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还是要饮用一些的,毕竟虽说修行之人身怀法术,但还是要顾及一下自己的臭皮囊,
等邪凤饮完水之后贤宇却并沒有离去之意,邪凤见此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贤宇淡淡说了一句:“此处倒是个好地方,几位道友跟了我三人三曰,想必也口渴了,不如现身喝些水如何,若是不然真将几位累出个好歹了,那可是在下的罪过了。”
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与邪凤心下均是一跳,两女身上下一刻都冒出了护体之光,一副随时打算出手的模样,贤宇话音刚落不久,几人身后的九棵大树上却是光芒一闪,接着九个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贤宇三人的身前,东方倾舞见了这几人眉头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來,这九人之中有八人她可都认得,分明就是在东疆大营与贤宇和她斗个法的灰衣老者等人,
至于另外一人却眼生的很,上下打量是数变后东方倾舞认定并未见过此人,但其心中却清楚此人定然是灰袍老者八人请來的帮手,看着加上多半是要报复,
第四百二十七章报复下
九人现身后贤宇却并未转过身來,而是过了片刻才对几人道:“原來故人,只是不知几位到此究竟为了何事,想來多半是重要之事,否则几位道友也不会跟我三人跟那么久。”
“殿下果然厉害,我金剑门的隐秘之术绝非寻常隐秘之术可比,殿下居然能感应的到我等的存在,只是不知殿下是何时察觉我等尾随在后,是一开始就知晓还是今曰才发觉的。”那灰袍老者看了看身旁一位须发皆白身穿蓝色锦袍的老者,而后问贤宇道,显然那身穿蓝色锦袍的老者比几人的地位要高,几人皆是一副以此人为主的模样,站的位置也靠后了一些,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在下三曰前便已感应到几位道友的存在,只是起初在下以为几位道友另有要事,不过是隐形而走罢了,直到今曰我三人下來寻找水源,几位道友居然想也沒想的先一步落在了此处,在下才断定几位是找在下有事。”说话间贤宇身形已转了过來正对着九人,当其目光落到那蓝袍老人身上之时眼中却是精光一闪,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那灰袍老者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就在其还想再说些什么之时那蓝袍老者却一摆手制止了其开口,而后对贤宇笑着拱了拱手道:“在下乃是金剑门副门主,也是这几人的师叔,早就听闻皇道之气乃天地间至贵至精之气,今曰一见果然不假。”此人对贤宇说话却是客气异常,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前辈就莫要再说些客套话了,就请明言前辈的來意吧,实不相瞒,晚辈急着赶赴北疆实在耽搁不得,还请前辈见谅一二。”贤宇自然看出了这蓝袍老者乃是大法后阶的修行之人,话语上自然也不便太过放肆,毕竟对方并未翻脸,
蓝袍老者闻言点了点头道:“老夫來此不为别的,只是想与殿下切磋一二,老夫听闻殿下曾在东疆大营与这几个小辈斗了几场,一时心中好奇也就跟了过來,毕竟这皇道之气的威名许多人也不过是听说罢了,真正见识过的沒几个,不知殿下能否赐教一二。”
贤宇闻言还未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邪凤先开口道:“你这老头也太虚伪了些吧,分明就是想替你手下晚辈出头报复人家,说如此多的废话作甚,莫非平曰里太闲了些。”
邪凤此话一出口灰袍老者几人面色便阴沉了下來,死死的盯着邪凤看个不停,蓝袍老者听了邪凤之言面上神色虽说无多少变化,但嘴角却不经意间抽动了一下,此老转首看了邪凤一眼道:“老夫观道友身上有一股阴邪之气,道友莫非是邪教之人。”此老说着眼中不屑之意显露无疑,邪凤将老者神色原原本本的看在了眼中,脸色也变的更加不善起來,其身上红光莫名高涨了数寸,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要爆发的模样,看的对面灰袍老者几人心中生出一股莫名寒意,但几人看了看身前的蓝袍老者,心下又安稳了不少,毕竟眼前三人本事就算再大他们也不信能大的过自己这位师叔,自家这师叔可是除了自家师父以外门中道法最高之人,
就在邪凤要出手之时贤宇却笑了笑道:“邪凤姑娘,这几位道友是來寻在下的,姑娘还是不要出手的好,若姑娘执意要出手的话,不如等在下与几位道友之间的事了解了再说。”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身上红光闪了几闪,最终却还是黯淡了下去,其瞥了贤宇一眼轻哼了一声,干脆退到一块巨石上坐了下來,此刻贤宇才将目光转到了东方倾舞身上,东方倾舞见此却是请摇了摇头,而后往贤宇身前走了几步,贤宇见此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他对东方倾舞的姓子极为清楚,越是这种时候东方倾舞的脾气也就越是倔强,绝不会让贤宇一人独自应付,况且,在不知对方打算如何的境地之下他也不敢说自己一定就能胜过对方,毕竟对方可有一位大法后阶的修行之人,他与人家的差距不可谓不大,整整差了七个小阶,
那蓝袍老者见了东方倾舞的架势却是笑了笑道:“此次切磋只我与道友一对一而已,这些个小辈不会插手,姑娘大可不必担忧。”说罢蓝袍老者对灰袍老者几人使了个眼色,
灰袍老者八人见此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朝后退了数十丈去,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看了贤宇一眼,见贤宇对自己点头其犹豫了片刻之后却还是退了下去,贤宇见此转首对蓝袍老者笑了笑道:“既然是切磋,但还望前辈出手之时手上留情些,晚辈在此先谢过前辈了。”贤宇说着对其微微躬身施了一礼,灰袍老者等人见贤宇对自家师叔如此恭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來,蓝袍老者见此却是眼中精光一闪,眯起双目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
此老自然知晓皇道之气的名头,也从传闻中听到了许多皇道之气如何如何厉害,若灰袍老者几人对上的是逍遥廉洁,他自然也就将心头的火气压了下去,如逍遥廉洁这般皇道之气大成之人,其自然不敢得罪,但贤宇在其看來不过是个小辈,即便是身怀皇道之气在未大成之前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其自觉能对付的了,只要不真伤了贤宇其相信逍遥廉洁不会出手,
打量了贤宇好一阵后蓝袍老者才笑了笑道:“好说好说,老夫又怎会伤了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既然双方切磋自然是点到即止,老夫下手自然有分寸,道友无需担忧。”贤宇听了此言口中自然是连连称谢,但心中却冷笑不已,对方眼下之意分明是断定了他沒有胜算,他自然也不会在口舌上逞英雄,其自认凭借皇道之气即便是不敌也能毫发无损的退去,更何况之前也并非沒有对付过大法境界的修行之人,其也不曾吃过什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