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作为这一切后贤宇便与东方倾舞朝前走去,二人所去的方位却正好是青天殿,此刻青天殿中的青空子五人正要起身而走,却在此时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传入了耳中,青空子眉头微微皱起,他方才早已吩咐过所有弟子今夜都不要來青天殿的,
就在青空子心中疑惑之际殿门处却现出了贤宇与东方倾舞的身影,贤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东方倾舞则是面上神色平静的看着五人,青空子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二位怎么不在屋中歇息到了此处,若是有什么吩咐叫弟子來便是了。”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青空子,而是与东方倾舞双双走入了大殿,随意之极的找了两张椅子坐了下來,而后才慢悠悠的道:“在下知晓几位前辈寻在下有事,故而就先过來了,劳动前辈亲自前往怕失了礼数。”贤宇说着脸上满是玩味之色,青空子听了此言却是心中一跳,但其随即心绪便平缓了下來,道门中虽说有卜卦之术,但在其眼中贤宇绝不通此道,
其面现疑惑之色的沉思了一阵才对贤宇道:“小友怕是记错了,贫道并无事找小友啊。”
贤宇听闻此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更加玩味了些道:“是吗,若是如此我二人便先下去了。”说着其便要与东方倾舞一同离去,东方倾舞也不多问乖巧的跟随贤宇朝大殿门前走去,
可还未等两人走出三步青空子却开口道:“且慢。”话语声有些生冷,不带丝毫情绪,贤宇背对着青空子,面上却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但当其转过身之时脸色又恢复如常,
贤宇面露疑惑之色的问道:“怎么,前辈还有事吩咐。”
“岂敢岂敢,只是小友居然到了此处那就在此小坐片刻吧,贫道恰巧有些话想与二位小友聊聊,不知小友可愿意否。”说话间这青空子又换上了一副和善之极的模样,
贤宇见此心中冷哼一声,但面上却规矩的道:“既然前辈有事相问晚辈自然不敢不从。”说着其又坐回了方才的那把椅子之上,东方倾舞此次干脆站在了贤宇身旁,
青空子见此也在主位坐下,五人对了一个眼色后青空子便再次开口问道:“久闻玄然道法神妙无比,乃天下道法之精髓,小友此前身为玄然弟子,以为如何。”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此话倒是不假,玄然宫乃天下正道三大宗派之首,道法自然神妙的很,如此延伸说玄然道法乃道家法术之精髓者,也未尝不可啊,这一点晚辈虽仅仅入道一年有余,但却是深有体会。”说着贤宇面上还适时地露出了神往之色,在青空子二人看來却是以为贤宇在怀念玄然宫,也更加相信了贤宇之言,其实即便贤宇不说他几人怎会不知,玄然宫的名头恐怕如今的修行界沒几人不知的,如此大名声的宗派,若是道法不神妙的话凭什么有那么大的名声,如今一问也不过是因为贤宇曾是玄然宫弟子,加以证实一番罢了,如今五人从贤宇口中听到此言心中贪念更是大涨了三分,对贤宇两人的杀心也更浓了几分,
虽说几人掩饰的很好,但贤宇是何等细心之人,自然将五人的神情一一看在了眼中,心中冷笑不已,就在贤宇心中思量之际青空子却又开口问道:“贫道几人还听闻门下弟子回禀说小友身怀玄武裔,不知是否是真。”这话就有些明知故问之嫌了,
贤宇听了此话也痛快的答道:“不错,晚辈的确是有那么一只玄武坐骑。”
听了贤宇此言五人对望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坚毅之色,若说此前五人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犹豫,在方才从贤宇口中亲耳听到的话却让五人下定了决心要灭贤宇两人,
青空子转头对贤宇笑了笑问道:“不知小友可考虑清楚了,愿意入我道昌宗吗。”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皱了皱眉道:“前辈不是说容晚辈思量些时曰再做回复的吗。”
“小友这话差了,所谓当断则断,凡事若太拖拉的话反而不好,正所谓迟则生变啊。”却是那小眼老道在听了贤宇的话后眯着双目说道,其目光还有意无意的朝东方倾舞望去,东方倾舞对此却丝毫沒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副一切由贤宇做主的模样,
贤宇听了此话脸露踌躇之色,沉默了半晌后才道:“几位前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实在还未考虑清楚,若是几位前辈非要现下知晓晚辈的想法,晚辈实在难以办到。”贤宇说罢便起身对五人拱了拱手道:“晚辈还是就此离去吧,免得叨扰了几位前辈清修。”说罢贤宇便又一次与东方倾舞朝大门处走去,只不过其步子却比方才慢了那么一些,
在两人快要走到大门处之时,背后再次传來了青空子的话语声:“想走,嘿嘿嘿恐怕沒那么容易吧。”说话间贤宇只见从身后飞出一道黄芒打在了空无一物的大门处,
大门处蓦然青光闪了几闪,一层青色光幕便出现在了大门处,贤宇见此先是一愣,却并未露出什么惊疑的神色,而是慢慢的转过身去,此刻青空子五人的脸上都挂着贪婪邪恶的笑容,哪里还有半分修行之人仙风道骨的模样,见贤宇面色从容的望着自己五人,青空子眉头微微皱了一皱,在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后其眉头又慢慢的舒展了开來,
只听青空子淡淡的道:“小友,今曰你到了此处便别想离去。”
贤宇闻言脸上再次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前辈此话却是何意,难不成晚辈得罪了前辈,前辈要将晚辈留在此处。”贤宇说着居然再次走回了方才的椅子旁随意的坐了下來,
青空子五人见贤宇这般从容模样心中都有些纳闷,但随即想到了贤宇不过是成道期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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