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便是。”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又转头看了看退到远处的众修,其盯着远处人群看了半晌后却苦笑道:“正所谓关心则乱,前人之言果然不差,那么多修为不如相公的道友都能退走,更何况是相公。”其说罢便朝天穹之上看了看,目中的担忧之色少了许多,
一炷香工夫后地面才停住了颤动,前方那蓝色波纹在扩散出百丈后便不见了踪影,等到地上那些灰尘烟雾散尽后诸人才看清楚前方的情景,七彩光柱已不见了踪影,白袍老者等人却静静的躺在百丈之外,看那模样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群修之中有胆子大些的便小心翼翼的朝前飞去,飞到方才所立之处却将七彩光柱之内泉眼中的天泉兰也不见了踪影,
见此情景群修却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宫工夫才听人道:“圣药呢,圣药到了何处,圣药呢,。”此话一出诸人见此搔动了起來,有些人到了泉眼边上查看,有些人则去看了看白袍老者等人,这一看之下诸人又是一惊,白袍老者等人已沒了声息,十多个窥仙境界的高人就这般陨落掉,此等情景着实让人心下骇然不已,自然,最骇人的是白袍老者等人拼了姓命想要夺取的天地圣药也不见了踪影,诸人心中生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就在群修心下疑惑之时万丈之上的苍穹却有两人静静的立在云中,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穿月白色道袍,女的身穿一身绿色长裙,正是贤宇与青莲二人,贤宇看了看下方情景对青莲道:“方才还真是骇人,若非本宫身手够快你此刻恐怕已身手重伤,人身怕是保不住了。”
青莲听了此言却是满眼惊恐之色的看着自家的主子,方才那一幕其此生此世怕是也难以忘记,就在那蓝色光圈发出的前一刻,其只觉自家身上一紧,而后人就飞快的朝后退去,当其回过神來之时人已在万丈苍穹之上,其身旁便是贤宇,贤宇能在如此境地之下将其救出虽说让此女疑惑万分,但更让此女疑惑的却并非此事,而是贤宇手上那株兰花,此花并非他物,正是天泉兰,贤宇见青莲呆呆的看着自家手上的前去兰便笑了笑道:“本宫做了回渔翁。”
青莲听了此言定了定神而后对贤宇微微一笑柔声问道:“殿下是如何做到的。”
贤宇闻言先是玩味的看了看手中的天泉兰,而后接着道:“方才救你之时顺手放出了一缕皇道之气,原本只是想试上一试,却沒想到真的得手了,那几位前辈拼了命都未得到的东西,却被本宫捡了个便宜。”说罢贤宇随手将天泉兰扔给了青莲,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青莲不由自主的伸手接住天泉兰,其愣了片刻后面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第五百八十章旁观
天泉兰不翼而飞群修自然是一阵搔动,可合众人之力寻了三曰之久却无丝毫踪影,三曰后,许多修行之人已回转只剩下那么数十人还留在天泉兰出世之地,如今原本的泉眼也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处五六丈大小的冰坑,若是有生人來此,定想不到此处有圣药出世,
这数十人中有三人贤宇认得,一是皇甫玉,二是顾长天,这第三人却是那位不男不女的非男,顾长风三曰來一边盯着非男一边寻贤宇的下落,其此刻眉头微皱喃喃道:“贤宇兄弟该不会已陨落了吧。”想到此处其眉头又紧了几分:“若真是陨落就太可惜了。”
想了想贤宇之事,顾长天最终叹了口气,虽说其与贤宇颇为投缘,但人生一世富贵在天生死由命,修行之人更是能在呼吸间定生死存亡,其心中即便有些伤感但也不会太过在意,其此刻心中存的念头便是要将非男灭杀,此刻对其而言非男便是毒门,二者无丝毫差别,
再说皇甫玉,其如今站在那原本满是水的冰坑之中,神色淡然的看着冰坑之内,其面上时而疑惑时而苦笑,无人知晓其心中所想,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其才抬头朝天穹之上望去,心道:“本宫三曰前分明感应到有皇道之气在此处,比本宫的还要浓上几分,若是是五国中的皇室中人定然不会那么轻易死去,想必那天泉兰就是被此人拿去了吧贤宇呵呵呵。”
无论是顾长天还是皇甫玉留在此处多半都是为了贤宇,而那非男却真真的为了天地圣药,其上次未能得手便已是恨天怨地,如今却有沒得手怎叫其不怒火中烧,其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上已有些扭曲了,更可笑的是其一肚子的火气却不知找谁发去,只得呆呆站在原地不发一语,说起來其也盯了贤宇许久,如今贤宇不在此处其也想过天泉兰落到了贤宇手中,但其实在不愿心中所想成真,一人在二十年内得了两株天地圣药,此时说出來都沒人信,
如此这般又等了三个时辰,众人也不知究竟在等些什么,只是不甘心如此轻易的离去,只听人群中一个老者说道:“诸位道友,天地圣药多半是在那几位陨落的前辈破除屏障之时损毁了,我等还是莫要在此处逗留,所谓机缘那便是不可强求的,我等还是就此离去的好。”说罢此老便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灰光朝天边射去,几个闪动间老者便消失在了天地尽头,
其余诸人见此也纷纷哀声叹气,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也各自离去了,只片刻工夫场中便只剩下三人,正是顾长天三人,顾长天见诸人已走便面色阴沉的朝非男而去,但其还未走出几步却听一个声音道:“两位道友还不死心,想要在此处寻天泉兰的下落吗。”
这说话之人正是皇甫玉,其面带淡笑的走到顾长天与非男二人的中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阻住了顾长天的去路,顾长天听闻皇甫玉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也对其露出一丝笑容,顾长天知晓贤宇曾与皇甫玉说话,觉得能与贤宇攀谈之人定非什么邪恶之辈,对其自然也很是客气,只听顾长天道:“这位兄台请了,在下并非在寻什么天泉兰,而是另有要事。”
皇甫玉听了此言点了点头,而后转头朝非男看去,非男见皇甫玉朝自家看來却是掩嘴一笑道:“奴家也并放非为了什么天地圣药,只是见此处风景宜人不舍得离去罢了。”说到此处其又仔细的打量了皇甫玉一番,而后话锋一转问道:“这位公子,不知公子为何还逗留此地。”
皇甫玉闻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在下偶然來此不想遇上了一位兄台,二人很是投缘,其在三曰前却不见了踪影,故而在下就在此处寻了数人,可寻了三曰还不见其下落,看來其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说罢其再次朝身后那个不大的冰坑望去,转头的那一刹那其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但那笑容也只是在其脸上一闪而过,无人能察觉其脸上的异样,
顾长风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兄台说的想必是贤宇道友吧,说來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