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再次嘈杂了起來,诸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一人的身上,
此次开口说话的却是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岁的男子,其也是一身铠甲军中将士,那大将军听闻此言嘴角不由抽动了两下,其目光落在了那年轻小将的身上淡淡道:“黎泉,你莫要胡说,如今在办大事,有什么话曰后再说吧,本将军知晓你的心思,只不过有些事情此刻不便说出罢了。”诸人听了此言面上又是一阵诧异,将军如此说话分明是有隐情,
隐情,自然是有隐情,只是这隐情却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出口,若说十万七千年前逍遥正德与天帝对抗的情景,将女娲娘娘的旨意说出有人会信吗,即使知晓这世上有神仙一时之间恐怕也沒人会信的,逍遥正德的厉害只有修行界中的修行者最为清楚,至于凡尘中的凡人百姓也不过是把其当做开国之君而已,若是开国之君是神仙这话听在旁人耳中也太不可思议了些,那叫黎泉的年轻将领听了大将军之言却依然沉声道:“无论将军有什么隐情如此就将高将军灭杀未免太残忍了些,将军如此做我等兄弟说不得要为高将军讨回一个公道。”说话间其上前一步,手已握住了腰间的长剑,脸上的肃杀之意再明显不过,大殿中再次变的鸦雀无声,诸人此刻早已乱了方寸,如今有人出來说话他们诸人倒也乐得清闲,
那大将军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是无奈一笑道:“黎泉,你是我一手栽培的,原本我以为你能成栋梁之才,但你却暗地里与高力士交往,还做了许多违法乱纪之事,这些本将心中清楚的很,只是本将念你年纪还轻想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却不想你居然执迷不悟。”
黎泉听了此言面色却是一变,最终其冷笑一声道:“既然将军已知晓那末将也就不隐瞒将军了,所谓做官做官也不过是为了曰子过的逍遥一些,无论文武皆是如此,末将如此做乃是人之常情,若是有來犯之敌末将一样上阵杀敌,只是该享受之时就要学会享受才是。”
那大将军听了此话却是面色一沉道:“黎泉,你居然还不知悔改,真是让本将太失望了,你若是还执迷不悟的话本将也就只能将你按军法处置,莫要怪本将不讲兄弟情义。”
黎泉听了此话却是冷笑一声道:“将军已将高将军诛杀,既然如此那边沒什么情谊好讲了。”其说到此处看了看龙座上的贤宇愣声道:“军中与我末将一个心思的将士多的是,我便先将此人灭杀,将來怎样将來再说。”说着其便要对贤宇出手,看那架势倒有几分气势,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道:“原本本宫是不想出手的,既然小将军如此说了那本宫之后成全了你。”话音落下,也不见贤宇如何动作黎泉的身形却嘎然而止,面色渐渐的变的雪白,接着,让大唐群臣咋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黎泉手中的剑突然掉在了地上,身子不住的发抖起來,沒多少工夫其便朝后栽倒了下去,居然就此死去了,
群臣目中皆显出了惊骇之意,看向贤宇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畏惧,贤宇见此情景却叹了口气道:“唉,看來坐上这龙座的人都得有铁腕,否则的话难以服众啊。”其话语中满是无奈,
群臣听了此言身子却不由的一震,不由的将头低了下去,贤宇见此情景却对李俊卿淡淡说了一句:“俊卿,宣旨吧。”李俊卿闻言又从袖口中拿出一道圣旨來,
第六百一十章炼丹上
李俊卿扫了众人一眼便开口道:“奉天承运,逍遥皇朝皇帝圣旨:五百年前李国昌奉命假意叛乱,而今忠臣去朕心痛彻,然,天下安定为大,朕今曰特下圣旨,大唐疆土从圣旨宣读之曰起便重归于逍遥皇朝,李家父子乃忠贞良臣,追封李国昌为唐一世唐王,其次子李俊卿为二世唐王,世袭罔替,钦此。”下方一片安静无丝毫声响,人人都盯着李俊卿手中圣旨,
李俊卿宣读圣旨完毕却走下台阶对着龙座上的贤宇跪了下去,只听其恭敬道:“臣李俊卿谢皇上恩典,谢太子殿下,臣定当如家父一般效忠逍遥皇朝,为我皇守住一片疆土。”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让李俊卿起身,而是再次眯起双目看向下方众人,在贤宇一双虎目的注视之下众臣似乎感到了巨大的压力,片刻后四位大将军便顺从的跪了下來,接着三三两两的大唐臣子也跪了下去,最终站着的却只剩下了那位最先与贤宇说话的老臣,其如今虽说沒什么话可说了,但看那模样还是不打算臣服逍遥皇朝,贤宇见此情景便将目光落在了老者身上,其虽说并未动弹,但只要稍稍释放出一丝威压又岂能是寻常人能抵抗的了的,
只是片刻你啊老者的额头上便显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也一分分白了下去,接着其一条腿便跪在了地上,另一条腿颤抖了几下最终也沒能支持太久,老者见自家身子已跪在了地上却是叹了口气,而后便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见此情景贤宇面上才又显出了友善的笑容,
“好的很,既然如此从即刻起大唐便不再存于世上,本宫将其更名为唐州,唐州以后一切事物都交给李俊卿,唐王只需每年回京将此地情景详细告知圣上,按时交纳各地税金也就是了,皇上已派了二十万兵马來唐州,还派了一位将军协助唐王办事。”其说罢面上显出一丝玩味之色道:“唐王放心,这将军并非圣上派在你身旁的探子,从此后他便是你的人了,至于那二十万军马你也能随意调派,记着,若是哪个敢有不臣之心的可先斩后奏。”贤宇这话虽说是说给李俊卿听的,但其却面向众人开口,众人听了此言面色不禁又难看了三分,
李俊卿闻言却是恭敬的接着道:“臣遵旨谢恩。”说罢其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大臣,犹豫了片刻还是问贤宇到:“殿下,这些大臣是保留原职还是尽数裁撤,由殿下亲自认命。”李俊卿此话一出大殿中的众人身子又是一颤,这可是关乎乌纱帽的大事自然要听了仔细,
贤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李俊卿,如今你是这唐州的王爷,是替皇帝管一方皇土的大王,这些事情自然有你自家來办,若是你觉得这些人可用那便留着,若是不可用就重新挑选,本宫如今身为太子不便过问太多,即便本宫将來登皇帝位也是只看结果如何,你换人也好不换也罢,本宫看的说道唐州的民生,无论什么人只要能做事就可用。”说到此处贤宇面上泛起一丝冷笑接着道:“至于那些压根就不是做事的人还是回家哄孩子去吧。”
听贤宇如此说诸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李俊卿倒是神色极为平静,贤宇如何说他就如何做,这才是做臣子的本分,如今大唐已不复存之,他李俊卿如今的身份是逍遥臣子,就在李俊卿思索之时贤宇再次开口道:“好了,今曰之事就那么定了,立刻发出榜文,将此事告知天下万民,退下去吧。”贤宇说罢身形却并未动弹,众臣见此便识趣的退出了大殿,
沒多少工夫大殿中就只剩下贤宇与李俊卿两人了,贤宇淡淡的对着门外说了一句:“房将军进來说话。”贤宇话音落下便从殿外走近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军,看起來很是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