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斗不由得讶然起来,“我去怎么就不行了”
邹想想一顿脚,“总之我说不行就不行。候辰妹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找她当然首先得我们去找,相对而言,你是外来人,不是我们一路的,所以不能让你先去。”
唐斗扑地一声笑起来,“我们不是一路的么,好歹大家现在还站在一起呢。”
邹想想绷起脸道,“你说是一路的吧,那你就更应该听我的,因为我就是这一路的头儿。”
的的确确,邹想想就是这一路的头,她说怎么做,那些孩子们无不听令,如果不是因为唐斗已经瞬间长大了,他也是听极了这位姐姐的话的。
但是现在,这个危险显然不能让邹想想去冒,唐斗断然道,“想想姐,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定要去打头阵。你要知道,我是天界诸神的克星,除了顺天战神,是谁也杀不死的,如今连顺天战神都不是我的对手,那些天界红药不是更不在话下了吗”
邹想想看到他那样坚持,突然改变初衷,“好的,你去就去吧。你和铃铃姐姐打头阵,我们随后就来。”
唐斗万万没想到邹想想这样轻松的答应了,始料不及,不懂地摸了摸头。
邹想想催促道,“唐斗哥哥,既然是你自己坚持打头阵的,那就马上进山吧,早去早回,我们都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时间紧迫,唐斗也没有过多的时间犹豫,跟孩子们道了别,拉着风铃飞快的跃入山口,直向深山之中潜去。
进山之前,他还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孩子们站着整整齐齐地有目送着他,那阵式让他感动。眼前一晃,仿佛回到了河上村的那些日子,又听到了久违的笑声。
以后又可以在一起玩了。
从孩子们的眼中,唐斗看到了善意的谅解和依依不舍的别情,他们一定已经原谅自己了。
河上村的洪水事件,时隔多年,已经在他的心里积起了太多太多的愧疚,每次想到河上村,唐斗都会感到无比伤心,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任何一个童年的玩伴了,没想到在四十九洞天居然一下子就遇上了四十个。
当看到那一张张熟悉而又可爱的脸蛋时,唐斗真的想哭了
那一次,就算真的死在了舞蹈阵中,他也不会感到有一丝遗憾。
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对待他们,一定要好好补尝我曾经带给他们的伤害
唐斗在心里这样暗暗地说,收回目光跃入山口之内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湿了眼睛,他还想回头再看看邹想想和小铃子姐姐,她们两个是唐斗出生以来最忘记最忘记的好朋友。
一回头,后面已经被深深的柴木拦住。
唐斗便又在心里暗暗地道,“想想姐,小铃子姐姐,我和铃铃先去探个究竟,很快就出来的,你们要在这里等着啊。”他是这样想的,谁知这一走竟成了永诀。
他走的时候,邹想想和小铃子的的确确是率着那些小伙伴站在山外的。
然而估计在他进了山两三里地的时候,邹想想又另外作了一番布置,最终的结果直接影响到了从河上村幸存下来的所有孩子们。
腊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
好在唐斗和风铃都是不怕冷的。
深山之处多是四季常青的大树,但也有一部分是落叶的,加上长年累月的积累,地面上填了厚厚的一层叶子。
林深叶密,只有选择空隙向前穿行。
有些地方藤萝密布,实在走不过去,就握出逆天刺来扫几把,打开一条路来。
只不过这样一来,速度慢了下来,要想走到深山中去,还不知要走多远呢。
唐斗突然感到这番举动实为不智,至少得坐天驰或者瀚海去探啊
人为一个来回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坐着天驰瀚海却可以在一个时辰之内探到极远极远的范围。
正想着,头顶上清楚的传来了一声天驰的啸鸣。
唐斗吃了一惊,“铃铃,天驰在上面。”
风铃道,“上去看看。”
两人攀上一棵大树,想去看个明白,无奈这棵树枝密叶细,堆在这里像朵层层叠叠的云,别说往上望到天驰了,一丁点儿天空都看不到。
何况天驰是那么快的,等你爬上去打开树叶子,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事实上唐斗才爬到一根树杈上,第二声啸音已经在很远的地方响起了。
这次不是天驰,是瀚海。
瀚海的声音比起天驰稍有不同,而且也是唐斗最为熟悉的声音之一,因此一听就听了出来。
风铃突然紧张起来,“唐斗哥哥,我感到不对。”
唐斗讶然道,“有什么不对的”
风铃指着那个方向道,“难道你没有听出来,刚才从头顶上方过去的是天驰和瀚海吗”
唐斗道,“当然听出来了,肯定是想想姐要抢在我们面前去探路,所以与小铃子姐姐各人坐着一只灵雕先去了。”
风铃连连摇头道,“不对。我怀疑不只是她们两个,而是想想又会像从四十九洞天出来那样,要将所有的孩子们分批送进山去。她曾说过,第一个救候辰妹妹的应该是她们,没进山之前一直与你争,后来突然就不争了,一定是在那时候,她就暗中打定了主意,故意让我们先进山,待我们进来之后,她却与孩子们坐雕进去,这样反而会比我们快。如果深山之中真的藏着天哈飘洒,那么首先受害的一定是他们了,到那时候,独霸天肯定会唤起所有的天哈飘洒向他们围攻的”
唐斗一听冷汗就冒了出来。
从天界落到人间的天哈飘洒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只在传说之中听说过。听过候辰到天界红药的详尽介绍,唐斗已经知道,天哈和飘洒,本质上与仙无根仙无常是属于同类生命体的两种类别而已,独霸天既是所有仙无根仙无常的头领,当然也能将天哈飘洒唤为己用了,而一旦天哈飘洒对邹想想那帮人发起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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