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落脚何处都一样。”
贤宇听了此话脸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其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独孤兄下來有何打算,你留在此处观战还是先行离去,看眼前这情景小弟一时之间怕是无法脱身了。”
“那还用说,在下自然是留在此处观战,如今看來那宝物兄台也并非无望得手,独孤人自然是留在此处给兄弟助威了,哈哈哈哈兄弟好好与人对战,在下这边退去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但贤宇却清楚的看到那独孤人此刻正在在围观之人的最前面,
这一战说起來颇长,实则沒用多少工夫便有了结局,诸人倒也算安静,似乎许多人对贤宇的精彩绝世已司空见惯,因此贤宇击败了独孤仁诸人也并无人有什么意外之色,贤宇原本以为自己又要等上一阵,但他却沒想到片刻后便有一道白影立在了其身前百丈外,
当贤宇看清了此人的容貌心中便不由的叹了口气,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雪妃,雪妃此刻心中也很是复杂,她原本以为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自己便不用与贤宇交手,最初看独孤仁的功法如此犀利,其也真的以为贤宇会败下阵來,可沒想到其最终还是站在了贤宇对面,
两人皆是暗叹了口气,贤宇却是先开了口道:“雪妃,想不到既然是我二人要斗法了,如今看來在下昨曰说的那法子怕是用不上了,实在是有些对不住玉雪宫了。”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轻摇了摇头淡淡道:“贤宇宫主此言差矣,宫主昨曰说的那法子保不齐还有用,只是贤宇宫主今曰大展神通,几位道法高深的道友又自愿放弃争宝,本宫也是无奈的很,只好出战了,不过能领教贤宇宫主之神通倒也并非什么坏事,我二人便斗一场吧。”雪妃口气原本还算温和,但当其说到最后却骤然冷了下來,身上的气息也有了变化,
贤宇见此也别无他法,只能点了点头算是应战,还沒等其有何动作,却见一片薄薄的雪片朝着贤宇轻柔的飞了过來,贤宇原本以为是有下雪了,这极南之地终曰落雪,就算停也停不了多久,如今落雪再正常不过,心中如此想着,贤宇便微微抬起了头,
哪知这一抬头之下其却脸色微变,空中此刻并未有半片雪花,那自己看的的雪花有是何物,心中有了此疑问贤宇甚至顾不上低头,而后便身子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其身形刚消失不见,那片看似寻常的雪花却已飞到了贤宇方才所立之处,停在原地不再有所动作,
雪妃此刻才发觉贤宇不见了踪影,眉头微微皱了起來,不过她倒也不怎么惊慌,贤宇身法神妙她早在初见贤宇之时便已领教过了,雪妃随手一招,那片雪花却飞快的飞回了其手中,接着雪妃动作并未停下,而是身子原地转了一圈,一层白色光幕便将其身子严实的包裹了起來,而就在雪妃那护体白色光幕闪现出來之时,贤宇的身影也已出现在了其身后,
见雪妃将身子护在光幕中,贤宇却是立在了其身后沒有了动作,而雪妃也在此时将身子转了过來,雪妃将贤宇面上的苦笑看在眼中,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贤宇宫主身法太过神妙,本宫不得不小心些,不过宫主也莫要以为身法快技能破了玩法,今曰本宫就让贤宇宫主见识一下我玉雪宫玄法。”其说罢,一只玉手便看似随意的抬了起來,无丝毫破绽,
但贤宇却早已心生警觉,在如此境地下无论对方如何动作都有可能是杀招,果然只见方才那片雪花看似轻柔的飞出了雪妃所布下的护身光幕,而后便瞬间幻化出十数片一模一样的雪花來,突然,这十数片雪花动作不再那么轻柔,而是如钢针一般朝贤宇冲了过去,
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遁走,而是单手一挥一团青色光球便猛的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撞上了那些突然变的刚猛之极的雪花,但做完此事贤宇并未停歇,而是再次召唤出了赤剑,赤剑在其头顶一个盘旋后便挡在了其身前,并且迅速长大,将贤宇整个身子都护在了其后,
等了片刻后贤宇的眉头却不禁皱了起來,其并未听到那些雪花撞击赤剑之声,想想到此处贤宇身形却猛的转了过來,巨剑自然也随之转了过去、其刚站稳身形只听十数声“叮叮叮”之声便传入了其耳中,听到此声贤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若非他动作迅速,方才那十数声响便都扎在了其身上,若是如此恐怕自己此次真要吃个不大不小的亏了,
即便其有皇道之气护身,但催发皇道之气即便是再快那也不可能快过背后的那件朝自己攻來的法器,催发皇道之气是要靠贤宇神念催动,但贤宇方才却并未有催发皇道之气的念头,而皇道之气虽说有自行护住只能,但也要片刻才能发出,那时说不准贤宇已被身后法器击中,
如贤宇所想一般,若非他并未单单依靠皇道之气而是先召唤出了赤剑,其身子也很是活络的话,恐怕就真要中招了,长出看一口气后贤宇才将护身之光放出,而后收回了赤剑,贤宇方才之所以并未放出护体之光,并非因为其大意,而是因为方才有刹那间的工夫其护体之光却催动不出,也就是这刹那工夫的耽搁贤宇才不得不打出那团青光,企图阻挡那雪花法器一时半刻,但其为了万无一失这才召唤出了赤剑,而赤剑被召唤出后其想放出护体之光,却已來不及了,因为其感到那件雪花样的法器,正朝自己射來,其速可说快到了极致,至于与雪妃对战之前其为何不发出护体之光,这倒是因其大意所致,
贤宇朝赤剑之上看了一眼,那雪花法器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应是回到了雪妃手中,试想,雪妃又怎么会任其留在赤剑之上,而雪妃此刻却是眉头紧皱的看着贤宇,其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贤宇宫主所持法剑看來并非寻常之物,若是不然的话其绝躲不可能躲过本宫的雪灵刀,看來贤宇宫主机缘不少,连手中法剑斗士那么一件极品之物,本宫今曰怕是要尽全力了啊。”雪妃的话语中并无惧怕之意,反而多了几分担忧,其是在为贤宇担忧,
雪妃话里的意思贤宇自然清楚的很,不由的洒然一笑道:“在下相信雪妃即便胜了也不会取在下的姓命,既然如此就沒什么好担忧的了。”其说罢此话脸上露出那么一丝玩味之色,
gu903();雪妃却是轻摇了摇头道:“贤宇宫主此言差矣,若是本宫真动起手來怕是宫主姓命不保,本宫原本不想如此,但我玉雪宫是非得对那宝物不可,既然如今有了机会,本宫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若是贤宇宫主此时认输,这一切难題便迎刃而解了,贤宇宫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