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猜错了一点,身后斜斜坐着的,并不是个好看的妙龄少女,而是个绝色的妙龄小尼姑。
这小尼姑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生的清秀绝俗,容色照人,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露在缁衣道袍外的一双小手,更是纤细修长,白的如同羊脂美玉一般。
她一双黛眉紧紧的皱起,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过却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苏阳不是没见过美女,但这般美貌如天仙般的少女,那真是连梦中也从未想到过,忍不住小声的赞了一声:好一个标致的小娘们。
苏阳这话说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说的极为小声,几乎就是呐呐自语,连小尼姑也没听清,而她对面坐了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喝酒,却像是听见了,抬头在苏阳身上打量了几眼,笑道:“怎么,这位仁兄也对这位小师太有意思?”
这两人,当然就是田伯光和仪琳小妹子了。
田伯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眼神之中却精光四射,显然是内外兼修,功力不弱。
不等苏阳说话,仪琳修长白嫩的脖颈上已然泛起一阵红晕,直直的蔓延到耳朵根子,她一双手死死的拧着衣角,低头道:“田施主,你若是再说这种疯话,我,我便一头撞死,也决计不能再坐在这里。”
看着仪琳的囧样,苏阳和田伯光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超可爱的简直。
“小师傅,你这般美貌,撞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田伯光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浪笑道:“不如随我去快活快活,也免得辜负了菩萨给你的这一番姿色。”
苏阳却是有些奇怪,按照剧情发展,这时候令狐冲已经出现了才对,而现在所处的二楼四面开阔,一眼就能看到老远,而周围路上几百丈之内也没见到有像令狐冲的人物,难不成这位大师哥昨天被田伯光伤的太重,没能追的上来?
“哎,田兄说这话可就不对了。”
苏阳站了起来,走到田伯光那一桌旁,眼神却朝楼外瞟了一眼。
不出所料,楼下不远处露天的地方,坐着两桌人,一桌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和尚,另一桌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看到这两桌人,尤其是那个大和尚,苏阳的心就定了,有他在就好办了,仪琳绝对安全,而自己也恰好正好找他。
田伯光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问道:“哦?仁兄认识我?我又哪里说得不对了?”
苏阳坐下先给自己倒了碗酒,然后才道:“适才小师傅叫你田施主,我便想到了,这天下用刀的人不少,但是好色到连小尼姑都不放过的,那就不多了,唯独万里独行田伯光一人尔。”
田伯光哈哈一笑,比了个大拇指道:“好眼光,敢问阁下是?”
苏阳道:“在下苏阳,此次来衡山城,乃是恭贺我舅父金盆洗手大典的。”
此言一出,田伯光脸上的笑容立刻敛去,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冷哼道:“我倒是什么人,原来是刘正风的外甥,衡山派的弟子,怎么,你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昨晚那个华山劳德诺被我砍了几刀还嫌不够,你又想来送死不成?”
劳德诺?苏阳一愣,随机想到昨夜令狐冲救仪琳是在暗中,双方都未看到对方真面目,令狐冲为了避免以后江湖中有人嚼舌头,干脆说自己是华山二弟子劳德诺,那劳德诺是个老头,年纪比仪琳要大上几十岁,就算日后传出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英雄救美,私下私情之类的话。
这倒是好事,此时仪琳也只是感谢那位“劳德诺”师兄,并未动情,省的白白的误了终生。
“哎,田兄误会了。”苏阳摆摆手:“我舅父虽然是衡山派的,我可不是,他们五岳剑派的事,我也懒得管。我说你说的不对,只是说这小师傅的容貌,怕是连观音菩萨都比不上,又怎么能说是菩萨给她的?”
田伯光连连点头,道:“有理,有理!这么说来,到真是我说的不对了。”
仪琳连忙合十,诵念佛号,道:“这位苏大哥万万不可乱说,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定然是极美的,我怎可相比?”
苏阳哈哈一笑道:“你又没见过菩萨,怎知她是极美的?”
若是一般女子,定然反问,难道你见过。但这仪琳天性单纯,喃喃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着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苏大哥还是不要再说了,免得亵渎了菩萨,菩萨,那,那定然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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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性别的问题,大家就不要追究了,就当是女的吧。
另外今天要特别感谢书友“裂玄天”指出一个Bug。不解释不掩饰不逃避的说,没有其他理由,就是我疏忽了,现在已经补上。
再一次向这位书友致谢,也请大家继续关注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