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山西雁道。
“霍天青是不是青龙会的人?”
山西雁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道:“霍天青虽然和我有好几年没有任何往来了,但他是天禽门的人,是我的师叔。”
“我知道,所以我们才来问你。”陆小凤道。
苏阳却问:“你们好几年没有来往了?”
山西雁点头:“是的,从三年前,师叔就不再到我这里来,我们上门拜见,他也一概挡驾。”
“如果....”陆小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我是说如果,他是青龙会的人.....”
山西雁直接打断了他,却也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指着院子里的一个抽旱烟的老头,道:“那老怪物,姓樊,叫樊鹗,你认不认得?”
陆小风道:“莫非是昔日独闯飞鱼塘,扫平八大寨,靠着一根旱烟袋专打人身三十六大穴,七十二**的樊大先生?”
山西雁道:“就是他。”
花满楼接着道:“西北双秀,樊简齐名,那位穷酸秀才,想必也就是简二先生了?”
山西雁点点头,道:“那穷要饭,野郎中,卖包子跟卖菜的小贩,卖花粉的货郎,再加上他们几个是结拜兄弟,也有人叫他们山西七义。他们也都是我的同门,论赵辈分来有的甚至是霍天青的徒孙。”
陆小凤已经明白山西雁的意思了。
山西雁道:“祖师爷一生效力武学。到七十七岁那年,才有后代,正是霍天青,天禽门第一条大戒,就是要我们尊师重道,这辈分和规矩,都是万万错不得的,所以无论他见不见我们,他都是我师叔,也是唯一能继承天禽门道统的人也是他,我们深受师门的大恩,纵然粉身碎骨,也绝不能让他有点意外,这道理你想必也应该明白的。”
陆小风道:“我明白。”
山西雁长长叹了口气道:“所以他若有死了,我们天禽门上上下下数百第子,也绝没有一个还能活得下去。”
陆小风皱了皱眉,道:“也许是我死呢。”
山西雁道:“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愿你死。”
陆小凤还要再说什么,苏阳却道:“我想你们都搞错了一个问题,我们今天来这里,不是让谁去死的,而是要查清楚一个问题。”
“他如果是青龙会的人,他就该死。”山西雁坚定道:“可他绝不是青龙会的人,三年前他还因为珠光宝气阁在河北道的分店,和青龙会干了一场,杀了青龙会一名堂主。”
“三年前?”苏阳问道:“是不是从那以后,他就不再跟你们来往?”
山西雁点头:“是的。”
“在这之前,青龙会有没有找过天禽门的麻烦?”苏阳接着问。
山西雁道:“青龙会一直想把天禽门吞并,甚至早就给我许诺了一个堂主的位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年来青龙会并没有再找过你麻烦吧?”
山西雁回想了片刻,道:“不错,就从三年前那一仗之后,青龙会好像被师叔打服了,非但再为难过珠光宝气阁,也没有再派人来过天禽们。”
三年,三年,三年,好几个三年加在一起还是一个三年,三年里发生的事,这种风格简直太眼熟了,小青龙啊小青龙啊,你做事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苏阳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