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风正德这一生,也只是经历过一次道劫而已,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居然要经历两次,甚至听自家夫君的意思,还不一定仅仅只经历两次,即便是对其而言,这个消息也太过震撼了,风正德看出了自家爱妻心中的疑惑,不等对方询问便接着道:“你一定疑惑,那小子为何与我不同,与天下人不同,要经历两次,甚至更多次道劫吧,我也是近百年才算到的,那小子,他的成就并非是我能比的,他将來是真正的强者。”风正德说此话之时面上神色虽说极为平静,但心中却还是有些波澜,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这个自家的玄孙,居然有超越自家的成就,其心中十分的欣喜,欣喜之外,还有一丝不可思议,不得不承认,风正德是伏羲,女娲之后伏羲天地第三位真正的强者,其在位无数岁月,三界风调雨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看似平淡,但想要做到,却并非那么容易的,这,便是风正德的功绩,风正德,与伏羲女娲一样,注定是要被伏羲天地的众生所铭记,而贤宇却注定要超越他这样的存在,这也就意味着,贤宇的成就很可能是伏羲女娲级别的。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古怪的神色,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家的夫君突然拍手笑了起來,只听其笑着道:“哎呀,好的很啊,我的小孙孙将來比自家的老祖还要厉害,到时候你与他打上一次,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结局,我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嘻嘻嘻。”风正德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自家的这个爱妻,从未改变过自家的姓子,从嫁给其的那一曰起便是如此的孩子气,如今依然如故,这也是自家为何一直钟情与其的原因所在。
风正德沉思了一阵之后,突然开口道:“你还记得当年那部书上所记载的那段话吗,所谓十祖生十界,十界生万物,然,天下之势,分之必有合起,说不准,十界需要一个真正的主宰者,有些时候统一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说说看,若真有那个主宰者的话,会是谁呢。”风正德言语间满是玩味之色,其在预测一种可能,尽管其清楚这种可能不是很大,甚至有些荒唐,但其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象,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嬉笑只是尽去,双眼中满是震惊。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纷争
公孙凤静沒有追问下去,其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十界之尊,那可是比伏羲大帝还要高上一个等级的存在,古往今來,无数岁月,从未有一个人能达到这等地步,即便伏羲天帝乃是十祖中最为强大的一人,其也沒踏出那最后的一步,其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曰会有这么个强者出现,而且这个强者与其有着不小的干系,一时间,夫妇二人却是沉默了下來,额此刻,秘商天地中的那个神秘人也在默默推算着什么,最终其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惊骇之色,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原來如此,原來那个人就是他。”说到此处其沉默了下去,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却听片刻后其接着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呢,在其沒有成气候之前将其灭杀掉,风家不能再次崛起,伏羲,你想都不要想,哈哈哈,哈哈哈”其再次发出一声狂笑,此刻,仿佛只有这样的狂笑声,能掩饰一些什东西。
西方极乐界,佛家重地菩提山,此刻,众位菩萨罗汉汇聚在讲经堂中,听佛祖给众人讲课,那坐在主位之上的正是贤宇当年的徒弟,如今的佛祖,有无,只听其淡淡的道:“世上万物皆无死,生既是死,死便是生,人死化土,土化草树,春去秋來,草枯,叶落,再次归臣,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所谓死生,也不过是幻想而已,凡事因果,早有定数,尔等入我门來,需看透世间一切虚幻,直达本质,如此便可修成正果,成就金身。”其此言一出便不再言语,双目闭上,下方众菩萨罗汉面上也显出了思索之意,对他们而言佛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仔细参悟,有些时候,一字之中便包含着许多道理,参的越透,获取的也就越多。
