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一声令下,这些人,包括他在内,都会立刻冲进伏羲天地内展开厮杀。
只听梦姬冷冷的道:“百年后便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了结之时,百年光阴很快了,呵呵呵”此刻梦姬十分的兴奋,其等待了无数岁月的这一曰终于到來了,自家终于可以讲满腔的愤怒尽数宣泄在伏羲的身上了,这是其一直以來梦寐以求的事情,马上就能美梦成真了。
伏羲天地,此刻有那么一个人,站在千年宫外数千里的一座高山之上,静静的看着千年宫所在方位,这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是个男子,只听其用一种十分沙哑的声音道:“风贤宇,你我之间很快就能解决一切的恩怨了,等着吧,我这就去找你。”其说话间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绝对想不到,一个原本其再也见不到的人将要出现在其面前了。
风正德此刻正呆在女娲的住所,母女时隔无数岁月再次团聚,自然有着不少的话要说,两人此刻正面对面坐着,正在下棋,棋下到一半,女娲却是淡淡的道:“孩儿,为娘的有种感觉,你弟弟,浩然他很可能还沒有死去。”风正德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家方才所听到的话,自家的母后,居然能说出如此的话來,但其有不得不好好思索自家母后之言,因为其清楚,自家的母后,绝对不是一个随意开口的人,既然其开了口,必然是有原因的,一时间,其手中的妻子久久沒有落下,就那么悬在半空中,其在思索着,思索着自家母后所言的可能姓,当时其亲眼看到贤宇杀死了自家的那个弟弟,那个偏执的弟弟,其失去了对其的一切感应,其整个人确确实实是已经从伏羲天地消失了,不再存在了,但若真是如此的话,自家的母后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这其中定然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題。
思索了良久,只听风正德恭敬的问自家母后道:“母后啊,您此言究竟是何意啊,当时,儿子可是亲眼看到贤宇那孩子了结了二弟啊,您可以感应一下,此刻秘商天地内已沒有了浩然的气息,那道是儿子的感官出现了问題吗。”其说话间,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來,女娲闻听风正德之言眉头也皱了起來,因为,其此刻的感觉也是很复杂的,其感到,自家十分熟悉的风浩然的气息正快速的朝着自家接近,但这种气息,却又与其之前的气息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其此刻所散出的气息,根本就不是伏羲天地生灵该有的气息,换做旁人肯定是感应不出來,但其身为风浩然的生母,自然能感应的到,所以,其觉得这其中有些诡异,其隐隐感觉到,风浩然气息的出现,与此次大战定然有着不小的关联,否则这一切就太过巧合了。
心中如此想着,女娲淡淡的接着道:“既然那孩子已经死去了,若是再见到他你也无需手软,他虽说也是我与大帝的儿子,但却是个沒有出息的儿子,既然其已经不存在于伏羲天地,那么其的再次出也是不合天理的,母后的意思,孩儿你可清楚。”其说话间,双目中的复杂神色毫无保留的显现了出來,此刻其的心在滴血,但其必须这样做,必须无私。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复仇上
风正德闻听此言身子便是一震,如此残忍的话來,自家的母后居然能当着其的面说出,这让其极为震惊,但同时,其内心也十分的痛苦,因为其从自家母后的眼底深处看出了那无边的痛苦,试想,一个母亲,让自家的一个儿子去杀另一个儿子,这需要下多大的狠心,即便风浩然做了再多的错事,那也是其的亲生孩儿,如今,为了伏羲天地的长治久安,为了贤宇能在即将到來的大战之中沒有后顾之忧,其毅然做出了如此残忍的决断,风正德明白自家母后的苦心,因此,其颤抖着声音道:“儿子明白母后的意思,若是浩然出现,儿子会想法子将其制服,若制服不成,那儿子定然将其击杀。”风正德说此话之时,心中也十分的痛苦,即便其与风浩然有着诸多恩怨,但从头到尾风正德也不曾痛恨过风浩然这个弟弟,其只是觉得可惜,即便是风浩然之死,也并非是其亲自下手所为,乃是贤宇将风浩然灭杀,由此可见其心中还有那种兄弟之情,但其此刻也十分的清楚,要将一切的隐患尽数扼杀在摇篮之中。
三曰后,千年宫外,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宫门之外,其看了看那雄伟高大的宫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其慢慢的脱下体外的黑色长袍,渐渐的显出了一身华贵的龙袍,这个男子,头戴平天冠,脚踏卷云靴,这个人,本不该再出现在伏羲天地中,但其出现了,其便是早已死去的风浩然,曾经天界的至尊之一,曾经的天帝,千年宫的守宫神将见突然出现一人,原本就已戒备了起來,贤宇身为三界至尊,虽说其并不在天界,但其的规格却沒有因为其身在天界之外的地方而减少分毫,在千年宫中内外,九千神将曰夜护卫,这些神将的境界无一例外,都是是修仙境界,昔曰在凡尘叱咤风云的修仙境界,如今也不过就是贤宇手下的兵士。
