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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神秘地道:“他不久就会来的。此人一来便能使江山易主、风云变色,将军若是错过此人,那才真叫失之交臂。”

刘备听他说的玄乎,忙道:“那这位大贤何时会到,到时我定当出城三十里恭迎。”

贾仁禄抿了口茶,问道:“将军来时可曾看到程昱”

刘备点头道:“看到了,我看他急匆匆地从你这出去,不知所为何事”

贾仁禄道:“他便是要去请徐元直的,曹公已知徐元直的才能,便令仲德去请。”心道:“诸葛大大,不是我不想举荐你,是你的架子实在太大了。不亲自去请肯定是不行的,刘备现在肯定去不了襄阳,哪能登门求教。我看还是等日后刘大大混不下去,逃到襄阳的时候再说吧。你也先安心的做几年农夫,种点田,学点之乎者也再说吧。”

刘备一听连曹操都要请,想来那这人准差不了,眼见大好人才归于曹操之手,深感惋惜,道:“既是曹公已先遣人去请,那他便一准归于曹公麾下,怎能再为我所用”

贾仁禄没有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将军认为曹公何如人”

刘备气愤地道:“托名汉相,实为汉贼,又何必问。”

贾仁禄道:“将军都知道这点,那徐庶一介大贤,怎能不知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像这种大贤哪能是谁去请,便跟谁,那不成跟屁虫了”

刘备更感到惋惜,叹道:“唉,照如此说,徐元直不来矣”

贾仁禄神情悠闲,道:“将军请放心,徐元直一准会来,且定会为将军所用。”

刘备道:“看先生神情便知先生成竹在胸,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又抿了口茶,道:“徐元直平生有一短处便是孝,此短处将会害了他的一生。”

刘备又差点没将茶给喷出来,讶道:“孝是人之长,怎能说是短处”

贾仁禄摆了副说书先生的架式,举起一枚棋子,啪地一下,狠狠地敲了下去,如敲醒木,喝道:“将军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这下使力过猛,砸到手指,直感疼痛。忙弃掉手中棋子,将那手指放于嘴边,不住直吹,嘴里还不住的嘀咕:“疼”心想:“看来这说书先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得练上一阵”

刘备听到“醒木”声响,愣了一下,刚欲虚心求教,便见到他那乱吹手指的滑稽样子,不禁摇头苦笑。

贾仁禄如饮淳酒,满脸通红,尴尬地道:“小的一时激动,让将军见笑了。”接着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又道:“仲德此次去请,徐元直定不会来。但程仲德是何许人,怎能如此轻易便算。早先徐元直曾为友报仇杀人,更姓命逃生而去,有一老母在堂,如今已是无人奉养。仲德定会设计将其母赚至许都,再让其母作书召其子,徐元直为人至孝,见信必来。”

刘备道:“此计很是毒辣,徐元直因老母在彼,便会不得以而跟随曹操,又怎能为我所用”

贾仁禄道:“将军放心,徐元直老母为人正直,不耻曹公为人,定不会作书召其子。仲德对曹公甚忠,不愿见如此贤才落入他人手中,到时与曹公为敌,便不好收拾了。为助曹公难免会不择手段,使用奸计,伪造其母书信召元直前来。而元直老母见他因为自己受骗上当,明珠暗投,必会羞愤自杀,徐元直也必将报憾终生。”

刘备听他说得入情入理,很为徐庶之母的命运担心,惊道:“如此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徐元直唯一的弱点就是一个孝字,还应该在这个字上大做文章。若仲德真的照如此之谋行事,徐母必会先来。到时将军便可时时过去拜访,请安问好,拉拉关系,套套近乎。将军是汉室贵胄,肩负着兴复汉室的大任,且恭己待人,仁声素著。徐母本就看好将军,将军可趁机在徐母面前打打广告,展示您那魅力无限、高大威猛的一面。再诉说一下您那可怜的身世,道上求才若渴之意,赚上一点同情分。这样徐元直来的时候,徐母虽恨其子误入歧途,但有将军这样的明主在前,她还怎会自杀,定会劝其子投靠将军。徐元直一不敢违母命,二不耻曹操的所为,定会倾心相助将军的。若将军仍是担心的话,徐元直来到时候,将军可过去拜访,以防不测。”

贾仁禄本就非做八股出身之人,那种文诌诌、骈四骊六的话没说上三句,便词用匮乏,黔驴技穷,文盲的底子便显露出来,俚语、俗语、胡言乱语,便随口而出。这段话今古混杂,文词深奥,刘备听得一头雾水,领会半晌方始知晓个大概,不由对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高人心生敬佩,钦佩地道:“先生说的极是,徐母若来,我必当亲自出城去迎,时时请问安好,待之如己母。”

贾仁禄心想:“我把这个主意整整提前了近十年,不知还灵不灵。不过看昨日程昱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样子的,八成会出此下三烂的招数。反正如今乱世求存,肯定没有万全之策,说不得都得赌上一赌。到时要是不灵光,我再胡言乱语,搪塞一番,反正这个我最拿手,怕是诸葛大大也不是我的对手。”

刘备又促席道:“我急于想知道如何才能兴复汉室,既是元直未来,还先生先不吝赐教,开备愚鲁。”

贾仁禄心想:“这下是躲不过去了。刘大大,你别一直逼我啊,我可不是诸葛大大,想不出什么定三分的隆中决策出来。再说你从现在起到卧龙出渊之前,还要当近十年的全国在逃通缉犯,这个我总不可能实话实说吧不对,历史真的不能改变吗反正我三国烂熟,大事小情的尽数知晓,说不定能提前做好预防措施,帮刘备趋吉避凶。”

想到此便道:“既是将军再三相请,小的也就献丑了。到底是金玉良言,还是胡言乱语,凭将军自决,中间讲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将军一笑了之。”

刘备道:“先生请讲。”

贾仁禄沉思半晌,端起茶来,喝上一口,道:“方今之世,群雄并起。袁绍四世三公,坐拥河北,北方仅有一敌便是公孙瓒。公孙瓒即不会用人又不恤民力,只知乱筑炮楼,堆积粮食。岂不知若不得民心便是楼高万仞、粮积如山又有何用,此公早晚必为袁绍所擒。到时袁绍拥有冀、青、幽、并四州,其势诚不可当。”

“曹操新灭吕布,雄据河南,上挟天子以令诸侯,江北亦唯有一敌便是袁术。此贼比公孙瓒更差劲,不查民心看形势,得一玉玺,竟敢胡乱称帝。听闻他在淮南是骄奢淫逸,致使百姓饥困,不知抚恤。早晚民众必反,则淮南也必落入曹操之手。”

“到时曹操、袁绍一处河南一处河北,二虎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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