此刻却听佛祖左手下净瓶观音淡淡的问佛祖道:“弟子有一问,还请我佛赐教。”有无闻听此言笑着看向净瓶观音,对其点了点头,净瓶观音见此情景恭敬的道:“我佛曰,世间万物本无尊卑之分,所谓卑乃是人对人产生了尊敬,资降低身份,所谓尊,乃是有大智慧的人,自然在人前受人尊敬,我佛慈悲,这世间难道真的就沒有一个共主吗。”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都将目光落在了佛祖的身上,诸人清楚,虽说净瓶观音问的是一个问題,但这一个问題若是由佛祖回答出來,定然能够牵扯到许许多多的问題,他们多半也会受益匪浅,故而,每当有人提问,其余诸人都会十分自觉的看向佛祖,佛祖见此,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莫测笑容。
只听其淡淡的道:“善哉善哉,这世间众生平等不错,但在那最顶端,总有那么一个人看着,因为平等,并不代表物纷争,就是因为平等,人与人之间沒有尊卑,事情与矛盾才会凸显出來,才会毫无顾忌,这个时候,就需要那么一个人來管制天下,使得天下太平。”其说到此处双目望向前方,眼中显出了一丝迷茫之色接着道:“那个人是这一切的源头,那个人就快要出现了,他是这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即便是远古的伏羲大帝,都比不了其的强大。”诸人闻听此言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对他们大多数弟子而言,佛祖是最为强大的,一时间许多地方隐藏起來,或是明面上的高人都推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一个强者即将出现。
贤宇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一切,如今其手中已有七副黑图,还差三副其最终的目的就要达成了,其清楚,自家离古祖越來越近了,此刻,贤宇心中多少有些激动,老实说其实在沒想到事情居然会进行的如此这般顺利,念想间,贤宇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对着前方的虚空淡淡的道:“朕知道朕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中,如今朕已寻到了七副黑图,还差三张,朕不论你是否帮忙取得黑图,朕只是想要告诉你,千万不要让朕的爱妃有什么闪失,否则,朕要了你的老命,。”贤宇这话说的极为霸气,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了一股凌冽的杀意。
秘商天地的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冷笑一声,而后淡淡的道:“你放心便是,你的爱妃在本祖这里好的很,你寻到你家那老不死的后,本座自然会将人交给你,本祖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你家古祖,本祖相信,这一点你是十分清楚的,记住,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的话你是不可能在见到你的爱妃了,不仅如此,其伏羲天地中的那些女人可都要遭殃了,呵呵呵”贤宇身在黑海中,将对方的话听的清楚,其闻言,脸上满是杀意,恨不得将那戴面具之人大卸八块,其已打定了主意,将來定然要将那人的头颅砍下,将其的魂魄永远镇压在地狱中。
风天外等人自然也听到了那个声音,风天外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父皇我等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这一切实在太过危险了,不能让其这般为所欲为,难道就沒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她吗,也难怪其不好受,被人监视着,心里总觉得十分别扭,贤宇闻听此言沒有多言,只是苦笑着摇了摇,若是能摆脱对方,其早就摆脱了,也不必如此了,其相信只要对方知晓自家的行踪,那一切事情就都还有商议的余地,否则的话,对方定然会东方倾舞等女下手,恐怕到时候,贤宇真的会成为众矢之的,为了东方倾舞等人安稳,即便是其能躲过对方的监视,其也不会如此做的,一时间一行人便沉默了下來,朝着前方而去,如今已寻到了七份黑图拼起來的话贤宇等人大致知晓了自家的方位,但中央在何处去不知晓了,因为中央的那一大块还是不全,一点点的靠近目标,贤宇的心却越发的提了起來,其根据如此多年的经验得知,越是在这等关键时候,越是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贤宇不知道是,在离其数万万里的地方,黑海的中央处,却有一块巨大的石块,这石块之上沒有生命的迹象,而在这石块中,一个巨人盘膝而坐,其双目微闭,看起來充满了荒古时候的气息,如果贤宇见到此人,定然会十分的意外,此人便是贤宇的古祖,伏羲天地的缔造者,此刻的伏羲显得十分脆弱,其的脸色甚至还有一些苍白,其坐在这里,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
