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奉陪了。这里乃是我河套的土地,各位只要不违章乱纪,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说完,龙铮转过身子,对着身边的亲兵大声吼道:“兔崽子们,打起精神来,我们回去喝喜酒啰”
亲兵们都是大声叫好,根本没有理会面色铁青的阿流疏,大声叫嚣着跟在龙铮的身后朝着青云县城走去。只是现在道路上还有许多没有走完的新人,逆向行走很是不便,又不敢践踏旁边天地里面的庄稼,因此走动的速度相当缓慢。
“狂妄一个小小的统领,居然敢对本王如此的无礼”阿流疏脸色铁青,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班穆苦笑了一下,拍着阿流疏的肩膀说道:“幸好你刚才没乱来,你注意到没有,在龙铮说那句敢违抗主母命令,本将军照样格杀勿论的时候,他的那些亲兵全部将手搭在了刀柄上。”
阿流疏一惊:“难道他们敢对本王动手”
墨星叹了口气说道:“阿流疏,不要怀疑他们的胆量。你想想,堂堂安越王国的国王,都能够被他们当作普通战俘一样唤作苦力,我们的国力还比不上安越,他们有什么不敢做的”
哲善松邦也在一边说道:“国主,你知道河套大军南下的这两年,究竟杀了多少人吗保守的估计,死在他们屠刀之下的人至少也有两百万,这还是有计划有步骤的屠杀平民。虽然这些人都是投降了他们所谓的异族和附从极了圣教的人。但是你想想,对自己人都能够大开杀戒的人,他们对我们还会手软吗说句不好听的话,在河套的眼里,我们西域三十六国根本算不上什么。他们既然敢同时和飒珊柔然叫板,就绝对不会介意我们也站到他们的对立面。”
班穆也点头说道:“国师说得有道理。这几年来,河套根本没有任何拉拢我们的举动。也许,河套就是希望我们能够和他们为敌,到时候等他们腾出手来,好一并铲除。”
阿流疏虽然心中已经服软,不过嘴上依旧是不服气地说道:“河套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了。哼,我们六国好歹还有二十万精锐大军,便是连飒珊和柔然都不敢小觑。”
墨星苦笑了一下,指着远处青云城门附近那站岗的河套士兵:“你看见那些人没有他们都是河套南下之后返回的百战精锐从我们出城到现在,他们已经全身盔甲的在那里站了整整两个时辰。可是如此猛烈的阳光,背负着至少三十斤的重甲的他们居然连动都没动一下。你说,我们国内能有多少这样的精锐之师河套是一群疯子,最好不要轻易招惹。”
阿流疏闭上了嘴巴。这些天里,他们总算是亲自见识了一下河套最精锐的南下大军。在阿流疏以前的想象之中,驻守嘉峪关的边军便已经是河套最强悍的军队。即便是内地那些留守士兵,那气势和精神也是完全不逊于久经战阵的飒珊柔然士兵。然而这些南下归来的河套精锐,却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其实这些人和普通人根本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一个个都是面带微笑表情和善,根本看不出丝毫的暴戾。这些军人和百姓的关系相当良好,百姓们有什么需要,只要一个招呼,不管是当值的还是正在休息的,呼啦啦的就涌出来十几个人。阿流疏自己就好几次亲自看见几个河套士兵帮着百姓们推粪车。可是当军令一下,本来还和和气气的士兵们突然间变得杀气腾腾,虽然不言不语,但是那坚毅的表情、冰冷的眼神、有力的动作和那特意抿起显得更加的嗜血的嘴唇,无一不显示出这是一支在死人堆里面数次打滚的百战精锐。
阿流疏有些后怕地说道:“真难想象,在河套这地方,怎么可能锻炼出这样一支军队。如果本王国内的三万士兵全都像他们一样,那本王还怕什么飒珊啊。”
哲善松邦很中肯地说道:“所以,如果没有必要,我们尽可能的不要去招惹这群疯子。我们这次前来是为了寻求他们的帮助,不是来惹是生非。”
青云昊府之中,现在是张灯结彩艳红满天。本来玄机是准备将高级军政人员的婚礼地点选在知府衙门的,不过昊天觉得那样太严肃,还是将地点定在自己府邸。况且,独孤奉敬和信刻的住处都在这里,也算是昊天对他们小小的开了一下后门。
“新娘子进门了。喂,大家站起来,站起来欢迎一下帅康宁,你他娘的还再喝快站起来”虽然婚礼的负责人是玄机,可玄机也是新郎,昊天也就临时充当了一下主持人的职务。只是昊天今天明显的开心过了头,吆五喝六的显得极不正经。
所有宾客包括李萧漠等人都站了起来,一个个唏哩哗啦的开始鼓掌。如果不加上赵大武等人那故意的口哨声,场面还是显得很热烈喜庆的。
“独帅真不简单啊,一边一个。”
“那是我们大哥号称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呢。”不用说,这句话要么是龙知山要么是周季龙说得。
“咦,你看看人家蓝高平,四个我的天啊,老蓝什么时候弄出这么多个人来了,我敢打赌,这王八蛋十有八九是强抢民女”
进来的新人大多数是一对一对的,像独孤这样的一边一个还真不多见。不过最恐怖的还是蓝高平,他身边居然四个。由于新娘子们都蒙着盖头,三个新娘紧紧地抓着红绸,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脚步,让新人队伍的前进速度延缓了不少。
新人之中的奉敬苦笑了一下,这话还真没说错,蓝高平的这一妻三妾,还真和强抢的民女差不多。
“喂,大家快看,那不是信帅吗我的天啊,信帅,信帅怎么弄成了这样,和鬼差不多”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句,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队伍中间的信刻,然后一个个都开怀大笑了起来,甚至连上首的天意都忍俊不禁的掩嘴窃笑不止。
信刻的造型实在有些恐怖。他本来就是面色黝黑,而且满脸的胡须仿佛根根钢针,一笑起来便声如洪钟,八颗闪亮的大牙仿佛钢刀一样散发着凌厉的冷光。可是不知道谁给他弄得造型,耳朵上插了朵花不说,脸上还涂满了厚厚的胭脂水粉,好生生的将一个黑无常变成了白无常。最让人无语的是,那胭脂水粉涂得实在是太多了,信刻一笑脸上就唰唰的掉粉。
“哈哈”昊天当时就大笑了起来。
“咳咳。”天意轻声咳嗽了两下,昊天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天意怀中的昊晋伸着白生生的小指头指着信刻开心地说道:“娘,三舅的脸上在掉粉,三舅的脸上在掉粉。”
gu903();天意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昊晋顿时不吭声了。只是众人听到这话,又大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