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越听越气,右手狠狠在桌上一拍,大声道:“原来这贼厮鸟如此可恶,看来我刚才的教训还是轻得了,早知将他打得连他爹妈都认不出他来,岂不更好哈哈”
就在此时酒馆之外有人尖声叫道:“大胆狂徒,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能口出狂言”
说话间,酒馆内闯进三四十名全副武装的兵士,当前一将全副武装,缓步而入,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四下乱扫。那人身形颇瘦,这副宽大的铠甲,套在他的身上,极度不伦不类,怎么看怎么像是偷来的。且他生就一副贼相,没有一点雄纠纠气昂昂的武夫之气。
张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这位贼不贼官不官的人几眼,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清了清嗓子,道:“大胆刁民,本老爷没问你们是何人,你们倒问起本老爷来了”
边上一员武将喝道:“大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仔细了,这位可是本城县令林松林大人,还不快快跪拜”
张飞笑道:“哈哈,区区的一个县令,怕是受不起我一拜”
那武将道:“大胆刁民,见到县令不跪,你们要造反吗来人啊给我拿下了。”
张飞纵身长笑,笑得众人两耳乱鸣,片刻之后,张飞喝道:“好啊,你张爷爷我好久都没打架了,正手痒得紧,你们有心陪张爷我练练那是再好不过了来吧,一起上吧”
林松脸色转白,手指着张飞,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可是张张张张飞”
张飞笑道:“算你有点眼力,认得你爷爷我”
林松突然退入人群之中,借着众军掩护,胆气稍壮,大叫道:“弟兄们上啊,曹公可是出了赏格了,抓住张飞者赏钱百万,封关内侯”
张飞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闪电一般冲入人群,右手探出,便夺过一把单刀。舞动开来,刀光闪闪,上下翻飞,如一团大光球投入人群之中,但听得“啊啊啊”之声连响,霎时间那些兵卒个个尸横就地。满地血光之中,傻呆呆地立着那个贼不像贼,官不像官的县令。
张飞将手中单刀往林松的脖子上一架,道:“林大人,这百万钱你还要不要了”
林松只感腿肚子抽筋,牙齿打战,战战兢兢地道:“不不要了。”
吕绮笑道:“呵呵,可是还有个关内侯呢。”
林松道:“便是封王也不敢和张张张将军为敌敌了。”
张飞道:“你不要这一百万钱,我可想你要点东西”
林松问道:“只要张将军肯饶过小的,小的愿意给将军一百百万钱。”
张飞道:“你这狗命难道就只值一百万钱”
林松道:“将军要什什么,只管开口,只要饶过小的,小的什么也愿给”
张飞道:“曹操怎么会选这么一个笨蛋当县令,先说说看这县令你是怎么当上的”
林松道:“不敢瞒将军,小的原先是一个小贼贼,一天晚上无意之中听到一个大官酒后失言说出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小的事后要胁,才才混到了这个位置的。”
吕绮格格娇笑,道:“我说呢怎么看他也不像个县令,倒像个贼,原来还真是个贼。”
林松道:“小姐说的没错,小的就是个贼。张爷爷你就饶过小的吧,小的不当这个县令了,小的就当贼当贼”
张飞笑道:“哈哈,我刚就想同你要这县令大印呢,你自己不想当了,倒也省事。快快把大印交出来,放你走路,不然的话”说着右腕一抖,那柄单刀在离他咽喉数寸之处不住上下直晃。
林松见状几欲晕去,忙道:“我交我交”
张飞一伸左手,道:“那拿出来吧”
林松道:“不在身上,在县衙之中。”
张飞道:“正好,去县衙”说完便挟持林松来到县衙之中,逼着他把县印交了出来。这满县的差役兵丁本就不服这个由贼上位的县令,得知张飞将他赶了出去,欢声雷动,主张投效。林松在一片嘘声之中,带着自己强娶过来的八房姨太,还有那个当街调戏吕绮的宝贝儿子,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至于他是否重抄旧业继续为贼,为贼之后能否养活他那八房老婆,那就不得而知了。
吕绮扶着严氏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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