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听了此话心中一沉,其知晓定然是东方倾舞几人等不到他回转,这才赶了过來,就在其想要说些什么之时屋子的门却轰隆一声塌了下去,两扇门板重重的摔在地上,接着数个人影便冲了进來,为首的正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了贤宇便惊呼道:“相公,。”只见其一个闪身便扑到了贤宇的怀里,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叹了口气,不过面上还是泛起一丝笑容來,
雪武等人见贤宇无恙悬着的心在才放了下來,最后进入屋中的却是青莲,此刻其一脸寒霜,面上满是杀伐之意,门外有数百魔修想冲进來,其却一掌打了出去,只见一个巨大的绿色掌影出现在屋门之前,并飞快的撞上了众魔修,只听众魔修一声惨叫便倒了下去,青莲这才转过头來走到贤宇身前微微施了一礼恭敬道:“奴婢救驾來迟,还请殿下恕罪。”
还沒等贤宇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魔皇诧异的道:“你已是窥仙境界,怎地是他的奴婢。”
青莲闻言转头看了看魔皇,其眉头微微皱但面上却神色不变道:“道行高难道就不能做奴婢吗,逍遥皇朝乃是圣祖皇帝传下來的,在逍遥皇朝面前人人都是奴婢,殿下乃是逍遥皇朝国之储君,他曰的皇帝,妾身自然是其的奴婢,而且心甘情愿做殿下的奴婢,逍遥皇朝的臣子。”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沉声道:“倒是魔皇你,难不成想要谋害圣祖皇帝血脉,。”
魔皇闻言却笑了笑,其笑的很是玩味,只听其道:“是又怎样。”
青莲闻言也是妩媚一笑,而后朝前走了几步柔声道:“那你就试试。”其话语虽说温柔之极却能从中听出强烈的杀意,真正的杀意寻常人是感受不到的,
第五百九十八章双妻上
说话间青莲足下已显出一朵硕大的莲花虚影,此虚影起初还虚虚实实片刻后却化成如实体一般的存在,青莲就飘在莲花之上,宛若仙子一般出尘脱俗,魔皇见此情景双目却眯了起來,其目中射出一丝精光,盯了青莲好一会儿其眉头却皱了起來,只听其开口淡淡道:“原來你本体是一株莲花,你是妖修,若是是如此的话你倒是有与本皇一战之力,虽说胜算只有五成,但也很不简单了。”其说到此处又转头看了看贤宇接着道:“好小子,看來逍遥皇朝实力不小,居然连如此妖修也甘愿臣服,不过,无论如何今曰你要给我家姬儿一个交代,否则即便是有人相助你也休想安然离去。”其话语十分淡然,就好似在说寻常之事一般,但在那股淡然之中却又透着一股无形压力,贤宇被他那凌厉的目光一注视,身子都不由一震,
心中虽说有些苦涩,但贤宇面上笑容不变的道:“晚辈与魔姬姑娘之间沒什么好交代的,晚辈知晓有些愧对魔姬。”说到此处贤宇笑着转过头去看了看东方倾舞而后接着道:“可魔皇您也看到了,这个女子明知我身陷绝境却奋不顾身前來搭救,此情此意晚辈定不能负,今曰晚辈原以为很难与娇妻相见,天可怜见终叫晚辈如愿以偿,如今晚辈心中当真毫无牵挂,前辈若要动手晚辈奉陪到底。”说话间贤宇身后猛的爆发出一股威势,这股威势即便是魔皇这样的枭雄感应到后身子也不由的一阵颤抖,甚至有种想要跪下参拜的冲动,好容易才忍住,
只听魔皇沉声道:“帝威,你居然身怀帝骨,,哈哈哈看來皇帝陛下对你还真是寄予厚望啊,本皇听闻帝骨乃是上古时候圣祖皇帝传下來的,天下无双,也正因此其余四国便是名不正言不顺,沒有帝骨不过是四个反贼而已,小子,原來你现下实则是逍遥皇朝的皇帝了。”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愣住了,其虽只晓此事,但却沒想到魔皇对此事也了若指掌,
心中虽说诧异但贤宇却依然面不改色的道:“皇帝,那不过是虚名而已,只要晚辈一天未能大宝那就不算皇帝,再者,晚辈即便有帝骨也是要拼命的,魔皇难道怕了。”
魔皇闻言眼角不由抽动了两下,只听其沉声道:“原本本皇不想与逍遥皇朝为敌,但你居然不肯给我爱女一个交代,那本皇今曰就成全了你。”说着魔皇便要对贤宇出手,
可就在其打算出手灭杀贤宇之时魔姬却动了,只见其不知何时将一把法剑握在手中,此刻其面上满是决然之色,只听其哽咽的道:“父皇,你若非杀他不可女儿这就自行了结了自己,女儿方才说了,沒了这个男子女儿也沒什么心思在这世上蹉跎岁月。”说话将其便将手上法剑又往那洁白如玉的脖颈之上紧了紧,眼看一道血痕在其拿如玉的脖颈上显现出來,
魔皇见此刚想要怒喝魔姬却听东方倾舞提高了声音开口道:“相公。”贤宇闻言转过头去看了看东方倾舞,只见此女温柔一笑,走到贤宇面前,而后期面色又变的严肃起來,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跳不由自主的就要去扶佳人起身,不料东方倾舞却又开口了,此次其话音及其郑重,只听其道:“殿下,妾身恳请天下收了魔姬姑娘。”说罢此女便对着贤宇深深拜了下去,屋中的人都僵住了,无论是魔皇还是贤宇都僵住了,雪武等人自然也是楞在当场,一个个面带惊愕之色的看着东方倾舞,看着这个如仙子一般的女子,
魔姬原本已闭上的双目猛的睁了开來,其身子颤抖的转向了东方倾舞,痴呆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东方倾舞,看着这个已占据了自己所爱男子所有心思的女子,贤宇楞了好半晌才缓过神來,只见其微微皱眉,其并未着急扶东方倾舞起來,而是静静的看着身前的娇妻,沉默了片刻后其才开口道:“倾舞,你可知你方才在说什么吗,还是你不明白为夫的心思。”
东方倾舞缓缓抬起螓首面带温柔的看着贤宇,只听其柔声道:“妾身自然知晓相公所想,知晓相公心中最疼最爱的便是妾身,但相公,五百年前妾身就与相公说过,一个女子一旦爱上一个男子那是伤不得的,爱的不深也就罢了,若爱的太深恐怕就是伤其一生一世。”其说着转过头去看着魔姬,对魔姬微微一笑又开口道:“相公你好好看看这个女子,其为相公心力交瘁五百余年,不是五年或五十年,而是五百年,凡人几生几世的光阴,这个女子都用來思念相公,如此痴情女子相公难道忍心再让其伤心难过,妾身与相公相守五百余年,自然知晓相公的姓子,相公此刻心中怕也是在隐隐作痛吧,既然如此相公为何还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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