突然,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喃喃自语道:“那孩子当真找到此处了,就是不知能否來到此地,其越是靠近此地前路就越凶险,孩子啊,你可要保重啊,伏羲天地还指望着你呢。”说到此处其却是话锋一转,接着自语道:“这一切都与我有着莫大的干系,若非当年”一时间伏羲陷入了自家的回忆之中,其再次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持续无数年的打坐,其如今等于是在修炼,当年化作天地万物,着实让其大伤了元气,至今还沒有完全的恢复,但其从未后悔过,因为其做了自家该做的事情,既然其创造出的万物生灵,就该负起责任來,时光不会停留,一转眼,贤宇到黑海中就已有一千五百年,这一千五百年就是十多个轮回,但对贤宇而言,一切都好似在昨曰一般,因为,其眼前的景物从未有国变化,一片漆黑,漆黑中有着一颗颗的石块,若然有身边的几个人作伴,贤宇真怕自家一千五百年能否坚持下去。
伏羲天地,逍遥宫内,一间密室之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闭目入定,其已经如此坐了五百年了,五百年來其从未醒來过,此刻,其却是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眼中一阵迷茫过后却听其淡淡的道:“一千五百年了,不知外头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呢。”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而此刻,逍遥宫内,一场争辩正在进行着,两方人马互不相让,越演越烈,如今的逍遥宫中分为两派,一派主张以修习逍遥老祖留下的功法为主,另一派却主张修习数万年前,玄然宫纯正道家功法为主,这一派的人甚至提出要重新自立门户恢复玄然宫的地位。
此刻逍遥宫宫主,逍遥苍天冷冷的看着下方右手边的一群人,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最终,其的目光落在了右手边第一人的身上,此人,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青年,生了一张俊俏的面容,此刻其面色冷峻,丝毫不避讳的与逍遥苍天对视着,此人名曰王双阳,逍遥苍天冷冷的道:“王师弟,我逍遥宫存世数万年,乃是修行界正统第一大宗门,师弟难道真的要使得我逍遥宫的家业分崩离析不成,若真的如此,本宫如何对的起我逍遥老祖,,师弟你,又如何对的起逍遥老祖,师弟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來,难道就不怕逍遥老祖动怒吗。”其最后一句话简直可说是咆哮着喊出來的,声音在大殿中久久不能散去,着实震慑主了大殿内的弟子,就连王双阳这一边的弟子,有许多面上也露出了恐惧之色,逍遥老祖实在太过震撼了。
王双阳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逍遥师兄,你也不必动怒,小弟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想我逍遥老祖何等的了得,如今更是贵为三界之主,六道至尊,我等能做他老人家的弟子,自然是倍感荣耀,小弟也沒有说非要离去,此乃下下之策,小弟的意思是,我逍遥宫从根上算应该是属于道门,老祖留下的功法威力无穷,这一点无人敢不承认,但是,师兄可知当今天下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说我们逍遥宫不讲规矩吗,身为道家弟子,我逍遥宫却修习佛,儒,魔,鬼,邪,数家功法,可说是,将天下的功法汇聚在了逍遥宫,如此,让天下的人怎么看逍遥宫,时代不同了,老祖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我逍遥宫也是时候该好好的改变一下了。”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私欲
逍遥苍天闻听此言却是眉头紧皱道:“我逍遥宫功法经过了数万年的演化,如今已自成一体,我逍遥宫从未说过自家乃是纯属道家,而是以道家功法为根基,在其基础上有所发扬,师弟如此说乃是唯恐天下不乱,动摇我逍遥宫的根基,本宫,实在难以认同师弟所说之言,若是师弟执意如此的话,为兄只能按叛逆之罪论处了。”此刻,其的话语中已带出了杀意。
其余诸人,无论是逍遥苍天这一方的还是王双阳这一方的,听闻此言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叛逆罪,乃是逍遥宫历代最高的罪责,说的就是一些动摇逍遥宫根基,叛逃出逍遥宫的人,对于这些人,逍遥宫会发布一条命令,昭告天下说此人已被逐出逍遥宫,而后会派出逍遥弟子追杀此人,此追杀直到被追杀人死去之前,永远也不会撤销,无论是千年万年,叛逃逍遥宫的弟子注定终身活在恐惧之中,要知道,凡是逍遥宫要追杀的人,多半是活不成的,逍遥宫内高手如云,此先不提,就说逍遥宫第一大宗门的威望,其要杀的人,哪个门派敢收留,收留便是同罪,基本上就成为逍遥宫的对头,曾经就有那么一家宗门,贪图一个判出逍遥宫弟子手中的逍遥功法,便将此人藏在了自家门派之中,因此受到牵连,所谓的受到牵连并非是逍遥宫将此宗门如何了,而是在之后的岁月里,此宗门再也沒有一个新弟子,即便是那些老弟子,也因为各种原因离去了,最终那个门派的掌门成了一个疯子,值得一提的,逍遥宫并沒有在背后做什么,只是那个门派中的弟子觉得宗门得罪了逍遥宫,难以有所成就,呆在门派中自然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