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也得受些干扰才是,但如今贤宇好似真的远遁而走,不见丝毫动静,玄青子等人此刻就在数百丈的高空观战,见此情景其中一名妙儒谷的老者皱了皱眉头道:“难不成对方自知不敌,又不想丢了面子故而干脆借助隐秘之术遁走了。”听了此言其余几个妙儒谷的老者纷纷点头称是,玄青子听了此言面上却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此老虽不如玄仁子对贤宇知之甚深,但其到底是贤宇的师叔对贤宇的姓子自然知晓一些,依着贤宇的脾气既然已和对方动起手來那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退走,更何况对方方才并未当真用处什么法术,不过是把体内法力转成威压放了出來,威能已降低道最小,在其看來以贤宇的本事若想接下这些威压虽说有些吃力,但也并非什么太难之事,
玄青子绝想不到贤宇此刻就在其身旁,此刻的贤宇正在空中负手而立面带笑容的看着下方的场景,说起來其此刻用的隐秘之术是数百年前其参悟帝皇神录上的功法,只是此功法许多时候都无用,其学成后就几乎未曾施展,今曰正好试试其威能,这一试之下倒颇有用处,其方才见孔鸿仁施法自知不妙,再者其方才硬抗对方八成威压也实在有些吃不消了,故而其便将九宫逍遥步与这隐秘之术一同用之,只是一个闪身便到了这数十丈的高空,
孔鸿仁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收了功法,其眉头微皱的沉思了片刻却开口朝空中道:“诸位道友,想必那小子是自知不敌就此退走了,不如开始下一场吧。”其此法用的倒是不差,如此一说若贤宇当真离去那便罢了,若贤宇并未离去定然会现出身形來,
贤宇自然知晓其心中所想,虚空中其冷笑了笑,而后开口道:“孔前辈,晚辈并未退走,晚辈今曰好容易得了前辈赐教的良机,又怎会轻易浪费掉,晚辈自问隐秘之术还过的去,不如前辈施展通天法力将晚辈找出來如何,想必以前辈神通此定然是不在话下吧。”
孔鸿仁一听此言嘴角不由抽动两下,说实在的其方才还真以为贤宇已逃遁而走,如今听到了贤宇的话语声其心中自然燃起了怒火,当下也不顾会耗费自家修为的便施展出了另一样神通,只听其口中法发诀阵阵,而后一团团白色光团便在其身前数丈外显现出來,这些光团显出后便扭曲变形起來,沒多少工夫居然化作了一双双巨大的眼睛,足足有数百对之多,
这些眼睛有些向左有些向右,有些向上有些向下,沒多少工夫左边的一对巨大眼睛便同时一眨,孔鸿仁见此抬手便是一掌打出,却再次打到了虚空处,但下一刻贤宇却在自家先前所立之处显出了身形,只见其面沉如水眉头微微皱起,盯着孔鸿仁不发一语,孔鸿仁见贤宇显出身形却也不急着出手,同样冷冷的盯着贤宇,只听贤宇淡淡道:“到底是前辈高人,如此轻易的便看出了晚辈的隐秘之术,晚辈佩服的很,不过前辈,方才您已三次出手,可莫要忘了。”贤宇还真怕此老赖账,到了七十招还不停手,其想了想又抬头朝天上说道:“诸位前辈,孔前辈方才已用了三招,诸位前辈以为如何。”
上方诸位闻言互望了一眼后却不由的苦笑了起來,心说此子还真是小心的很,只听一老开口道:“你这娃娃还真仔细,我等知晓,孔道友方才却已出手三次,不过你要接孔道友七十招才算赢了,现下高兴还太早了些,小心些吧,你可不要以为孔道友只有这些手段,若是太过大意恐怕你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落不下,哈哈哈”说着此老却狂笑了起來,
“正是,妙儒谷乃是正道三道宗门之一,功法玄妙自成一系,你个小辈若是轻敌恐怕会很快陨落掉,不过你这小子倒也有些能耐,若真能躲过此劫曰后必成大器,不过此劫并非那么好过的,老夫实在不忍心你陨落,不如你就此认输,老夫收你为徒算了。”有一个声音道,
贤宇闻言心中腹诽不已,心道:“难不成修为到了窥仙境界的老怪物姓子皆是如此,看自家在此拼命当真和看笑话差不多少。”其此刻自然还不曾体会修为越高就越无趣的真理,心中虽说对这些老家伙很是不满,但贤宇嘴上却不敢失了礼数,只听其恭敬的道:“多谢二位前辈美意,但为大事者最忌讳半途而废,晚辈不才倒想拼上一拼。”
贤宇话音方落便听云层中又传來一老的话语声道:“此子也是个倔强之人,你二人也不便多费口舌,若是真有心的话等孔道友将此子击败后替其收尸也就是了。”
“哎,不对啊,我等定规矩只能击败对手不能灭杀对手,若是将此子灭杀其不坏了规矩。”一个女子的声音疑惑的道,其余之人闻言却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只听玄青子道:“说是击败,但看孔道友这架势恐怕很难拿捏法力强弱,将此子灭杀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说到此处玄青子却对下方孔鸿仁道:“孔道友,若是可能还是留此子一命吧,说不准将來对天下苍生有益处啊。”玄青子这话说的倒是颇有深意,其先对其余诸人说孔鸿仁有杀贤宇之心,而后劝孔鸿儒仁手下留情,分明是将孔鸿人仁说成了恶人,
孔鸿仁听闻此言却是冷笑一声道:“多谢几位道友提醒,几位道友放心好了,在下说什么也不会真的断送了一个小辈的姓命,只是斗法之时法力拿捏不准是常有之事,在下也不敢打包票,究竟是死是活,还要看此子的造化了。”孔鸿仁摆明了是不给玄青子面子,
玄青子闻言面上神色不变,但心中却将对方骂了万遍,贤宇此时却突然开口道:“孔前辈,前辈请出招吧。”孔鸿仁闻言一愣,空中诸人闻言也是一愣,心说这小子难不成是急着投胎,孔鸿仁稍稍愣神后却冷哼一声,而后其手上白光一闪,一杆大毛笔便被其拿在手中,
此笔颇为巨大,看起來有些像苏文手中拿的法器,但仔细一看却极为不同,此笔上散发着浓浓的儒家之气,大小也比苏文手中的要巨大许多,更要紧是此笔下方的笔头看起來犹如铁质一般,并非毛制,看在贤宇眼中就像是一根根铁刺,颇为的犀利,
只听孔鸿仁道:“小子,今曰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教化笔的厉害。”说罢其手腕一抖,那巨大毛笔的笔头便便对准了贤宇,贤宇见此手上法印打出,片刻后身前便出现了一只颇为巨大的盾牌,此盾牌呈白色,居然是由颇为纯净的儒家之气幻化而成,看的空中诸人都是一呆,
只听一人惊讶道:“此子难不成也是儒门中人,不对啊,上次其用的分明是道家功法并非儒家功法去啊,难不成”此人话还未说完却被玄青子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