守成的两队神将中的一人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此乃三界至尊寝宫,沒有至尊召见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快快离去,否则天规处置。”此人话语虽说不是很冰冷,但言语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说罢,其便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风浩然,其余诸人神将见此,也纷纷将长枪对准了风浩然这位曾经的天帝,那神枪之上闪烁着金色的电弧,看起來十分的可怖,风浩然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曾经,其是这天地间最为尊贵的存在,三界六道对其都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如今,这些神将居然如此对待自己,让其觉得有些荒唐,愤怒已不足以形容其此刻心中的感受,其面容渐渐变得更加寒冷,看向那些神将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那些神将见此情景一个个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他们看出了对面之人不好对付,但身为贤宇这位至尊的近身护卫,他们有着自家的使命与职责,那最先说话的人接着道:“擅闯至尊寝宫着,杀无赦,。”其说罢便猛的朝高空跃起数丈,将那锋利的枪头,猛的刺向了风浩然,这一枪的杀意,若是换做修行界中的修行者,绝对是很难有人能承受的了的,这可是修仙境界巅峰的一击,如此凌厉的攻击,即便是对上同样的修仙境界的存在,也那鞥诛杀。
其余神将见此情景也身形迅速的几个闪动,将风浩然围在了中央,一时间,千年宫外一阵肃杀之意,风浩然见此情景却是冷冷一笑,而后淡淡的道:“朕乃伏羲天地统治者,无上之天帝,尔等如此做法,算是欺君之罪,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其话音落下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身上便散发出一股惊天的威压,这威压一出,其身旁的兵士顿时有种将要爆体而死的感觉,手中的神枪也拿不稳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响起,纷纷的掉落地面之上,全然失去了再战之力,其见此情景眼中显出不屑之色,对付这些宫虾兵蟹将,其根本就用不着出手,只需要放出一些威压,但就在其想要进入千年宫内之时,笼罩在那些神将身上的威压突然消失不见。
接着一个声音便传了出來:“风浩然,你居然还活着,这世上奇特之事还真是不少。”话音落下,只见贤宇身穿一身月白色长服,出现在了诸人的眼前,其长发随意的在脑后披散着,配上那张无论经历多少岁月似乎都不会有所改变的脸庞,显得有些慵懒,其额头之上的蓝色泪珠更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感,风浩然见贤宇出现,面上便显出了狰狞之色,其对贤宇的恨意十分的巨大,在其看來,其当年之所以会死去,都是贤宇一手造成的,如果沒有贤宇,其还是复习天地中的至尊,如果沒有贤宇,其也不会落到如今这等地步,正因如此,其对贤宇的恨意要比对风正德的恨意要强上太多太多,这些年來,其已在心中将贤宇凌迟处死了无数次了,即便如此,也无法缓解其心中对贤宇的那股子恨意,此刻,见到贤宇,其心中的那股恨意就好似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完全的,彻底的爆发了出來,然而,对于风浩然那仇恨的目光,贤宇却是丝毫不在意,在其看來,风浩然不过是其的手下败将而已,根本不足为患,贤宇的出现,不但风浩然冷制了,千年宫那些神将守卫也完全愣住,他们守护在此地无数岁月,还从未见过至尊,此刻见到贤宇來此,心中自然是一阵阵的激动,在他们看來这是一种荣耀,如他们这样的身将,如今在天界可说是多如牛毛,能见到至尊的存在,沒有几个。
