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起來,张口就要对南宫诗雨说些什么,
可还沒等其开口却听东方倾舞淡淡道:“贤宇的姓子你等难道还不知晓,此时你等若是出手的话曰后免不了被他骂的,放心好了,他绝非只有如此手段,耐心些就是了。”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雪武纵然还有些担忧贤宇,但却不敢再随意有什么动作了,
几人见雪武安分了下來目光却再次落在了高台之上,只见贤宇周围的皇道之气正在慢慢的收缩,朝其身子靠近,分明是其所受到的威压太过强烈,竟连皇道之气都一时不支的模样,原來方才仁英杰再次出手,君子砚所散发出的威压便又增加了数倍,贤宇一时间不察吃了大亏,此刻其五脏六腑都好似快要被挤扁了一般,若是有皇道之气护体他此刻恐怕早已被灭,如此威压之下莫说他一个大法期的修行者,即便是窥仙期的也不敢硬接,
贤宇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恢复了平静,其静下心神先将道家真力在体内流转了一遍,使其好受一些,接着又催动皇道之气快速在体内流转,一边催动皇道之气其还一边吸纳周围天地间的灵气,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三炷香的工夫,贤宇就一直单膝跪地一动不动,
上方的仁英杰见此刚想讽刺贤宇几句,贤宇却突然身上金光大放,朝着上方冲來,仁英杰见此心下一跳,就要再有所动作,可就在这一瞬间的工夫,贤宇却已稳稳的立在了其对面,只听贤宇沉声道:“仁道友看來是对在下沒什么好感,是要灭了在下吗。”
仁英杰听了此言面色先是大变,而后却又平静了下來,只听其冷声道:“你这乞丐,原本就是这世上最为低贱之人,你有什么资格坐江山拥美人,不错,你是逍遥皇朝的太子,这江山或许早晚都是你的,这是命,无人能左右,但你要了江山,为何还要去招惹我的女人,。”
贤宇闻言却依然无动于衷,其面上神色甚至沒有丝毫变化,仁英杰见此却又开口道:“我是不会放弃东方倾舞的,她既然心中有你,那我便将你灭掉。”其说罢身形便飞快的后退,转眼间便退到了君子砚上雕刻的那条墨蛟之上,而后只见其慢慢腾空飞起,
仁英杰在离君子砚五丈处的空中听了下來,而后其恶狠狠的看了贤宇一眼道:“受死吧。”说罢其便朝下方墨蛟的蛟眼上打出一道光柱,那蛟龙发出一阵白光,白光散去后原本死的蛟躯却游动了起來,
第五百零六章连战上
眼见原本为死物的雕刻居然活了过來贤宇也不禁为之一愣,但其并不显得吃惊,修行界奇事多不胜举,眼前情景不过是些寻常之事而已,贤宇双目微眯的看着那已然从君子砚上脱离的墨蛟,只觉此龙定非幻术那么简单,若只是幻术,仁英杰断然不会在如此紧要关头将其幻化而出,在贤宇的注视下那条活过來的墨蛟仰首一声龙吟发出,而后便死死的盯着贤宇,
贤宇被墨蛟这般一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觉得的此刻墨蛟的双目有些熟悉,沉思了片刻后贤宇的目光却转到了低空处的仁英杰身上,却见仁英杰正面带冷笑的看着他,似乎此刻的贤宇在其眼中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而已,见仁英杰并无异样,贤宇的木桩闪过一丝疑惑,
就在此时那墨蛟却朝仁英杰飞去,仁英杰也在此刻动了起來,只见其手上法印连变,一口气往墨蛟身上打了四个法印,四个法印沒入墨蛟体内后墨蛟却又是一声龙吟发出,而后只见其蛟口大张,下一刻却从中吐出一个如头颅般大小的黑字來,贤宇见此却又是一愣,
从蛟口吐出的是个仁字,此字起初还显得有些飘渺虚无,但沒多少工夫却变得犹如实质一般,贤宇此刻却是身子猛的一阵,面色变的有些苍白,他只觉自家体内的诸多法力莫名的静止住了,此刻的他如寻常人无异,若仁英杰此刻对他出手,其必死无疑,
然而这恰恰是仁英杰所图,其一见贤宇面色有了变化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只听其高声道:“怎样贤宇道友,变回寻常人的滋味不错吧,此女我儒家妙法,道友在半个时辰内无法调用体内的法力,此意味着什么想必道友极为清楚,我若要取你姓呼吸间便足够了。”其说着身形却缓缓的从半空中落下,神色极为悠闲,在其看來,取贤宇的姓命无需那么着急,
贤宇听闻此言心下一凉,心说难不成自家真的要陨落在此处,其如此想着头却转向了台下人群之中,其在寻找那么倾城的身影,若是下一刻便要陨落,那其此刻最想做的事便是再看心爱的女子一眼,或许是冥冥中天意使然,贤宇转过头去却正巧对上了东方倾舞的目光,
东方倾舞此刻面色也极为苍白,比贤宇面色还要难看三分,方才仁英杰之言在场诸人可说是听的清清楚楚,对修行者而言,除非对方用了传音之术,否则哪怕只放出一丝声响,也能被修行者听的一字不差,故而下方诸人此刻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贤宇,眨也不眨,
原本诸人以为贤宇要比仁英杰胜算大,虽说自动手至此刻贤宇仿佛处处受仁英杰压制,但每每其都能轻松化解困境,而仁英杰攻势虽猛烈似暴风骤雨,但每每出手都显得用出了不少法力,如此一來看着诸人眼中,却是被打的轻松,打人的吃力,而此刻方才淡然之极的贤宇却被对方牢牢禁锢,连体内法力都不能调动丝毫,这怎能不让诸人咋舌,
仁英杰脸上原本满是得意的笑容,但见贤宇在此时此刻还与东方倾舞眉目传情,其怎能不怒,原本其还想好好的羞辱贤宇一番后再送其上路,但此刻其却等不及,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贤宇灭掉,想到此处其便身形一闪的朝贤宇而去,其手中白光一起,一道手臂粗细的光束如离玄之箭般的朝而去,眼看顷刻间就能取了贤宇姓命,
不远处的东方倾舞见此眼前一黑,居然就此晕倒在南宫诗雨的怀中,或许其心中清楚气你与贤宇之间隔的太远,即便用最快身法前去相救也比不上仁英杰快,故而此女心中一痛之下便昏死了过去,南宫诗雨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人甚至來不及喊一声殿下,
而就在诸人以为贤宇必定陨落之时,在那道白色光柱离贤宇还有分毫之时,贤宇却突然消失不见了,下方诸人一片哗然,这其中自然有许多自命不凡者,但那些人也不敢说被人禁锢住周身法力还能逃出他人的击杀,一时间诸人的神情都变的古怪了起來,
南宫诗雨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露出一丝喜色,几人死死的盯住台上,想要寻找自家主子,可此刻那巨大的砚台之上只有发呆的仁英杰,并无贤宇的身影,过了片刻诸人却见在高台之上巨大砚台的下方,一道白影一闪显出,不是贤宇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