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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 兴语 2163 字 2023-10-04

至于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具体又猜不出来。

看来他们两人对这个天盘镜已经争辩一些时间了,争着争着,唐天时让步了,将天盘镜递给云战,云战看了唐天时一眼,大声地说了声什么,然后将天盘镜一条边棱抵在自己胸口上,用双手劳劳控制着另一边棱,猛地用力一掰,竟将天盘镜从中间掰开了两半,里面一块晶莹剔透冰洁如雪的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唐天时手急眼快,伸手一接,顿时接在手中,拿起来一看,他的整个人立刻僵住了。

他的眼睛霎时发出了无法想象不可思议的眸光,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那块器物,都看呆了。

其他人也都围过来看,云羞的眼中也发出了激奋不已的眸光,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唐斗的影子大感奇怪,也凑近去看,只见唐天时拿的是一块方方正正、宽约六寸厚约三寸、冰玉般透白发亮的玉器印章,上在杯状短手把,下面刻有“天玺乘龙、永世为皇”八个字,整个印章里面则隐隐有九条龙影穿游于云烟宝气之中,飘缈不定,变幻无穷,忽隐忽现,时聚时散,隐隐约约,恍恍惚惚,与先是天盘照所发的玄光一样,具有不可思议的美丽色泽及光流。

唐天时显出过度的紧张和兴奋,双手紧紧地捧着它,将它劳劳地压在自己的胸口,大把的眼泪流了出来,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这阵子他居然在哭。

唐斗的影子有些不懂地道,“三叔怎么哭了啊”

风铃的影子道,“你没看见三叔是高兴得哭的吗”

唐斗的影子道,“我就是不懂啊,三叔不过是得了这么一个印章,为什么要高兴得哭啊。”

风铃的影子道,“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是三叔多年来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是又一直不知道它藏在天盘镜中,现在得到他了,所以高兴得哭了啊。”

唐斗的影子无形中认同了她的看法,“你说的有道理,只有这个理由解释得最清楚了。”

风铃的影子道,“我们回去吧,三叔得了宝物,一会儿也许就要下楼去了。”

唐斗的影子道,“那就回去吧。”

一眨眼工夫他们的影子便各自回体,同时睁开眼睛来。

唐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低声惊叫道,“不好,刚才我们忘记去一个地方了。”

风铃道,“是哪里”

唐斗压低声音,“铃铃,你先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来。”

风铃还想问他去什么地方的时候,唐斗转身往远处蹿去。

风铃本来想追上去的,可是想到唐斗只是去去就来,欲走还休,犹豫了一下,便守在原地没有动。

唐斗则借着塔楼本身的阻隔,逃避了风语的视线,藏进安静院的暗角,跃过墙头,飞快地蹿进了安宁院内。

进到院子里,他想都没想,直往密室方向奔去。

此时此刻安宁院中恰好无人,唐斗象只野猫子,三蹿两蹿,闪身到了那座空房子里面,来到密室地门前,抓住那只大锁,猛一用力,将锁拉开,潜进密室。

照理说,这个密室是被唐天时和唐天穹同时布下过气场的,如果不是自家人进入这地方,必须会惊动这里的气场,并且即时反映到他们身上,引起他们的警觉,可是唐斗就是有这样一种天生的本领,任何气场对他都不会产生作用。当然,河上村那一次得除外,那次薛魂龙和风语布下的气场之所以会产生作用,完全是因为那时他的体能还没有被完全激发。

虽然现在也还没有被完全激发,可是已远远超出气场限制的范围。

可以说,自他引海灌河之后,体能已经在无形中增加不少。至少到目前为止,无量山剑灵级别的剑斗士布下的气场对他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

从他可以轻易在穿过百草谷外那个只有剑灵级别的高手才能穿过的石林便足以证明。

进到密室内,唐斗直奔案台上那把千年圣剑和千年魔剑而去,奔近案台,伸手一招将双剑唤来,伸开双手接住,神气地抿嘴一笑,低声道,“你这个薛臭虫,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竟是密室里盗剑来了,两把宝剑都被你盗走,这下子你死定了。”说罢看了看周边,又自顾自地得意轻笑道,“我得找个地方把剑藏起来,嘻嘻,他们一定想不到的。”

黑暗中再次传出他的得意低笑,当他再度闪出密室门的时候,手上的双剑已经不见了。

出了空房子,唐斗左右扫视了一眼,聆听一下动静,确信院中无人,连忙飞快潜行到院墙边,跃上墙头,又蹿进安静院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塔楼外的小亭子内。

风铃赶忙迎上来,轻声问道,“你去哪里了”

唐斗故意很生气地低答道,“你看到薛魂龙了,他在安宁院里盗剑”

风铃大吃了一惊,“是真的么”

唐斗认真地道,“这件事你先别告诉任何人啊,我办法让他将剑交出来。”

风铃还想细问,唐斗冲他摆摆手,“先别问了,问了我现在也不会说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想个好办法让他把剑交出来,总之不管怎样他这一次死定了。”

风铃本来还有好多话要问他的,例如如何看见他盗剑的,是他个人盗还是与别人一起盗的,与那些采气宫的人有没有关系,盗了剑又藏在何处但是看到唐斗没有半点想告诉她的样子,她也就不问了。

第317集:十万火急

恰在这时,前面方向传来风语的喊话,“斗儿铃铃,你们在吗”

唐斗赶紧答应着,“在呢。”

风语道,“三叔他们下来了,你们也过来吧。”

唐斗和风铃跑过去,唐天时果然下来了。

他的脸色红通通的,好像喝醉了酒。

看来得到那块天玺的快感,远比喝酒还要开心得多,平时一向极小激动的唐天时,脸上仍然抑不住地显露出难以控制的喜悦之色。

云战还是那么开朗而坚毅。

风柔风灿没有多少意外之色,倒是云羞,也像唐天时一样兴奋着。

如果说她的脸上还算平静的话,她的眼睛却有些奇特,发着与平时极不一样的兴奋光芒。

唐斗并不知道那块天玺的重要性,也始终没有围绕着那块天玺的重要性来思考问题。

几人汇了面,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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