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之外的上空,
贤宇身形突然一变,横着朝一处地方飞去,其只觉周围星星点点好似都在你后退,足见其身形是在不停的往前,沒多少工夫贤宇神色却变了,其面上再也沒了好奇之意,反而越发的阴沉起來,只因其身形说是不停往前,但却更像是丝毫未曾移动,更让贤宇愕然的是其方才进入此地的那片虚无之处也不见了踪影,其好似被困住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此宫殿中的东方倾舞等人面上也满是惊愕之色,方才几人眼睁睁的见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就好似其凭空在这世上消失了一般,东方倾舞身形一闪跃到床榻之上想去寻找方才见到的那一片虚无,可其一看之下却呆住了,上方哪里有什么虚无之处,分明是一片漆黑,
下一刻东方倾舞脸色苍白了几分,只听其高喊道:“相公你这何处,相公快些现身出來。”空旷的大殿中回应东方倾舞的只有其的回应,再有就是此女急促的心跳之声,
青莲等人方才一直在发愣,被东方倾舞一喊也都回过神來,雪武当即纵身一跃便站在了东方倾舞身旁,他们几人方才也看的清楚贤宇好似进入了床榻上方的某个地方,其一看之下也傻眼了,床榻上方也是一片漆黑,与其他地方无丝毫差别,其愣神过后便飞身而起,朝着上方漆黑的房顶而去,其只觉自家往上飞出将近二十余丈才碰到了什么物件,伸手一摸却是一片冰凉,分明是一处铁壁,虽说此宫殿之高让雪武有些骇然,但其此刻却沒工夫去管这些,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家主子不见了,突然从这世上消失了踪影,想到此处其心中便满是焦急之意,一股寒意瞬间蔓延到其身子的每一处地方,脑中的一切似乎都不再清晰犹如浆糊,
东方倾舞几女刺客也飞身而上,地上只留下一个夜月,此女也抬着头看着上方,脸上满是焦急之意,只是在这份焦急之后还隐藏着些许的疑惑与不解,自然,这些东方倾舞等人刺客是察觉不到的,一时间诸女都飘在了空中,犹如仙女飞天一般在空中一通乱飞,
过好一会儿青莲几人满面愁容的聚拢到东方倾舞身旁,只听雪武沉声道:“太子殿下究竟去了何处,难不成此大殿中有什么机关禁制将殿下困在了某处。”其说着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几女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一时间诸人方寸大乱皆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倾舞此刻面上却不再有焦急之意,其满脸冰寒的看了看大殿四周对雪武等人道:“此殿既然是什么天宫神殿有些神妙之处也是在所难免,我等先在此地静静等候,殿下说不准片刻后便会现身出來,为今之计切不可乱了方寸。”说罢此女便朝床榻罗去,盘膝坐在其上,
雪武等人互望了一眼后也只能飞身而下坐在原地等候,如今除了等也无什么其他的法子好想,再说贤宇,其此刻静静的悬浮在那里不在移动身形,其心道:“莫非我被困在了禁制之中,身在大殿内而不自知,若真是如此的话事情倒有有些难办了,此地禁制怕是不那么好破啊。”其想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身形不由自主的便快速朝上方飞去,这一飞足足又是三炷香光景,贤宇只觉眼前一亮定眼一看自家却身在一副床榻之上,上方是一片漆黑、
见此情景贤宇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此地陈设居然与方才自家身处的那座大殿一模一样,要说不同也只能是东方倾舞几人不在此大殿之中,贤宇原先以为东方倾舞几人回前殿寻找自家踪影,便开口叫道:“倾舞,诗雨。”可四周除了其的叫喊声什么声响也沒有,
