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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十分诧异,道:“我的脸没洗干净”

曹静闻言不答,注视半晌,脸有惧色,道:“可怕,太可怕了。”

贾仁禄笑道:“嘿嘿,为我玉树临风的外表所折服了吧。不要说是你,我随便往外头一站,准能迷死万千少女,叫着嚷着非我不嫁”

曹静扑哧一笑道:“吓死万千少女吧。”

贾仁禄咳嗽一声,道:“知道你喜欢实话实说,不过给我点面子,满足下我的虚容心也好。”

曹静格格一笑,随即又现愁容,道:“你实在是太可怕了。”

贾仁禄莫名其妙,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

曹静道:“你啊,外表看上去特没正经。像个流。没想到胸中装着那么多可怕的学问,你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连贾文和这样的智谋之士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让你轻轻松松的为刘备揽了一个强援。爹爹同你对敌真是太不智了,不行我回去定劝说爹爹,让他不以为为敌,还要重用你,有了你爹爹定可轻轻松松的一统天下。”

贾仁禄道:“我从来的时候就注定要同曹公为敌的,曹公将貂婵许给我,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要亡我之心可是早已有之,我所做地这些不过是自卫反击而已。再说你说的话管用么,曹公不会听你的,他除了偶而听郭嘉几句,几乎谁得话也听不进去。”心道:“帮曹操打天下,还不是给司马大大作活,最后五胡乱华,已成历史一痛。虽然后人说这是民族大融合,也是一种进步,但那毕竟是少数民族在汉人土地上大开杀戒。有血性的汉人怎能面对这段历史”

曹静问道:“司马昭是谁他做了什么事了”

贾仁禄一拍脑门道:“这个司马昭是我老家乡下一浑人,惯于行奸使诈。久而久之,人家对他都了解了,就不会上他的当了,因此就有这么一句话流传下来。”心道:“得我怎么把他给说了出来了,总不能说,他日后把持你们曹家的朝政,谋图上位,野心连路人都知道了吧。那样曹静准会对我崇拜的晕了过去。”

曹静道:“喔,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司马昭真坏,怎么和你一样,你不会原来就叫司马昭吧。”

贾仁禄怒气上涌,喝道:“我怎么会是那王八羔子唉,说粗话了,都是你,害我说粗话了。我一贯讲文明,懂礼貌的。因为你啊我快三十年的四有新人的名头就这么毁了,你怎么也得给我个千八百万的铜板来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吧。”

曹静呵呵一笑,道:“你真是财迷不说这个了,爹爹实是个好人,他又聪明,又有学问,为国家终日劳心劳力地。处理政务,每天都到很晚,你就帮帮他吧。”

贾仁禄道:“不是我不帮他,而是他要以我为敌。则我干嘛不呆在许都过我悠闲的小日子,要逃到宛城来。斗争的事就是这样,所以我让你认清形势。我和你爹爹从现在起是走不到一条船上了,你也赶紧离开吧。回到你父亲身边,好好做他的乖乖女,日后他定会为你找个好人家地,他很疼你,不对薄待你的。别跟着我,那样是在活受罪”

曹静低下头,黯然地道:“知道了。”说完一转身打开门径自去了。

贾仁禄望着她的背影,摇头苦笑道:“唉,还是个孩子。”

次日,关公寻到了宛城,得知二人在张绣处,担心他们的安危,寻了过来。贾仁禄与关公重见甚是高兴,聊了半晌,便开始决定行止。关公离开刘备甚久,心中挂念,便要前往徐州。贾仁禄也正有此意,于是开始讨论路线,都认为经许都到徐州虽近了许多,但一路之上均是曹操的地盘,过于危险。当下便为关公作主,定了取道新野,经江夏、庐江等地,绕道寿春,前去与刘备汇合。此一路虽远上许多,所过均为刘表、袁术地盘,安全不少。贾仁禄不愿惹事,也拍手同意。商量路线时曹静也在场,只不过一言不发,她从那日离去后便言语甚少,贾仁禄也不以意。

