行之人都是灭了心魔之人吗。”问完这话其便有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邪皇,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又是一阵苦笑,而后才淡淡道:“这世上的确也有沒灭心魔就能飞升之人。”听了此话贤宇面露喜色,但邪皇接下來的一句却又将他脸上的喜悦之意浇灭了,只听邪皇道:“但那样的人从古至今只有一人,那人便是你的祖宗,只有圣祖皇帝并未渡劫,而是直接飞升而去,正道中人曾经有人探过圣祖皇帝的心神,发现其根本就沒心魔。”
贤宇听了这话神色便又黯淡了下來,如此说來自己十有九成也是要灭心魔的,否则的话根本无法飞升成仙,想到此处贤宇便是一阵叫苦,心说看來也只能比凡人多活个几百年而已,想到此处之时贤宇的脑中却出现了东方倾舞的面容,这一刻他释然了,既然渡劫如此之难,那东方倾舞渡劫飞升可能想必也是微乎其微,既然如此自己无法飞升也就沒什么可惜的了,如此正好能陪东方倾舞一生一世,想來也是逍遥自在的很,也沒什么好遗憾的了,
邪皇见贤宇脸色变了几变对此也不多问,等贤宇脸色恢复过了之后其淡淡的道:“公子,本座想收公子入我圣教,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贤宇听了这话原本脸上那一丝笑容再次消失不见,他瞪大了双眼,似乎是想让邪皇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生怕自己听错了一般,
邪皇见贤宇如此这般神情便又开口道:“本座想收公子入我圣教,确切的说是入我邪灵谷,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这些邪皇是说的清清楚楚,贤宇也听了个明明白白,
片刻之后贤宇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嘴角重新出现了一抹笑意,只是这笑容很是玩味,看的邪皇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多谢前辈的美意,但晚辈却不想入什么圣教。”贤宇这话说的淡然之极,丝毫沒因对方是邪灵谷谷主儿胆怯,
他自然是知晓邪皇的用意,他虽说修为不低,但却是逍遥一族的人后人,若是他入了邪道,而后邪灵谷的人在将消息放出去,那天下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到了那时正道与邪道之争说不准会有什么变数,如此一來对邪道或许是个好机会,贤宇此刻也只能想到这些,但他不知的是邪皇心中对他还是颇为欣赏的,虽说两人相识很短,但许多时候看一个人无需花那么久的时曰,人的本姓总是能在一些时候无意中显示出來,这已足以看清一人了,
邪皇听了贤宇的话神色很是平静,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他似乎早就料到贤宇会如此说,便淡淡的问道:“难不成在公子的眼里我们圣教中人也是邪魔吗,难不成只有你们才是正人君子。”邪皇神色虽说平静的很,但你的口中之言明显是在质问贤宇,
贤宇听了邪皇的话摇了摇头道:“前辈误会了,在下对什么正邪之分并不感冒,甚至在下根本就沒想过卷入正邪之争,在只想逍遥自在的存于世间而已,邪道中人无所谓邪,正道中人无所谓正,正中有邪,邪中同样也有正,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想要灭掉其中一方那是绝不可能的,所以晚辈对前辈并未什么偏见,对贵教也沒什么偏见,只是想落个清静罢了。”
听了贤宇这话,邪皇居然显出了一丝无奈之色來,
第二百五十八章爱恨
邪皇再次望前方,只是此刻原本的云海变作了漆黑的夜,其闭上了双目,眉头微微皱起,贤宇看不清邪皇的神色,其实他也根本沒去看,此时邪皇是怎样的脸色对他來说已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已将自己的话说完,此刻只等邪皇说一句其便会离去,
邪皇此刻心中却很是无奈,他原本的确如贤宇所想那般拉拢其入圣教,贤宇这个逍遥皇朝的皇子入了圣教,对整个邪道來说都有极为重要的意义,逍遥皇朝曾经一统天下达十万年七千余年,其威信并非是那些后起四国可比的,太子,一国储君,明曰之天子,所以说,贤宇是否如邪道,也就是邪灵谷,对邪皇是极为重要一事,怪不得其此刻心中烦乱,
良久,邪皇才再次睁开了双眼,贤宇的身子在其双眼睁开的那一瞬间猛的颤抖了一下,当其定下心神之时,邪皇已再次转头面向了他,见到邪皇的面容,贤宇心下便猛的一跳,
邪皇此刻的脸色阴冷之极,一双星目冷冷的注视着贤宇,贤宇心下虽惊,但面上神色却极为淡然,邪皇与其对视了良久,见贤宇沒有要开口的意思,便道:“公子,既然公子不肯归附与圣教,那就去吧。”说着其脸上的杀机一闪即过,除了阴冷的气息,看不出其他端倪,
贤宇听了邪皇的话却仍是立在那里,沒有丝毫动作,邪皇见贤宇如此这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问道:“公子为何还不去,难不成又该了主意。”
贤宇听了邪皇的话苦笑了笑道:“去,自然是不得不去,晚辈这不等着前辈送我上路呢吗。”邪皇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习惯姓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模样好爽之极,
gu903();贤宇见此情景却在心中无奈的想到,这位看來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自己今儿个怕是躲不去了,他刚想到此处,却听邪皇道:“你怎知本座要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