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粗犷有粗犷的好,这种粗犷会让人觉得身心畅快,好似沒有丝毫的舒服,可任意而为一般,
贤宇倒是自在,一边喝茶一边观看街道两旁摊子上的买卖的物件,时不时投去好奇的目光,但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却沒那么自在了,自从几女落座后茶摊中众人的目光就全落在了她们身上,如今小半个时辰已过那些人却连眼皮都沒眨一下,好似石化了一般,
贤宇无意间看到东方倾舞有些不自在的神色却疑惑的低声问道:“怎地了。”
东方倾舞还未开口却听南宫诗雨低声道:“殿下,这西域男子怎地如此无礼,都盯着我们几个看了半晌了还一动不动,看的人家怪不自在的。”其余几女听了此言也纷纷点头称是,
贤宇看了看几女面上的神色却是轻笑道:“这可怪不得西域男子,要怪就怪你等一个个的生的太美,想必这天下间除了我沒有几个男子见了你等还能走道的,呵呵呵”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轻哼一声道:“哼,如此被那么多男子看着实在难受的紧,你是不知我等的苦才如此说的。”说着其还对贤宇挥了挥粉拳,模样很是可爱,
贤宇闻言却依然笑着道:“看就看吧,人生就一副皮囊便是让人看的,早晚得过此关。”
贤宇话音方落南宫诗雨便想要张口再说些什么,可此时那些盯着东方倾舞几女看的目光却收了回去,自顾自的喝着已凉透的茶,几女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便松了口气,若是走在街道之上还被人如此看着,即便东方倾舞等人是修行之人恐怕也觉得很是尴尬,
贤宇见此嘿嘿一笑低声道:“瞧瞧,再美的人看久了也会习惯。”
其此话一出青莲等人却都看向了东方倾舞,只听南宫诗雨调皮的道:“殿下如此说该不会觉得倾舞姐姐生的不美了吧。”贤宇听闻此言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而后转头朝东方倾舞看去,东方倾舞此刻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脸的玩味之色,贤宇见此心下暗叫糟糕,心说自家这嘴是越來越不中用了,说话总给自己找麻烦,如此想着其面上便是一副苦相,南宫诗雨几女见贤宇这副模样都忍不住轻笑了起來,东方倾舞却依然玩味的看着贤宇,
贤宇见此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娘子,你的容貌为夫每曰看时都有不同的美,自然是怎么看也看不厌的,娘子放心好了。”说罢其脸上神色便不再有丝毫变化呆呆的看着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看着自己面上满是痴迷之色却扑哧一声轻笑了出來,其余几女见此也跟着笑了出來,虽说贤宇此刻的表情颇为的正经,但其说出的话分明就不正经,不由几女不笑,
几女这一笑却又引來了不少的目光,贤宇见众人望了过來却只是笑了笑,他可不会做金屋藏娇之事,东方倾舞生的美旁的男子多看两眼那是理所当然之事,正所谓爱美之心是人皆有,在其看來若是连东方倾舞这等绝色佳人都无人多看,那这天下之人便都成了傻瓜了,
见贤宇如此随和茶摊上的人也都对其笑了笑,贤宇原本就生的极为俊俏一看之下便心生好感,如今贤宇向他人示好诸人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如此一來东方倾舞几女倒是觉得自在了很多,几人再次安静下來喝着桌上的茶水,此刻却有一位魁梧的大汉端着一碗茶水來到了贤宇几人桌前,贤宇见此便起身拱了拱手道:“这位兄台,不知有何赐教啊。”
那大汉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赐教不敢当,咱只是看公子的家眷生的如天仙一般实在养眼的很,故而想与公子一同坐坐,不知公子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其对想到对方如此实诚开口就说出了目的,一愣后贤宇却是点了点头道:“兄台倒也是个姓情中人,好,既然如此那我几人便同坐一桌。”
大汉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了两声,而后便挨着贤宇坐了下去,其坐下后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东方倾舞几女片刻,而后转头对贤宇道:“公子真是好福气,如此美人世间难寻啊,敢问公子,这几位可都是公子的妻妾吗。”被大汉如此一问贤宇却再次愣住了,
他身旁跟了如此多位佳人若说只有其中之一是他的发妻,其余几女都是他的奴婢,恐怕旁人不会相信,若说做奴婢的都生的如此花容月貌,那这天下间恐怕要有不少男子休妻了,贤宇一愣过后便要开口如实相告,可东方倾舞此时却开口对大汉道:“这位壮士说的不错,我等几人皆是相公的妻妾,妾身乃相公之发妻,其余几位皆是相公的侍妾。”
贤宇一听此言面上满是愕然之色,再看南宫诗雨几女此刻也都正面带笑容的看着他,好似对东方倾舞的说法极为认同,贤宇瞪了东方倾舞一眼便想次开口,却在此时其耳边响起了东方倾舞的传音:“相公莫要实话实说,此间事情倾舞之后再与相公解释,如今顺着我的话说也就是了。”听了东方倾舞的传音贤宇虽说还是满心疑惑,但其却打算陪东方倾舞说这个谎,在其看來东方倾舞如此做必然是有缘由的,若自家说了实话定会坏了东方倾舞的事儿,
只听贤宇对那壮汉点头道:“正是,这几位都是在下的妻妾,让兄台见笑了。”
那大汉听了贤宇之言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之色,人说得一娇妻此生足矣,但面前之人却足足有了七八位,这怎能不让人羡慕,但其很快便恢复如此对贤宇道:“公子哪里话,身为男子能让如此多美人倾心那也是要不小的本事,看來兄台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啊。”
贤宇闻言却是连连摆手,其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便话锋一转道:“还不知兄台大名,在下贤宇,可否赐教。”其可不想说了半晌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晓,那也太糊涂了些,
gu903();大汉听闻贤宇之言爽朗的道:“咱姓耶律名天狼,粗人名字难听了些公子莫要见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