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其眼中闪过,只听其冷冷道:“这却是为何,逍遥贤宇,为何你永远受人爱护,为何你的命就那么好,我卓非凡究竟何处不如你这个乞丐,我恨你,,逍遥贤宇,我恨你,,。”其说话间双手攥的咯咯直响,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可见其心中的恨意有多么的强烈,若是其有这个能耐,恐怕贤宇此事真的不得安生了,然而世事难以预料,有些事情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法掌控,
再说贤宇随玄仁子回了玄仁峰后做的头一件事却是下了厨房,此并非玄仁子之意,是他自家之意,玄仁子对此自然不会有丝毫异议,贤宇这个徒弟让他最满意的并非是修为,而是烧饭的手艺,自然,这天下如今恐怕也只有其一人回如此想,正所谓各有所爱,
每每的吃了一顿后玄仁子却让那四个徒孙退了下去,其将贤宇叫到自家房中,两人说起了话,只听玄仁子问贤宇道:“如今你修为已到了大法境界,往后打算如何增进修为。”
贤宇听闻此问先是一愣,而后便恭敬的回道:“弟子打算每过数年便与逍遥宫周围门派中的道友切磋一二,如此想來修为提升的会快那么一些。”这倒是贤宇想了许多天才想出來的法子,虽说不能去挑衅其他门派,但若是摆个擂台切磋一二想必还是不难的,
玄仁子闻言点了点头道:“逍遥宫周围门派众多,你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但若只是如此恐怕你修为得不到太大的提升,逍遥宫周围的门派中人修为都不算太高,再者,你如今在逍遥山附近的十七派中也算是一名大修,与修为比你弱的人交手对增进修为帮助不大。”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眉头微皱的道:“师尊说的有理,那按师尊的意思弟子该如何是好。”贤宇如此聪慧自然猜到了一些,玄仁子不会平白无故说起此事來,其既然说起此事就定有后话,果然如贤宇所料,玄仁子听了其之言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从袖中掏出一本书來,
此书树叶微微有些发黄,看起來有些年头,只见书面上书有药集两字,玄仁子取出的竟然是一部药书,贤宇见此面上却现出了迷茫之色來,
玄仁子却在此时开口道:“若是你能将此书看个透彻,想必对你增进修为有些益处。”说罢其便将书扔给了贤宇,
第四百六十八章结界
贤宇翻开药书仔细的看了起來,其脸上神色出现了变化,先是一脸的疑惑之色,而后又变作了吃惊之色,再又却是一脸的苦色,许久其才合上了手中之书,眉头微皱的对玄仁子道:“师尊,此书上所记药材可都是天地圣药,若真能寻到自然对修行有很大的益处,其中有些药服下后数月内升一个大境界也绝非难事,但此书上所记载之药其中有些早已灭绝,即便有些还能在世上寻到些踪迹但也都还沒到出世之时啊,师尊,恕弟子之言,此物虽好但却是个鸡肋。”贤宇此刻心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平生第一次埋怨自家生不逢时,
玄仁子听了此言却是玩味一笑道:“沒错,此药集中所记载之要其中十之七八都不存于世,还有还有两成中多数圣药都还未等到出世之时,不过在这两成中却有几种圣药五十年内便会相继出世,若是有些,此次也算是上天此给你的大机缘。”贤宇一听此话心中却猛的一跳,天地圣药这等存在凡是修行之人无一不想弄到手中,如今其却听闻此言心中怎能不惊,
玄仁子沒理会贤宇面上的惊讶之色,而是自顾自的接着道:“不过为师虽算出那几株天地圣药五十年内会相继出世,但却也只是知晓圣药大概所在方位,细节之处却毫不知晓,“
贤宇听闻此言却又是一愣道:“师尊此言是何意。”其心中隐隐有股不祥之感,
玄仁子听了贤宇之问却嘿嘿一笑道:“五十年内将出世的圣药有四株,分别是书中所载金阳梅、天泉兰、青玉竹、香间菊,这四株圣药分别在东圣浩土四方,而且四株圣药出世之时也各不相同,二十年后金阳梅出世,三十年天泉兰出世,四十年青玉竹出世,五十年后香间菊出世,说來也是天意,四圣药出世之时无重叠,你若有有机缘可逐一取之。”说到此处玄仁子顿了顿接着道:“金阳梅在东方,天泉兰在西方,青玉竹在南方,而那香间菊却在北方。”其越说面上的玩味之色就越浓,贤宇看着其脸上笑容心下却是一阵发寒,
沉默了许久后贤宇听了此话脸色却阴沉了下來:“师尊这四株圣药您只知大致方位,东圣浩土东南西北四方可是广大之极,有无确切界线,如此寻找岂不是如大海捞针一般。”
玄仁子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道:“正是啊,故而为师得到此药集数百年來并未外出寻药,这也是颇为无奈之事,为师如今修为光阴倒是还有大把,不急着提升什么修为,再者,修为到了为师这般境界即便是天地圣药也无太大用处,此书就给了你吧,你若是不想去寻那也罢了,若是想去寻找此书倒是还有些用处。”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心头一阵的无言,其盯着手中书本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其放入了袖袍之中,此物放在身上也不压身,毕竟是玄仁子给的,
贤宇几人在玄然山上足足呆了一月之久才离去,这期间最欢喜的恐怕就是马飞了,一月來马飞隔三差五的到玄仁峰用饭,可算是大大的饱了一次口福,吃的不亦乐乎,贤宇倒也大方的很,每每马飞到玄仁峰其都会准备许多美味给其享用,左右厨房中材料也并非他自家之物全是玄仁子的,做用再多他贤宇也不心疼,但玄仁子却肉痛了好几曰,若非贤宇每次烧饭之时其都能凑着吃上一些,恐怕其早就将厨房中的食材藏在了隐秘之处,
玄然宫百里外的苍穹之上,九道色彩各异的遁光徐徐前行着,只听一道青色遁光中传來一声悦耳的问话声:“相公,既然诸位长辈召你回玄然宫为的就是誓约之事,相公究竟要如何。”这话音犹如天籁一般,不是东方倾舞此女还能有谁,
那金色遁光中人影自然便是贤宇了,只听其有些无奈的问道:“虽说我使了个缓兵之计,但想必到最后还是要签了那誓约,为夫虽说对正邪之分不太看重,但逍遥宫毕竟世人眼中属正道之列,再者,为夫也无理由不签这誓约,只是突然听到此事有些茫然而已。”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一阵轻笑道,而后玩味的道:“相公在此事上之所以如此犹豫,恐怕是因为两位故人吧。”贤宇听了此话身子却顿了顿,不过下一刻便恢复了过來
只听其沉声道:“莫要瞎说,哪里是因为什么故人,为夫只是觉得这所谓的正道不一定全是正人君子,反之所谓邪道也不尽然都是些十恶不赦之人,身处何方并不要紧,要的是观其行。”贤宇这话说的虽说在情在理,但听在东方倾舞的耳中却少了些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