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瑶琴姑娘再也无法保持恬静之色,慌忙将身子向后一躲,避过韩秋魔爪,见韩秋蠢蠢欲动,做势扑上前来,忙站起身向韩秋快速地福了一福道:“还请公子自重奴家虽身处青楼这等烟花之地,但也是身不由己被卖入此间,并非自甘堕落。奴家亦知一日入得此处,怕是此生再难洗去污名,但奴家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保得自身清白,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攒够了银子,离开此处择个本分人家嫁了,因此奴家虽身处青楼,也是卖艺不卖身的,还请公子原谅”
韩秋此时欲火焚身,那还听得了这些东西既然是开妓院的,自然就得解决男人的一些需求才行,便是个处子又怎样,不便宜了本公子,迟早也得便宜了别人,妓院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你这一个弱女子逃出手心去想攒够了缠头为自己赎身无疑是痴人说梦
身在妓院,韩秋心里毫无负担,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那瑶琴姑娘见方才还穿着得体,打扮得人模狗样的翩翩佳公子竟然转眼间变幻了嘴脸,扑上来要夺了自己清白身子,顿时吓得尖叫一声,踉踉跄跄地四处躲藏,早已无开始那般的云淡风轻。韩秋扑了两下子未抓到那瑶琴姑娘,眼见她头发蓬乱,花容失色,双眼满是惊惧,眼泪欲落,一副楚楚可怜之态,顿时欲火更盛,怪叫一声,猛地向前一窜,一把扯住了瑶琴如雪的衣袖,只一用力,就听得一声裂帛之音,瑶琴的那只袖子齐肩而落,露出了里面如玉的藕臂。瑶琴尖叫一声,慌忙向里逃去,但她哪有韩秋动作快被韩秋紧走两步追至身后,一把抓住她背后衣服,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猛地拽入了怀中,左手强行拦住瑶琴纤腰,右手五只簸张,一把扯住瑶琴胸前衣襟,猛地一扯,却是未曾扯下来。但饶是如此,那瑶琴姑娘也是吓得尖叫一声,两只“纤纤玉爪”没命地向韩秋脸上划拉过去。
韩秋怕被她破了相不敢出门,慌忙用宽袖遮挡,一不小心,竟然被瑶琴自他怀中挣了出去,一边啼哭尖叫,呼喊外边的人救命,一边想要冲出门去,可韩秋早已将门堵住,狰狞地冲她扑了过去。瑶琴姑娘只得围着书桌躲避,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裙角,顿时“哎哟”一声扑倒在地。韩秋一见大喜,赶忙抢上前去,扑到瑶琴姑娘身上用身子将她压住,两手拽着瑶琴的胸前衣襟向外一扯,一片如雪肌肤顿时耀花了韩秋的眼睛
第20章:得逞完
第21章:青楼赎身
“砰,砰,砰”三声重重的敲门上响起,将地上正在撕扯瑶琴衣裙的韩秋吓了一大跳,一惊之下,这欲火便灭了不少,没好气地问道:“何人在此打扰本公子好事”
门外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回少爷,在下乃是府中客卿,沧江一剑君莫愁便是”
韩秋激灵灵一个冷战,府中的客卿来此作甚韩府中奉养的那些客卿他还是知道的,他们在府中的地位极为超然,几乎和回春子老先生无甚差别,说话也很有分量。韩秋虽然不在乎这个沧江一剑,但面子上还是得过去:“君先生不在府中,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门外那淡淡的声音又道:“君某奉韩堡主之令,请少爷即刻还家”
韩秋向房门的方向瞥了一眼道:“请君先生回复家父,就说在下片刻便回”他现在还惦记着被他抓住的这个瑶琴姑娘呢,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韩堡主说过,请少爷即刻还家”他将“即刻”两字咬得极重,接着又道:“若是少爷不愿回去,那君某人也只得强行拿了少爷回去复命,还望少爷见谅”
韩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他奶奶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自己会点武功嘛,欺负人也没个这么欺负法的吧也不看看少爷在干啥但想归想,可不敢说出来,他心里可是如明镜一般,外面那人定然一路跟踪自己至此,眼见自己在这瑶琴房中要强来,这才露面的没好气的站了起来,顺便伸手去拉地上的瑶琴姑娘,瑶琴姑娘早已吓坏了,哪还敢让他拉
韩秋不要脸不要皮地说道:“瑶琴姑娘,本公子既然来了,断然没有就这么放手的道理,少顷本公子下去与你赎身,姑娘就跟了本公子吧”
韩秋本以为他这话一说出口,那瑶琴姑娘还是宁死不从,谁知那瑶琴竟然咬了咬牙道:“若是公子当真为奴家赎身,奴家就是跟了公子做个奴婢也无不可”
韩秋闻听此言便是一愣,定定地看了瑶琴半天,这才恍然,想来这瑶琴姑娘二十年来守身如玉,也只不过就是想找个好点的归宿,自己为她赎身之后,就算是入了韩府沦为侍妾也比在青楼当男人的玩物强上太多。而且对于青楼的黑暗本性,这瑶琴姑娘知道的似乎也不比自己少,自己都知道这暖玉温香阁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瑶琴,而瑶琴天天在此厮混,又焉能不知而且方才韩秋在房内追逐瑶琴,欲行那人伦大礼,瑶琴歇斯底里地呼喊求救,可见过一人前来这女子倒还真是个苦命人
想明白了此点,韩秋神色便有些凝重起来,认真地看了看瑶琴,然后拱手一揖道:“瑶琴姑娘,方才在下鬼迷心窍,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赎罪”说着论者巴掌就“啪”“啪”抽了自己两嘴巴。这一怪异举动顿时就把个瑶琴姑娘惊得目瞪口呆,第一个念头就是此人反复无常,绝不可轻信至于第二个念头则是此次真有可能借助眼前这位公子相助,跳出火坑
韩秋抽了自己两巴掌,脸上手指印红白相间,煞是显眼,对瑶琴说道:“在下听闻这暖玉温香阁有琴棋书画四女,你可愿同那几位姑娘一起离开此地”
瑶琴虽不知韩秋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一听韩秋提到另外三女,便眼圈一红道:“她们早已落入风尘之中,前些日子还在奴家茶中下了药,若不是奴家咬破舌尖保持了一丝清明,手持剪刀以死相迫,如今怕也早被人污了清白,若公子当真愿与奴家赎身,奴家便只身跟了公子,身后并无任何牵挂”
韩秋点了点头,那三女阴谋算计瑶琴,虽然未成,但也根本毫无情义可言,瑶琴哪里还会为她们作打算整理了下衣衫,韩秋开了门,见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一身黑衣,身材修长,手上老茧遍布,应该是个修炼掌上功夫的;另外那个一身白衣,面容儒雅,背背长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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