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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也就说这么多了。丞相还等着回话呢,我要赶去复命,就不再说了,告辞了。”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贾宅,打了一个哆嗦,匆匆行了一礼,迈步便奔。

郭嘉回头看着吉平远去的背景,摇头苦笑。来至门前,问道:“仁禄在吗”

貂婵正在抚慰贾仁禄,闻言应道:“原来是奉孝啊,快请进。”

郭嘉迈步来到里屋,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贾仁禄,叹了口气,道:“来时遇到吉太医,照他所说,仁禄的病情十分的严重”

貂婵看了一眼贾仁禄,叹了口气,无甚言语,点了点头。

郭嘉道:“夫人也莫过于担心,我知一人医术出神入化,或可医得。”

貂婵急于治好贾仁禄,忙道:“哦,是何神人”

郭嘉道:“此人姓华名佗字元化,沛国谯郡人。他医术之妙,世所罕有。只要有患者来找他诊治,他或用药,或用针,或用灸,随手而愈,百无一失。若是患五脏六腑之疾,药力不及,他让人先饮麻肺汤,使病人如醉死。而他却用尖刀剖开病人腹部,以药汤洗其脏腑,病人略无疼痛。洗毕,便用药线缝口,用药敷之;或一月,或二十日,便即平复,其神妙如此一日,佗行于道上,闻一人呻吟之声。华佗便道:此饮食不下之病。一问那人,果是如此。便叫他取蒜齑汁三升饮下,吐蛇一条,长二三尺,饮食即下。又有一人眉间生一瘤,痒不可当,请华佗看视。华佗道:内有飞物。时旁观之人均笑他妄言。他便用刀割开,一黄雀飞去,病者即愈。有一人被犬咬足指,随长肉二块,一痛一痒,俱不可忍。华佗道:痛者内有针十个,痒者内有黑白棋子二枚。在场之人都不相信。他便用刀割开,果应其言。此人真扁鹊,仓公之流”

貂婵急道:“如此高人现在何处”

郭嘉摇了摇头,道:“此人现云游四方,仙踪不定。夫人莫慌,我会派人多方访察,定要找到此位高人前来,医好仁禄之病。”

貂婵道:“如此有劳大人了。”

第029章访客纷至

郭嘉同贾仁禄聊了几句,发现他所答之言牛头不对马嘴,往往不知所云,认定他已疯得无可救药,摇了摇头,觉得不便多所打扰,告辞之后,便自去了。

郭嘉去不多时,徐庶和赵茹嫣便即前来,貂婵照顾贾仁禄,无睱出迎,便让两人自行进屋,徐庶甫一进屋便道:“昨夜闻知兄长遭难,竟于狱中患上恶疾,小弟我心中甚是担忧,一夜辗转未眠。今日便即前来探望,不知兄长可觉得好些”

贾仁禄躲在貂婵身后,探出个头来,道:“你是谁怎么叫我兄长我不叫兄长,我叫傻蛋”

徐庶摇了摇头,问貂婵道:“兄长病情如何可曾瞧过大夫”

貂婵道:“不久前吉太医曾前来诊治,束手无策,已自去了。”

徐庶叹道:“没想到兄长身怀经天纬地之才,不得施展却遭此大难,当真是天妒英才啊”

赵茹嫣道:“都是曹操那奸贼害得大淫贼这样的,找他算帐去”

徐庶喝道:“休得胡说若再乱说,下次便不带你出来了。”

赵茹嫣道:“我好心好意帮那淫仁禄说话,本来这事便是曹”

徐庶捂住她的嘴,道:“切末乱言”

贾仁禄兴高采烈地跳出来,笑道:“喔,k啰,k啰,快点k啊,我看看你们谁历害”

徐庶闻言莫名其妙,问道:“兄长,什么是k”

贾仁禄道:“怎么连k都不知道啊,要不要我告诉你啊。不过你不和我说,我也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虽然你很有诚意的看着我,但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知道的。你真的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吧你不是真的想知道吧难道你真的想知道吗你是不是在耍我啊,我一说了你又说知道了,你快告诉我你要不要知道啊”

这一长串话,听得徐庶差点没晕倒当场,忙捂住双耳,问貂婵道:“兄长这是怎么了”

貂婵已是习以为常,叹道:“唉,狱中就这样了,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听不懂的,现在也习惯了。不过你们最好不要乱引他说话,否则他一旦疯言疯语起来,便很难停下。”

徐庶看了一眼贾仁禄,心有余悸,又道:“如今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是好”

貂婵道:“奉孝刚才曾来过,言道有一神医云游四方,不知仙踪,他准备遣人去寻。不过如今仁禄病成这样也不知那神医是否真能妙手回春。”

徐庶问道:“那人可是姓华名佗字元化”

貂婵应道:“正是此人。”

徐庶道:“若是此人,应有法医得。此人医术通神,我曾有幸一见,亲睹他的神技,确实可称得上是出神入化。三月前曾听闻他在江陵,现今倒是不知其踪。”

貂婵道:“既是元直也如此说,那或许真可医得。”说完回头对贾仁禄说道:“仁禄乖,听话,先在这里坐会,我去去就来。”

贾仁禄应道:“喔。”

貂婵起身出屋,将大门关好又转将进来,悄声道:“如今当着元直的面,我也就实话实说,我心中十分的苦闷,不知该不该请人治好仁禄的病。”

徐庶讶道:“大嫂何出此言。”

貂婵悄声道:“仁禄如今无忧无虑,过得十分的开心。曹操知他疯了,也不会再行加害,否则便百口难辩了。一旦仁禄康复,曹操焉能放过他,到时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仁禄如何能应付,岂不更遭。”

徐庶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虽说如此,不过有病不医总非良策。大嫂放心,仁禄康复之后,我定会站在兄长这边为之出谋献策”正说话间,听得赵茹嫣叫道:“噫。”接着便是阵难听的呼噜传将过来,低头一看,只见贾仁禄已倒于貂婵身后睡得正酣。

徐庶摇头苦笑,叹道:“既是兄长睡了,我便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告辞了。”

貂婵道:“元直慢走,如今仁禄这样,实是不便相送,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海含。”

徐庶道:“说得哪里话来,我们自去便了。”说走便转身出屋,赵茹嫣也即紧随而去。

徐庶走后,貂婵见贾仁禄睡得正熟,不欲将其吵醒,来到前院,便欲将大门关好,甫至门前,便见刘备兄弟三人来至近前。刘备问道:“先生可在”

貂婵点头道:“在的,不过他觉得困倦,已睡下了。”

刘备道:“昨夜闻得先生遭难,心下悬念,今日特来一探。道上听闻,先生已得疯病,不知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