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道:“算你说的有理,你刚才说是帮我,我还没明白,你再详细说说。”
贾仁禄道:“不急不急,明晚你听完墙根之后,再到我府上,好生向我求教。记得一定要负荆请罪,我看在你诚心认错的份上,会不吝赐教的。”
张飞怒道:“什么我到你府上负荆你做梦”
贾仁禄道:“呵呵,骑驴看帐本,咱走着瞧。后天见,对了,这里有些上好的金创药,想来你府上也不缺,不过好歹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告辞了。”说着目视貂婵,貂婵气鼓鼓地将金创药往案上一放,扶着贾仁禄,转身离去,剩下张飞一人傻愣愣地站在屋里发呆。
出得张府,貂婵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有把握,后天张飞真会来么”
贾仁禄笑道:“哈哈,会的。他明天偷听之后,就会发现,大部分手下都想杀他,只是没有机会。你想想他发现自己在火山口上还能睡得安稳么一定会想辙,他那脑瓜估计也就只能想出些杀人灭口的烂计来,到时没辙,还不得乖乖来求我。”
貂婵笑道:“呵呵,相公你的脑瓜是怎么长的,能想出这么多鬼点子来,当真坏透了。早知你这么坏,刚才我在张府就不用为你捏一把汗了。”
贾仁禄怒道:“嘟为夫我可是聪明之极,iq乃是正的无穷大也。怎么能说是坏,我可是一等良民,大大的好人,世上就没有我这么好的人了。”
貂婵笑道:“呵呵,坏透了,一肚子坏水。”
贾仁禄道:“那我这么坏的人,你喜欢不”
貂婵笑道:“呵呵,我喜欢。”
贾仁禄彻底无语了,心道:“得,原来这就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说原来我怎么没人要,原来是不够坏”
转眼便过了两日,这两日来贾府探伤的人那是络绎不绝,徐庶、关公、陈登相继来访。连刘备手下的一班老臣,与贾仁禄素未谋面的孙乾、糜竺、简雍等人也来拜见,他们听得贾仁禄不避权贵,连张飞也敢打,均对他好生钦佩,言语上自是十分的恭敬。
用过午饭,刘备再次前来探望,人未至笑声先至。贾仁禄正莫名其妙,刘备进得屋来,道:“先生一言没想到竟有如斯效用,徐州百姓闻得我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欢声载道,纷纷执牛酒到军中犒劳将士。我都不用出城安民,四方流散之民便纷纷返乡复业,都说有我军保护,他们放心。今日上午更有不少百姓来我府上送匾一块,上书爱民如子四个大字,我屡推不掉只得收下。我思无仁禄不可得此匾,便来此向仁禄道谢。”说完长长一揖。
贾仁禄心道:“得,我挨了打,刘备倒好得了一匾。不过也只有刘备这样的高手演员才能骗得到爱民如子的匾,换作我估计就是天高三尺的匾送将过来了。”他起身不便,目视貂婵,貂婵忙上前拦阻,道:“明公,使不得,这些都是份内事,我家相公应该做的。仁禄现在有伤在身,不便行礼,还请明公见谅。”
刘备问道:“仁禄之伤如何了”
貂婵道:“张将军打得甚重,伤得不轻,仍要将养几日,方能好转。”
刘备怒道:“哼,这个三弟,平常就是这样,毛毛燥燥,做事不计后果,今趟若无仁禄险些铸成大错。我已好生训斥于他,这几日罚他在家闭门思过”
正说话间,忽听张飞在外面大声叫道:“仁禄在家么,我来请罪来了”话音未落,人已闯将进来。刘备回头一看,只见张飞上身扒得个精光,背上背着几根粗大的荆条,不明所以,问道:“不是让你在家闭门思过嘛怎的跑到这来负荆再说此时才来请罪,你也不嫌晚点”
贾仁禄笑道:“呵呵,是我让翼德来的。”
刘备疑云满面,道:“哦”
张飞道:“军师还真神,昨日我照法施为,果然发现手下个个背地里都在骂我,恨不得我死”
贾仁禄道:“哈哈,翼德天不怕地不怕,如何怕这几个宵小之徒”
张飞道:“怕是没什么好怕的,本来我打算将他们统统杀了,换批新的,怎奈大哥刚颁下严令,不得滥杀无辜。我是没辙了,还请军师教我。”
刘备算是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怒道:“我常和你说:你刑杀既过差,又日鞭挝健儿,而令在左右,此取祸之道也。你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知道怕了”
张飞道:“本来几个毛贼没什么可怕的,但我总也有睡觉的时候。我怕他们趁我睡熟,暗算于我。我倒没什么,死了也就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大哥大业正需要人的时候,我怎能轻易就死”
刘备听他语出至诚,心下感激,点了点头,道:“今后要小心在意,先将你现在的家将侍卫都换了吧。”
贾仁禄道:“哈哈,治标不治本,换了这批。下一批翼德若还是乱打健儿,一样也是不安全,况且翼德恶名在外,其他军士也素不喜翼德,令在左右,也非长策。”
刘备目视张飞,怒道:“人命至重,他们同你一样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给打了,不也不好受,他们难道就好受了。下次你再敢胡乱鞭打健儿,我知道了,还是一百大杖伺候。”
张飞道:“不敢了,不敢了但这些兵士已对我成见很深,我不知该当如何是好,还请军师教我。”
贾仁禄道:“很简单,明日你当着全军上下的面,向我负荆请罪,承认错误。”
张飞勃然大怒,喝道:“什么”从背上抽出根荆条,便欲抡将过去。
刘备向张飞喝道:“住手”接着又对贾仁禄说道:“仁禄,如此作法似乎有些过分,翼德颜面何存在此间认错,也是一样的,何必要到大庭广众之中。”
贾仁禄微微一笑,问道:“明公可曾听过高祖时大封功臣之事”
刘备摇了摇头,贾仁禄道:“高祖取得天下,大封群臣。但人数众多,一时无法遍封,没封到的往往争功不绝,日日坐于一侧议论不休。高祖见到了不明所以,便问张良,张良说这些人欲反,高祖大惊忙问其故。张良道:皇上取天下后,封的尽有故人,杀的尽是仇人。这些人有功却没封到爵,怕皇上找寻他们平时之过诛杀他们,所以要反。高祖忙问解救之策,张良便道:只要皇上封一个平日最痛恨的人,这些人便会觉得皇上最恨之人都有的封,他们还怕什么。高祖深以为然,便封早先曾据城投魏,令他狼狈不堪的雍齿为什方侯。群臣见雍齿被封,均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矣”
“如今也是这样,我片言只语便令翼德吃了一百军棍,翼德恨我方深。此事军中一时传遍,人人皆知。翼德若当着众军之面向我请罪认错。众军士便知翼德改过之意出于至诚,对他的成见自然而然也就消除。那些曾被打过的兵士,认为翼德都会向我认错,自己还怕什么。只要日后翼德不再无故找他们麻烦,善待他们,他们便会对翼德忠心耿耿,如何还会加害”
刘备沉思片刻,点了点道:“仁禄之言有理,就这么办。”
张飞喝道:“大哥,不行,这样我很没面子”
刘备瞪了他一眼,怒道:“面子重要,还是大业重要此举对整肃军风也是十分有利,别人见你胡乱打人,都要当众道歉,又如何敢再胡乱打人了还不照做你看看仁禄,学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