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是在凡尘中朕自诩逍遥皇朝的百万儿郎都是勇士,但就算他们再怎么勇猛那也是在凡尘中,若是遇上个稍微会一些法术的修行之人,那些兵士是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都沒有啊。”逍遥廉洁说到此处无奈的看了肖相思一眼,而后苦笑了笑接着道:“并非朕不想帮太子,只是朕若是真的派人去了怕也只是多死几个人而已,因此对玄然宫我等也只能望天长叹了。”
肖相思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她虽说心中焦急的很,但也还是游戏理智的,她心中很是清楚,若是此刻派兵前往玄然宫,且不说这些兵士能否有什么用处,就是他们在玄然宫战役结束前能否感到玄然宫都是未知之数,此刻她除了心急别无他法,
逍遥廉洁的话说完后一直未曾开口的肖明远笑了笑道:“圣上,您是否担心玄然宫与邪道一战会波及到我逍遥皇朝,故而想要提前做些布置。”肖明远说着脸上的笑意却极为轻松,此与他身旁的肖相思可谓是大相径庭,似乎其对什么正邪修行之人的斗争毫无兴趣,
肖相思见自己爹爹如此镇定忍不住疑惑的问道:“爹爹,您难道对玄然宫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忧吗。”说着其面上还有一丝愤愤之色,似乎对自己爹爹的模样很是不满,
肖明远听了自己女儿的问话却洒然一笑道:“担忧,为父为何要替玄然宫担忧。”听了自己爹爹的反问肖相思张嘴便要反驳,但还沒等其开口肖明远就接着道:“玄然宫于我凡尘百姓而言就如仙家之地一般,说句不好听的,我凡尘百姓在那些修行之人面前就如蝼蚁无异,为父并非不担忧玄然宫的处境,而是那并非我等凡人改动的心思啊,我等要做的就是护住凡尘中的百姓,所谓世间万物各行其道,凡人有凡人该做的事,修行之人有修行之人该做的事。”
肖明远说完还笑着看了看逍遥廉洁,逍遥廉洁却也是笑着望向他,见两人如此神情肖相思自然知晓他二人心思一般无二,但其还是无法接受肖明远的言语,想了一阵后便再开口问道:“就算如此,那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可是逍遥皇朝未來的国君,他的安危爹爹难道也不担忧吗。”其说着还将螓首扬了扬,一副占了理的模样,肖明远与逍遥廉洁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见二人如此肖相思那美艳的脸上有有了些许的疑惑之色,
沒多久肖明远再次开口道:“沒错,太子殿下乃是我逍遥皇朝未來的皇帝,其对我逍遥皇朝也是至关重要,但女儿你莫要忘了,他也是玄然宫弟子是修行之人,其在凡尘之时我等自然遵其令而行,但其一旦回了玄然宫或是办一些修行界中的事我等也就只能敬而远之。”
肖明远这话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沒有丝毫的犹豫之色,听逍遥廉洁直点头,而肖相思听了其所说之言后却是脸色苍白了几分,但其最终还是问出了一句:“却是为何啊。”
此次开口回她的却并非肖明远,而是逍遥廉洁,逍遥廉洁起身走到了窗台之下静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淡淡的道:“因为在修行界只有修行之人,并沒有什么太子。”肖相思听了这话之后浑身微微一阵,而后其慢慢转头望着北边的方位,眼中满是无力之色,
逍遥城五百里之外的天穹之上,一个巨大的黑影快速移动着,若是此刻有人在此定会十分惊讶,因为这黑影居然是一只玄武,而在玄武背上却或站或坐有那么几个人,这几人自然便是贤宇等人了,虽说几人离逍遥城才不过三炷香的功夫,但小玄子的飞行之速何其之快,因此几人此刻便在这五百里之外了,贤宇一路上不发一言,起初几人见他脸色有些不善也不敢多问些什么,但人的好奇之心实在是很古怪,最终还是雪武开口小心的问道:“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我等为何要急着往回敢啊。”其这话一出口,原本默不作声的几个女子也都目不转睛的望着贤宇,虽说几人都沒说什么,但任谁都能从其眼神中看到那浓浓的好奇之意,
贤宇此刻正坐在最前方,背对着众人而坐,听了雪武的问话便却并未回头,而是淡淡开口道:“玄然宫遭邪道偷袭,方才我接到尊师传音,故而着急朝回赶去。”贤宇说完这些便不再言语,他此刻根本不想多言,只想快些赶回玄然宫看看情形究竟如何了,
雪武见贤宇说完这些便不再言语有小心的问道:“那仙长可说此间幸事如何了。”
“我方才接到传音之时邪道之人已聚集在了玄然山下,不过其中高手好似不再少数,想要攻破外围的大阵也并非什么难事。”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其实在之前邪道已对玄然宫发起过一次攻击,那次对方便是靠了一位高手将护山大阵撕开了一个口子邪道之人才进入的。”贤宇说罢干脆站起身來在小玄子的背上负手踱着步子一脸的愁容,神色很不好看,
雪武等人听了此话却不再多问,而贤宇也不停的在小玄子的背上走來走去,小玄子也一直急速飞行着,天上的白云快速的从几人身旁闪过,因为速度过快周围的景物有些模糊,就在贤宇心中烦恼之际的,小玄子却猛然停下了身形,贤宇先是一愣,而后微微皱起了眉头朝前方看去,只见前方的虚空金光大放,却好似有一道金色的屏障挡住了去路一般,
贤宇注视了那金光良久才冷冷的开口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我等身有急事还请阁下行个方便放我等过去,在下降不胜感激。”贤宇这一声至少用上了四成的真力,语音在虚空中久久回荡不散,震的雪武几人一阵心神荡漾,身子都有些摇晃了,
贤宇话音方落便听到一阵怪笑之声,这怪笑之声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來,又像是就在几人耳边一般,一阵怪笑过后只听一个声音道:“小子真力倒是挺醇厚的,本大仙今曰拦你其实每旁事,也就问你要些物件,你若是乖乖给了那本大仙就放你们过去,怎样。”
贤宇听了此话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并未回应那问话,而是淡淡道:“不知阁下要从在下身上取走何物,在下可是囊中羞涩的很美什么好东西啊。”贤宇这话一出口周围却安静了下來,但过了片刻突然是一阵讥笑之声传來,听的众人一阵难受,
贤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那声音再次开口道:“你这小子撒谎都不会,你囊中羞涩,身上沒有宝物。”那人问了贤宇之后再次大笑了起來,此次沒等多久那人便道:“你当我金大仙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你身下这坐骑可是天界玄武一族的后裔,还说不是什么宝物。”
gu903();贤宇一听此言心下一紧,但其面色却是沒有丝毫的变化,而是对周围拱了拱手道:“阁下可否出來一见,如此对着虚空说话在下还真是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