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二小贼分受他人差遣,本不同路。如今同遭大难,倒也同病相怜。互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发了一喊,转过身去,连头也不回,逃之夭夭,唯恐奔之不急。
关公微微冷笑,举起面前酒爵,一饮而尽。放下酒爵,捧起书简,继续用功。这些天来,像这样的小贼、强人、武林高手,关公接待了无数波,每次都是好来好送,好酒好茶伺候,恭敬待客,未尝失礼。奇怪的是,几乎无一人敢上前取酒来饮,往往只是三言两语便吓得屁滚尿流,逃之不急。内中倒有些吃了熊心豹胆之徒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大大咧咧地跑上前去向关公挑战。结果在他面前没走上三招两式、三拳两腿。便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连他爹娘都认不得了。身子骨硬朗地倒无所谓,最多捂住伤处一瘸一拐的走了,体质较差的便被人用担架抬将出去,延请名医,疗上半年方始好转。命运实在不济的,一拳下去,便呜乎唉哉,魂游地府去了。
虽然各路诸侯均知玉玺由一个天神般的人物保管,不好对付。但玉玺本身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各路诸侯在如此厚利面前,胆气倒也十足。不惜血本,花重金请绝世高手、盖世神偷前去明抢暗夺。虽然次次失败,却仍乐此不疲,渐渐地偷玉玺成了三国天字第一号任务,赏金虽是天文数字,却再也无人敢问津了。
这日贾仁禄前去刘府议事,刘备愁眉苦脸,道:“仁禄啊,下邳来报,最近时不时有歹人潜进二弟府中偷窃玉玺,为此事已死了五条人命,伤数十人。虽然玉玺至今安然无恙,但长此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不知你有何高见”
贾仁禄右手支着下巴,低头沉思,心道:“还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些人都没死过啊,关大大看门兀自还有人敢偷。”抬起头来,说道:“玉玺乃天下重宝,觊觎之人众多,一时间有个把毛贼想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明公不必挂在心上。如今刘岱败走,曹操不久必将亲临城下,无玉玺不可退敌。至于因此事欠下了几条人命,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江湖本来就是血雨腥风,那些亡命之徒,本就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们敢去就要有死翘翘的心理准备。技不如人,身死人手,只能怨平常只顾泡妞、把马子,不好好用功,怨不得别人。”
刘备喟然长叹,道:“话虽如此,但这些人因此而死,实是可怜。再者诸侯之心不死,不断遣人偷盗。二弟只有一人毕竟难以应付,万一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传国玺放于云长之处,不会有什么闪失的。云长为人沉稳,心思缜密,不会误事。再者他神功无敌,放眼天下,也无几人是他的对手。”
刘备虽无言语,脸上却仍阴睛不定。徐庶道:“如今已骑上虎背,明公虽欲下,还可得吗事已至此,急也无用,我也认为传国玺放于云长之处不会有失。”
刘备定了定神,点了点头,道:“看来也只先这样了。现在我们来商议商议应对曹操之事。”
贾仁禄道:“明公放心,此次黎阳之役双方虽未交一战,但曹操军粮也消耗不少。加之兵士久戍于外,士气低落。短期内不能再用,我想曹操必然不会在此时冒然出兵。明公可多遣细作,往许都打探动静。再者许都也不太平,国舅受衣带密诏讨贼,岂能忘怀,迟迟未发只是未得良机耳。我料不久许都必有大变,衣带诏之事是纸包不火,不久便会让曹操之晓,明公宜预备之。”
徐庶点了点头,道:“仁禄之言有理,派遣细作之事,不劳明公费神,我自会用心。我看仁禄似以胸有成竹,不知曹操来了,当如何对敌”
贾仁禄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刘备、徐庶均摇头苦笑,贾仁禄道:“元直,小沛城防还请你多费些心思,你也知道我在这种事情上是八窍通七窍一窍不通的。”
徐庶道:“兄长放心,小弟自会尽心尽力。”说完袖出一纸,上面洋洋万言,全部都是关于徐州一郡防御战略。下邳、小沛如何呼应,如何协防,条条款款列得清楚详尽。他手捧报告,逐条道来,遇有不清楚的还要费神解释上一遍。这一报告做了一个多时辰,刘备听得是津津有味,大点其头。
贾仁禄也不闲着,昨夜他心血来潮,急于造人,逼着貂婵和他用了一个晚上的功。今天早上,腰酸腿软,路也快走不动了。勉强前来议事,已是疲不能兴,昏昏欲睡。得此良机,哪能错过,不多时便双眼一闭,进入梦乡,前去哀求周公,让他早得贵子去了。
刘备正和徐庶商议到紧要之处,忽闻呼噜之声大作,不由皱了皱眉,悄声吩咐左右将贾仁禄扶到他的卧房休息。
黎阳之战后,袁曹短期内均无力再战,着手致力于壮大势力。双方几乎同时想到了张绣,于是袁绍派郭图为使,曹操派刘晔为使,前往宛城招安张绣。
二使之中刘晔先到,见到贾诩,诉明曹操求贤之意。贾诩本就有心投曹,怎耐那日贾仁禄实在过于历害,硬是说得张绣同他定了五年之期。如今才过数月,若食言而肥,张绣怕是无法在天地之间立足了。如今刘晔来求,他觉得甚是棘手,摇了摇头,无计可施,只得先留刘晔在家,次日亲自往见张绣。
二人商议些防御事务,贾诩见张绣今日心情颇佳,微微一笑,便欲入说,忽闻左右来报袁绍之使郭图在外求见。
张绣命传来使入殿,郭图缓步而入,其态甚倨,行礼之时毫无恭敬之意,张绣见之不禁皱眉。行礼之后,郭图呈上书信。张绣展开一看,上书招安之意。但文中言词夸大,将袁绍夸到天上去了,把自已写得十分不堪,好似袁绍可怜其遭遇,辱收宇下一般。
览毕书信不禁心中有气,不知如何措辞,将信递给贾诩,道:“文和你也看看,拿拿主意。”
贾诩恭敬接过,一目十行,片时览毕,微微一笑,问郭图道:“近日兴兵破曹,不知胜负如何”
郭图道:“隆冬寒月,权且罢兵。今以将军与荆州刘表俱有国士之风,故来相请耳。”
贾诩哈哈大笑:“三十万大军逗留数月而无能为,未得前进一寸,其弱可知。你信中虽有百语夸奖,怎能盖此一丑你可便回见本初,道你兄弟尚不能容,何能容天下国士乎”说完扯碎书信,随手一挥,天女散花,纸片纷落,洒满一地。郭图正欲劝说,贾诩右手一挥,喝道:“来人啊,将这个不敬将军的大胆狂徒给我轰出门去。”
左右手执大棍,凶神恶煞,抢上前来,喝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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