转过天来,关公执意要行,贾仁禄也即同意。二人便同向张绣辞行,张绣多次婉留不果,自得依允。二人收拾行装已毕,正欲要走,却见曹静也结束停当,来至近前,贾仁禄道:“两次蒙你相救,不胜感激。此情以后怕没机会报了,好好保重吧。我们不同路,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曹静笑道:“呵呵,你们的路线可是远上许多,没有好坐骑,可要耽误上许多时日。”

贾仁禄嘿嘿傻笑道:“那能不能将赤免再借我用用”

曹静道:“行,还是上次那个条件。”

贾仁禄一咬牙,道:“答应了,就当带你去旅游了。可得说好,导游费可一个子不能少。”

三人结伴而行,贾仁禄有美女在旁,关公保护,一路行来倒是十分惬意。在路非止一日,这日到得寿春,听得袁术已死,刘备欲回兵徐州,忙取道奔徐州而来。

第039章营帐话别

刘备五万大军行动甚缓,三人没用多久便追赶上来。贾仁禄好搞恶作剧,执意要摆一个酷一点的出场造型。关公拗他不过,便先一步回到军中。

刘备得胜还徐,心中喜悦,扬眉吐气,催马行于队伍之前,和当日在许都灰头土脸的样子判若两人。行不多时,遇到关公,大喜迎上,问道:“二弟如何去了这许久可有仁禄消息”

关公将前事道出,刘备听后慨叹不矣,道:“仁禄还真吉人天向,虽遇大难,却是有惊无险。那他现在人呢”

正说话间,一辆小车驶近,车帘掀处,貂婵探出头来,一脸焦急,道:“云长可曾见到仁禄”

关公摇了摇头,道:“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他说要赶到前面摆一个什么酷一点的什么oss,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刘备素知贾仁禄古灵精怪,摇头苦笑,道:“且由他去。朱灵、路昭二人在此,每每欲设计害我,我一路与之周旋,差幸无有大恙。”

貂婵知悉贾仁禄不即前来见她,一脸怒容,哼了一声,放下车帘,躲到车里生闷气去了。

关公手捋长须,道:“此二人敢胆如此定是曹操授意,如若杀之必会触怒曹操,须以计去之,不知大哥可有良策”

刘备道:“我本写好表章,令他二人送回许都,二将却说曹操曾严令他二人不可擅离军中,违者重处。是以坚不肯回,我也束手无策。”

关公道:“仁禄颇有智计,一会大哥可去问他。”

刘备点了点头道:“只得如此了。”

行不多时,便见贾仁禄单膝跪在一株大树下,右手支头,摆了副思考者的造型。曹静立于边上抿嘴直笑。刘备虽莫测高深、不明所以,却也不敢怠慢,迎上前去,下得马来,长揖到地,道:“得知先生遭难,我甚是牵挂,为之饮食俱废。如今再见到先生,实是不胜之喜。”

贾仁禄心道:“唉,看来是对牛弹琴了,我摆了这么酷得造型。居然没人懂得欣赏,没人向我要签名。”收起架式,回了一礼道:“将军大礼,我何敢当。我曾说过将军若住徐州我当附于骥尾。今后我便是明公下属了,又如何当得此礼”

刘备大喜道:“先生肯辅佐我,实是我三生之幸。”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明公太客气了。”曹静哼了一声,贾仁禄不理她,刘备问道:“这位可是曹操之女”

贾仁禄点头道:“正是。”

正说话间,貂婵笑盈盈的来到贾仁禄边上道:“相公终于又见到你了,最近一定过得很好吧”说着悄悄伸手狠狠地拧上一记。

贾仁禄啊地一声,尴尬地道:“很好不很不好。”

貂婵格格娇笑道:“呵呵,到底是很好,还是很不好”

gu903();贾仁禄怕她再拧,忙道:“很不好,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