贤宇突然感到自家被一股莫名的诡异笼罩,但其面上并无惊慌之色,入道将近六百余年,其姓子早就坚韧无比,区区一座大殿其还不惧,其四处看了看便走下床榻朝着前方走去,沒多少工夫其便深处另一进殿堂之中,走近其中贤宇嘴角却又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此进房屋与方才自家所处之地的二进房屋可说是一模一样,两边是玉璧,中央摆放了一张圆桌,要说有所不同,那也只是此圆桌之上沒了被其收入囊中的丹典,除此之外其余地方均是一般无二,
贤宇见此情景又一度怀疑自家根本未移动地方,还是身处在那座宫殿之中,其不由的又喊了两声:“雪武,夜月,尔等再何处,快快出來吧。”回应其的依然只是自家的回音,
说话间贤宇便走入了第一进大殿,进入其中贤宇却愣住了,只见此进殿中到处都是坚冰,无论是地上还是两边的墙壁,五一不被冰所覆盖,贤宇见此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自语道:“此地原來是二层,呵呵天宫神殿,还真是奇妙。”
第五百五十五章二层下
贤宇心思一下放松了下來,其原以为此处用了什么高明莫测的禁制将其困在了此大殿中,若想出去恐怕要费一些手脚,其甚至还做了被困此地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打算,可如今看來此地不过是宫殿的第二层罢了,要说证据那便是左右下三处坚冰,此处坚冰完好无损,而贤宇方才明明化掉了大殿中的坚冰,又怎会再次出现,修行界中有种圈地幻术很是奇妙,将一人困在一处地方无论如何走都会走回原來进入此地的地方,有不少人被困在其中终不得再见天曰,而此种禁制发动非得有人进入半个时辰后方可,若是在这半个时辰中被困之人触动了什么物件或是折损了些物件,那禁制发动后这些被折损或碰触的物件必然不会还原,依然是被人碰触或折损之后的摸样,就好似那禁制将禁制发动之时的情景完全记录下來,而后不断的重演,可如今此处地方坚冰完好无损,在贤宇看來并非什么禁制,而是到了另一处地方,如此说來方才那混沌之处,不过是此地一层与二层的入口,不过是用了些遮掩之术,
想通了此点贤宇倒不急着去寻东方倾舞等人了,其想要仔细看看此地究竟还有些什么,方才后两处地方已然看过,只剩下这第一进殿堂未曾仔细观看,若此地就是这座大殿的二层,那可看之处恐怕也只剩下这第一进大殿,在贤宇看來,可看之处就藏在坚冰之下,
想了想其便走到一处冰壁之前,再次伸出手去,手上再次燃烧起黑红色的火焰,其又一次将那满是火焰的手掌贴在了冰壁之上,冰壁如先前一般快速溶解,渐渐的一些花纹出现在了贤宇眼中,一看之下贤宇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此花纹看起來与方才见到的一模一样,无丝毫差别,其脸色迅速阴沉了下來,目中寒光连闪,随后面上有显出一丝无奈之意,
此再次觉得此地是一处禁制,是一处甚为高明的禁制,如今也只有此能说的通,贤宇心中暗道:“难不成我贤宇当真要被困在此地,枯坐上个数百年,数千年甚至更久。”其脑中不停的闪过东方倾舞那倾城的容貌那婀娜的身子,还有逍遥怜心那可爱俏皮的摸样,
就在其打算另寻出路之时眼角余光却再次瞥到了前方铁壁上的花纹,不得不说贤宇所方才所发出的魔火之精厉害非常,偌大一处冰壁此刻却融化了大半,而贤宇仔细看过其上的花纹后面上却再次泛起一丝笑容來,其取出南宫诗雨几女为其拓印下的花纹加以对比,脸上笑容便更加灿烂了几分,此地铁壁上的花纹虽说与贤宇手上的这一份有几分相似,但仔细一看却大为不同,只听贤宇喃喃自语道:“险些将本宫骗了过去,这地方还真是邪门了。”
gu903();其说罢便毫不迟疑的走到了另一边的冰壁之前,用同样的法子将冰壁融化,而后又将地上的冰也尽数融化,地上显出的又是一副星图,但贤宇却清楚的知晓此星图非彼星图,做完这一切后贤宇便再次回到了此地的第三进大殿,纵身一跃便上了床榻,而后便低头看着脚下的床,在其看來此副床榻八成是回第一层的入口,可看了半晌床榻却无丝毫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