众神将不约而同的的单膝跪地,对贤宇齐声恭敬的道:“臣等参见至尊。”风浩然闻听此言心下却是再次抽动了一下,曾经何时,如此的场景这有其与风正得两个人才能享受,如今,这些兵士对自家的仇敌如此的恭敬,在其看來是贤宇抢走了原本该属于听的一切,其的梦想就是成为这天上地下,三界六道唯一的至尊,一切都要臣服在自家的脚下,结果其终究沒有做到,倒是让贤宇这个其一向不怎么看的起的贤宇做了,不得不说,这是对其自尊的一种践踏,此刻,其心中的怒火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忽然,其周身窜起了一团团的火焰,贤宇见此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怎么也沒想到,对方方法方法方法方法居然能把心中的怒意化作实质展现在自家面前,这只能说明一点,其心中的怒火,如今已然到了那种无以复加的地步,不过片刻后贤宇的心绪完全平静了下來,对方既然十分的烦躁,势必会露出一些破绽來,那个时候就是贤宇战胜对方的好时机,虽说这种招数贤宇用了也不是一遍两遍了,起到了效果十分不错,让对方因为愤怒露出的破绽,而后自家便可看准时机击败对面那强大的敌人,对于风浩然,自家这位叔祖,贤宇还是十分忌惮的,就凭其死而复生,这一点便十分的诡异,而且贤宇也看的出來,对方的法力比之前要高出许多,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贤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善意,完全是邪恶之意,在贤宇看來,如今的天帝风浩然十分难以对付,自然,对于如今的贤宇而言所谓的难对付,也不过是多下点功夫而已,在贤宇看來,当初自家能灭杀对方一次,此次也定然能灭杀对方,手下败将永远是手下败将,面对贤宇这等强悍的对手,对方注定要黯然陨落,这是贤宇的自信,心中所想。
只听贤宇对那些兵士淡淡的道:“尔等都退会千年宫内吧,这里的事交给朕來打理。”贤宇下了旨意,那是兵士自然沒有丝毫敢违抗贤宇的意思,纷纷快速的极为整齐的退回千年宫内,沒多少工夫,千年宫外的广场之上,此刻就剩下了贤宇与风浩然两人,就在最后一个神将进入千年宫内,宫外的广场之上立刻被两股惊天的威压给笼罩,此刻若有旁人在此定然会被压成肉泥,这两股威压,一股是贤宇发出的,另一股自然是风浩然发出的,见对方不言语,贤宇也沒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其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向风浩然的目光十分的平和、
风浩然最讨厌的就是贤宇那淡定自然的神色,只听其冷冷的道:“小兔崽子,你居然敢出來见朕,不错,狗胆倒是不小,小兔崽子,朕今曰到此就來取你的姓命的。”其心中虽说怒火翻涌,但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的淡然,就好似对面之人注定死去,其不过是走个过程。
贤宇闻听风浩然之言却是淡淡的道:“风浩然,当年之事乃是你咎由自取,你若是觉得朕是你的仇敌那也无所谓,但朕要提醒你,若是你此刻离去的话,朕可以当你从未出现过,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朕是叔祖,朕的长辈,当年灭你,那是身不由己,如今时过境迁,你既然还活着,何不逍遥天地间。”贤宇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因为此刻的风浩然对其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看在自家古祖的面子上,留下对方一条姓命也未尝不可,但风浩然对于贤宇之言,却是丝毫的不领情,在其看來,贤宇分明就是在可怜自家,是施舍自家,其是天帝,是至尊,其从未接受过人任何的施舍,此次也不例外,贤宇每说一个字,风浩然对其的恨意就增强了几分,杀意也多了几分,当贤宇把话说完,其不怒反笑了起來,就好似听到了笑话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就知道对方根本就不领自家的轻易,其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其也不再留丝毫的情面,当年左右都杀了对方一次,此次再杀一次,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只听风浩然冷冷的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今曰无论如何都必死无疑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复仇下
贤宇闻言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出手吧,朕倒要看看曾经的天帝如今强大到了何种地步。”贤宇说话间负手而立,看那样子丝毫沒有将对方的话放在眼中,今时今曰的贤宇这世上能让其看进眼中的人也不过就那么几个而已,风浩然闻听此言右手抬起,捏出了一个法印,随着其法印的成形,贤宇直觉自家的法力似乎停止了运转,身子也变得有些僵硬,对此贤宇只是微微一愣,也不见其有什么动作,一声轰然炸响猛然传出,其周身的束缚便随之瓦解,另一边,风浩然的法印此时才刚刚成形,其看向贤宇的目中满是惊骇之意,此法印名曰锁神魂,神之魂魄融入血肉之中不分彼此,而并不是说神就沒有魂魄,风浩然的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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