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我们则必须足额缴纳”
“人家是陛下起家的老底子嘛,这很正常的。”有人好心地说道。
“正常陛下不是说对天下百姓要一视同仁吗,可是你看看人家过得是怎样的生活,不仅不交税,而且还有补贴,而我们,辛辛苦苦挣几个小钱,倒有大半是进了国库之中。”汉子拍着大腿吼道。
“但是现在活计多了很多啊,只要不懒,一天多少也能挣好几分银子。”一个粗壮汉子低声说道,但一看见光膀子汉子朝自己瞪来,连忙陪个笑脸低头不再说话。
倒是有几个商人说道:“而且治安也好了很多,以前税收多如牛毛,可是现在我们就只需要缴纳那么一点,便再不用交税。现在也不用供奉那些大爷们,谁要是敢向我们伸手要钱,我们完全可以去告他。”
光膀子汉子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各位也许还不知道吧,由于帝国在飒珊陷入泥潭,现在正准备加税,嘿,到时候日子难说了。”
“哦,是吗”几个商人的眉毛顿时皱了起来。
各种各样的流言和挑拨离间的谣言在天都圣京的各个角落不断的上演,河套方面仅仅是只有朱希高的五万士兵驻扎在城内,根本无法兼顾到这么大的城市,看见河套方面没有丝毫的回应,这些人也越发的大胆。天都圣京本来就是天下商流汇聚之处,谣言很快便传到整个神州。
“左相,情况已经查明,谣言的制造者多是天都圣京之内的地痞流氓。根据属下的观察,他们应该是受人钱财帮人办事。”冠英沉声说道:“属下已经秘密下令部下监控这些人等,看看他们和哪些人有过亲密接触。”
楚相成呵呵一笑,摆着手说道:“不用那么复杂,能够传播谣言的,也就只有那么几家。乌必苍雄没这脑子,极乐圣教和刘显小儿都没有足够的人手,宋家正像是丧家之犬。冠英,你密切关注秦川李铁鸣、淮水张珂亮和大湖顾长风就行了。”
冠英点头,迟疑道:“左相,名剑山庄最近和烟雨凝花宫、瑶池玉宫等接触的相当频繁。楚庄主数次易容和对方高层会面。”
楚相成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倒是边重行在一边笑着说道:“左相,要不你给楚庄主打个招呼,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闹得这么僵。”
楚相成不置可否,扯开话题说道:“冠英,你千万要盯紧破立等几个军团的动静。你别忘了,我们在大河以南还有这么多高级官员,我们需要足够的缓冲时间。”
冠英独臂拍着胸口说道:“左相放心,他们现在的动向完全在噬魂的监控之下。属下已经犯过一次错,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嗯,这样就好。那个人,盯紧一点。如果那些人真要起事,他这里不可能没有反应。冠英,你也是监控老手,老夫相信你的能力。”楚相成满意的说道,扭过头来,他对着边重行道:“边帅,他们回来了吗”
边重行古板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他们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久远来信中说主公很不满意,不过幸好乌必苍雄那个白痴居然抗命不尊,让主公大为恼火,因此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过,主公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楚相成的脸上浮起一抹隐忧,缓缓说道:“前几天因为思念主母,主公再次吐血。”
边重行沉默不语。昊天最大的缺陷大概就是太重情重义。天意的死,对他的打击之大,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
“要不,将晋儿和安儿送到主公那里。主公远征塞外的时候,他们两兄弟一直在身边,主公的身体一直都很安好。”
楚相成缓缓点头道:“不无道理。不过对外只能宣称是将他们兄弟二人送回河套。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十月乃是昊家祭祖的时候。前些年的这个时候,天意总会回青云暂住。不过主公现在身在飒珊,只好让他们兄弟回去一趟。嗯,就这么说。”
河套损兵折将的消息在飒珊国内飞快地传递着,很快,整个飒珊都已经知道河套刚刚开战便损失了两个二线军团和半个主力军团,昊天一怒之下,更是将单贺奇的七万血色骑兵赶回了血色高原。面对着如此情况,虽然五小郎君还在飒珊南部地区捣乱,北面的底比斯和格底斯都还在河套的重重围困之下,但所有人都不像是刚开战时那样的悲观,至少阿加琉斯的眉头上就已经浮起了笑意。
大祭司摩瓦亚恭维地说道:“陛下,虽然罕青加漠将军战死沙场,不过能够一战消灭河套七万士兵,罕青加漠也死得其所了。”
摩瓦亚是楞叶战死之后继任飒珊大祭司的。不过他和楞叶的能力相差太远,两者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上的人物,倒是渐渐沦落成了阿加琉斯的马屁精。
阿加琉斯对于摩瓦亚的恭维是照单全收。开战以来,飒珊虽然损失惨重,不过河套方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那哈达鱼死网破的反击,让河套两个边军军团到了取消建制的地步。罕青加漠和西域联军在底比斯城下的奋战,又拼掉了河套半个主力军团。虽然算起来双方的损失相差无几,但这里毕竟是飒珊,河套劳师远征,麾下将士死一个少一个,他们不敢和自己拼消耗。
“情况也没有西布加沙和朱赤邪心说的那么严重,这次神州大军入侵,虽然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但也无法和当年奥布斯堡帝国入侵相比。”阿加琉斯笑呵呵地说道。
朱赤邪心老老实实的坐在阿加琉斯的下首。十多天的时间,吕布迷的额头上已经悄然爬上了皱纹,便是连鬓角都有了些花白的痕迹。为了围剿五小郎君,吕布迷可以说是殚精竭虑,但每次都被五小郎君顺利走脱。南部的局势已经越来越不受他控制。
“王兄,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朱赤邪心不想泼阿加琉斯的冷水,但是他必须说出自己的疑惑。
“哦,你说。”阿加琉斯好奇的道。
朱赤邪心坐正身子,问道:“河套方面损失七万,究竟是阿勒铁通老将军回复的战报还是我们的探子现场看到”
摩瓦亚笑呵呵地说道:“底比斯城已经被河套完全封锁,加上他们来自血色高原的鹰隼,即便是信鸽都无法通行。这个消息是从河套军方传出来的,虽然他们竭尽可能的掩饰这个败仗,并且声称他们的损失不过一万,青龙军团张振奋率领的五万骑兵只是返回了神州休整。但是,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蹩脚,恐怕连河套自己都不相信。而根据我们这些天的观察,张振奋率领的五万骑兵确实没有再在我们国内出现,因此,他们全部战死的可能性应该是百分百。”
阿加琉斯深以为然。河套大军已经出征半年多,长期的战斗,将士们自然相当的疲惫。如果是一支普通的军队,现在必然是思家之心大起,恨不得立刻返回家中休整。
不过河套大军不同,他们从成军以来,就长期征战在外,半年的时间,对他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况且,如果真的是要休整,那么为何仅仅只是半个青龙军团。
“是不是神州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不得不回去”朱赤邪心迟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