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可惜我寄居人下,有心无力,昨日苦思一日,仍无良法,今日特来请先生点拨。”
贾仁禄心道:“我也没什么良法,最多给你出出让你种菜的狗屁主意。”想到此便道:“将军,恕小的斗胆,小的想知道到底有哪几位大人奉诏讨贼”
刘备沉思半晌方悄声道:“车骑将军董承、工部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西凉太守马腾和我”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将军认为此事有几分把握可成”
刘备沉思半晌道:“我实不知,怕是有三五分吧。”
贾仁禄哈哈一笑,端起茶来,饮上一口,道:“依我看一分也没有。”心道:“全都是些垃圾,一点本事没有就会搞些下药害人的狗屁主意,还行事不密被发现了。这样的臭狗屎躲都来不及,刘备还主动往上凑,真傻”
刘备很是诧异,道:“还请先生细细道来。”
贾仁禄道:“如今曹操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实难动摇。而前五人全在许都又无实权,无法组织兵变,又无法拉出像样势力来。估计只得行些下三烂的投毒害人、买凶杀人的伎俩来,如此作为害不得曹操反会害了他们自己。战国时,燕太子丹为救燕祸雇荆轲刺秦,结果事败之后燕国反一朝覆灭。即便让荆轲成功,又有何用当时秦国一统之势已成,杀了一人可再立一人,燕国该亡还是会亡的。如今亦然,曹操挟天子之势已成,即便曹操身死,换得一人之后,那人难道就会对皇上好了说不定还更差,皇上若因此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说该谢我们呢还是该骂我们呢”
“再说马腾,此公远在西凉,鞭长莫及。许都一有起事来,他如何能及时赶到估计那边他才收到消息,这边起义已早被曹操镇压了。那时他无隙可趁,又如何敢兴兵攻曹”
刘备道:“先生之言有理,不过任由曹操横行,我心实不甘。如今该当如何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道:“方今天下纷乱,治乱之道,唯以武胜,舍此之外别无它途。将军应先据有一方,再徐图讨贼。若是不察形势,轻身孟浪,徒效荆轲做那无谓之举。亦是以有为之身,行无谓牺牲之事。不过我想将军必不出此,否则许田之时你便让关公一刀结果曹操了。凭此可知将军心中自有分寸,又何必来问小的。”
刘备道:“曹操封我为豫州牧,却迟迟不让我到任所上任。如今我寄居人下,度得一日,如过一年,日日忧心如焚。我终日苦思也是如何可以据得一方,徐图讨贼,可是想来想去终无良法,还请先生开备愚鲁。”
贾仁禄笑道:“将军太心急了,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将军该是知道春秋越王勾践的典故吧。他能忍辱负重,堂堂一国之王为全越国,竟然轻身往吴为奴役,在吴国一呆便是数年,做过马夫,环卫工人,还尝过粪便,真可谓是受尽曲辱。他不也咬牙硬忍,给熬了过来。最终取得夫差的信任,放他回国。再经卧薪尝胆,竟然反把强吴给灭了。”
“如今将军在许都,比勾践在吴宫时那是强多了。勾践只是为了全越灭吴便能在那种恶劣的条件下一忍数年。将军您身上肩负的可是光复汉室的千钧重担,比勾践那种狭隘的志向不知要光明正大多少倍,在如此优越的条件下怎么反不能忍”
刘备正色道:“先生教训的是,那目前该如何做呢”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种菜”
刘备闻言一愣,沉思片刻,便即会意,哑然失笑道:“你啊”
贾仁禄道:“呵呵,这主意不好吗”
刘备正色道:“先生深谋远虑,世所罕及。时候不早了,我便赶回去准备种菜事宜,告辞了。”说着兴冲冲的出门,来到门口便对关、张二将命令道:“云长、翼德你们立刻去后园辟块菜地出来,并帮我准备好种菜的一应所需之物。”
关、张闻言呆了片刻,关公躬身接命,回身便走。张飞兀自不动地方,声若洪钟地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刘备道:“一时也说不清楚,快去”说完迈步便步,张飞紧跟其后,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去哪”
刘备道:“我得去请教高人,看这菜该如何种”张飞再也忍受不住了,喷了一口鲜血,砰然倒地。
贾仁禄从暗处窜将出来,喝道:“张大大,人可以死,不过丈八蛇矛得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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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神秘访客
旭日东升,长安城外,一片广阔的平原之上,十万将士齐齐整整地排成数百个方阵,黑压压的一片,从远处望去只见刀枪铮亮,戈戟如林,场面颇为壮观,看得让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将士们人人表情肃穆,眼望前方,像是等待什么人的到来,十万人的队伍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四周一片寂静,当真落叶可闻。
城门开处,贾仁禄头戴纶巾,手持羽扇,骑着一匹全身雪白的高头大马,雄纠纠、气昂昂的策骑出城,来至阵前大声喝道:“将士们如今皇上被软禁于许都,度日如年,无人解救。在场诸位哪个不是大汉子民,能眼见着皇上被困而无动于衷吗”
十万将士异口同声地喝道:“不能”声音十分的齐整,听起来竟好似一个人发出的。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如今皇上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极盼你等前去解救,你们说该怎么办”
将士们又是异口同声:“杀进许都,救出皇上,还我大汉正统”
贾仁禄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主公奉皇上衣带之诏讨贼,正要用到你等,你们说该怎么办”
将士们齐声喝道:“但凭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大丈夫正当战死杀场,马革裹尸如今你等肩负着光复汉室的大任,便当努力讨贼建功好了,誓师已毕,准备出发”
貂婵道:“相公,快醒醒,有客人来了。”
贾仁禄心道:“不对,好好的阅兵仪式,怎么会有貂婵谁把她放出来的不知道女子是不能出席这种大场面的吗”想到此便迷迷糊糊地道:“别吵,我正检阅万千将士呢,不管谁来,让他给我等着”说完睁开眼来,四下一看,发现自已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边上只有貂婵一人,哪来一兵一卒。一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才知刚才气势恢宏的大场面不过是周公他老人家和他开的一个小玩笑,心下郁闷,有气无力地道:“谁来了男的女的男的不见,女的看看样子再说哎哟”左臂被狠狠的拧上了一记貂婵嗔道:“是个男的,你爱见便见,不见拉倒”
这时屋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既是仁禄兄不便见客,小弟这便告辞”
贾仁禄忙道:“小弟刚起说胡话呢,还请这位兄台别见怪。容我更衣一下,便即出来。”说毕赶忙穿好衣服来至前厅,只见来客是一十七八岁的白面书生,身着一身青色的长袍,样貌颇为俊秀,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贾仁禄一见之下颇感相形见绌,无地自容。
贾仁禄在他对面坐好,问道:“不敢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