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思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道:“沒错,相公身上不仅有佛道儒三家法力,即便是些道三宗的法力,即便是邪道三宗的法力也都有,怎么,前辈问起此事是否什么地方有限不妥。”青莲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却满是释然之色,甚至还泛起了一丝兴奋的笑容來,
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面上又泛起了疑惑之色,只听青莲在此时开口道:“原來如此,诸位无需过多担忧些什么,看來殿下真的无事,我等如今要做的便是在此处等天下恢复过來,其余的等殿下醒來再做计较也不迟。”此女说着对东方倾舞微微施了一礼便就地坐了下來,看那模样竟然是要就此入定,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学着青莲的模样坐了下來,
东方倾舞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青莲道:“我等如今要做的便是给殿下护法,在殿下醒來之前此魔眼方圆百丈内不可有任何外人进入,否则的话殿下恐怕会受到干扰,此处虽说隐秘之极多半不会有人來此,但天有不测风云,那几个死了的魔头也不会想到我等能尾随到此处,可结果却白白给我等做了一会领路人还被我等灭杀,故而不得不防啊。”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几个就将这魔眼围起來,如此这般相公不就更安稳一些了吗。”说罢其对雪武等人打了眼色,雪武定然会意的朝魔眼四周而去,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如此这般无论什么人想要做手脚都要先思量一番了,
而贤宇此刻却如一尊石像一般盘坐在魔眼中双目紧闭,分明是入定的模样,至于其身旁那个黑色躯体却也如贤宇一般静坐不动,看起來倒更加想一具雕塑,东方倾舞几人皆是背对贤宇,如此这般即便有人到此也钻不了丝毫空子,渐渐的几人的身影被四周魔气所笼罩,此处似乎空无一人,有的只是望不到边的魔气,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
魔气之中似乎当真与天地隔绝自称一处天地,转眼间两年过去,魔气中依然是寂静一片听不到丝毫声响,东方倾舞等人似乎当真变作了塑像,好似从做坐下的那一刻便再也沒移动分毫,光阴对这几人來说似乎静止了一般,尘世间的一切似乎与几人已毫无干系,
突然,一只漆黑的手搭在了东方倾舞的香肩上,东方倾舞却是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却站在了离方才地方一丈之远处,其面露惊骇之色的看着面前这个黑漆漆的人,好一会儿后才颤抖着声音道:“你究竟是谁。”其这话是在问对方,却也是在问自己,
那通体漆黑的人却是淡淡一笑道:“倾舞,怎地连相公都不认得了。”东方倾舞一听此人话语身上便是一阵,此音分明就是贤宇的声音,她又怎么听不出來,
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问:“你当真是我家相公,可可你身上怎有如此多的魔气。”
听东方倾舞如此一问那黑人却面露无奈之色的道:“为夫也不知究竟是怎地了,那一曰为夫突然被吸入了魔眼中,之后便昏昏沉沉的接下來的事情便一概不知了。”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刚想再问些什么却听有一声长叹从魔眼中传出,接着白光一闪另一个贤宇便出现在了东方倾舞的身前与那浑身漆黑的贤宇并肩而立,面上同样是一脸的无奈之色,只听其道:“虽说为夫后來处于半梦半醒间,但却觉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引导着自己,醒來后便将身旁多出一个自己來,真是奇哉怪哉。”说话间两个贤宇不禁互望了一眼,
东方倾舞看了看面前的两个贤宇却身形一闪的将两个贤宇都抱在了怀中,只听其娇声道:“相公你一入定便是两年之久,我真是揪心的很,相公是这天下最狠心的人。”
两个贤宇听了此话却哈哈大笑同时道:“是么,那你怎地还在坏人怀里撒娇啊。”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身后传來了诸人的话语声,先是青莲恭敬的道:“参见殿下,看來殿下是得了一个天大的好处啊,如此一來殿下的修为是等于足足提高了数倍之多,即便如今仍然的大法境界,但若是殿下出手即便是奴婢恐怕也很难招架的住。”
又听雪武惊呼道:“怎地有两位殿下,这究竟是怎地一回事,乱套了啊。”
两个贤宇听了此言却一同白了雪武一眼道:“有两个殿下其不更好,能好好的教导你一番了啊。”雪武听了此言却是吓了一跳,他可是知晓贤宇所说的教导是何意,无非就是让其多做一个人的饭食,贤宇的嘴原本就够叼了,这要再來一个恐怕得将其累个半死,
南宫诗雨眉头紧皱的围着两个贤宇转了几圈柔声问道:“殿下,这究竟是怎地了,难道是殿下修炼出的一个分身吗。”其说罢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两个贤宇道:“看起來也不是很像,若其中有分身的话其修为定然要比本体弱上许多,可如今两位殿下修为一般无二啊。”
贤宇听了几人之言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來,其低头思量了一阵最终却将目光落在了青莲身上,青莲见此却是掩嘴一笑道:“殿下无需担忧,此事并非坏事,乃是天大的好事啊。”
贤宇听了此言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看着青莲不发一语,青莲见此便知贤宇是想让其接着说下去,便乖乖的开口道:“殿下原本体内就有魔气存之,此地魔气如此精纯自然会无意中吸入了许多,而魔眼中的魔气感应到了殿下身上的魔气,无意中产生了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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