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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怎么样文长现在应该财源滚滚了吧。”

魏延叹了口气道:“先生真是神算,可是我的运道太也差劲,刘使君是在此间没错,可是我毫无门路,无由自达,至今还没有见到刘使君。”

贾仁禄道:“唉,豪杰隐于泥涂,当真可惜。这样吧,我给你指条明路”

魏延喜道:“还望先生指点”

贾仁禄道:“刘使君手下有一大谋士,刘使君对其言听计从。此人现已到了汝南,你可去求他。”

魏延道:“可是近来道上传的沸沸扬扬的贾福。”

贾仁禄点头道:“正是此人。”

魏延叹道:“我籍籍无名,人家如何肯见。”

贾仁禄道:“我曾为他看过相算过卦,他能辅助刘使君,还是我给他指的路。这样吧,我给你画一道符,他见此符便知是我。你持此符上门去找他,他应该会给你面子的。”

魏延大喜道:“如此多谢先生了,事成之后我必定重重酬谢。”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看你有挥霍之才,隐于民间,实在可惜,这才打算帮你的。”说完便提起笔来,在黄纸之上龙飞凤舞的草上了三个简体大字:“贾仁禄”

魏延接过一看,只见其上潦潦草草画得不知是什么,粗粗一看像是什么字,仔细一看确又不是那么回事,当真是莫测高深,更加认定是眼前这位得道高人写给他的能让他飞凰腾达的灵符。小心翼翼地接过收好,千恩万谢之后,便即告辞了。

贾仁禄望着魏延背影含笑不语,过了片刻之后,方起身离去。

魏延问明了贾仁禄住处的路径之后,迤逦而来。只见屋门紧闭,叫了半天的门,却无人应。想要回转,又心有不甘,只得扯着嗓子又多喊了几声。过不多时,大门半开,一妙龄少女立于门内,问道:“你找谁”那女子正是曹静,她一回来便见满地都是衣袍,登时大怒,却又不得不替贾仁禄擦屁股。正没好气,便听有人敲门,收拾好衣袍之后,便即出去开门,不过盛怒之下,脸上仍罩着一屋严霜。

魏延大着胆子,问道:“这里可是贾福贾军师府上”

曹静嗔道:“那家伙不在”

魏延不知她为何发火,问道:“那请问他何时会回来”

曹静嗔道:“不知道”顿了顿怒气稍解,便道:“真不好意思,我太失礼了,让你见笑了。你是来找仁禄的吧,他现在不在,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那日贾仁禄于南阳酒楼之中装神棍骗钱之时,曹静并未和他同坐一桌,而是在不远处旁观他发疯,暗中卫护。因此魏延和曹静并未见过面,曹静识得魏延,魏延却未留意到她。曹静此时已认出魏延却也不加点破。

魏延失望之情溢于颜表,叹道:“今天有一高人给我画了一道灵符,说我持此符来便能得见军师,怎知军师刚好不在。唉时也命也罢了,我先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走。

曹静忙道:“且慢,是什么灵符,能给我看看吗”

魏延回转身来,递上那道灵符,曹静接了过来,拿眼一瞥,便知是贾仁禄的狗爬签名,不由抿嘴一笑,道:“你先在前厅稍候,他应该一会便回来了。”说完伸手肃客。

魏延半信半疑,嘀咕道:“哦。”迈步进得厅来,曹静自去准备茶水。

过了约有一柱香的功夫,魏延有些急不可耐,正欲离去,忽听里屋传来一声颇为熟悉的声音:“文长,久等了吧。我出去钓鱼了,来得晚了,实在不好意思。”那声音正是贾仁禄所发,他由后门而入,不经过前厅,是以魏延不知。

贾仁禄转将出来,魏延定盯一看大吃一惊,站起身来,道:“原来是先生。”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对的,我就是贾福贾仁禄。”

魏延抢上前来,跪拜道:“军师神算,我是心服口服如今我之心意,军师已尽知,还望军师成全。”

贾仁禄忙将其扶起,道:“现下正有一件大事要你去办,你若做好了这件事,明公自然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魏延问道:“是何事”

贾仁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了说了半晌,末了道:“切记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魏延点了点头道:“军师放心,我理会的。”

贾仁禄回头过来,对曹静说道:“曹静,去取五千钱来。”

曹静应道:“是”转身便去取钱,交到贾仁禄手上。

贾仁禄将钱递给魏延道:“这钱是少了点,不过我来时匆忙,没带得太多。虽说: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但眼前大事诸般使费,皆要用钱,这钱你还是收下了吧。”

魏延双手乱摇,道:“这钱我不能要。”

贾仁禄笑道:“哈哈,有钱好办事嘛,拿着我与你一见如故,当你是朋友,你若再推三推四,我可要生气了。”

魏延心情激动,应道:“是”伸手接过,告辞之后,转身便走。

三日后傍晚,林间道旁,蝉鸣蛙叫,蚊虫肆虐,酷热难当。贾仁禄闲着无聊,便邀了关公,张飞、赵云三人到其府上饮酒,当然贾仁禄一如继往,只吃菜不喝酒,张飞的对此是极度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四人谈谈说说,纵论形势,因及武艺。贾仁禄虽是门外汉,却也上网数载,见多识广,谈将开来,那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连关公、赵云、曹静这样的武术大家,也不得不认为他的话有些道理。

张飞挥舞着铁拳,道:“仁禄啊,听你说得头头是道,但从没看你舞过刀弄过枪,出门连剑都不带一把,像什么男人别光说不练,来咱们打两手戏耍”

贾仁禄心知张飞那一拳下去他哪还有命在,吓得全身发抖,牙齿打架,双手乱摇,道:“不成,不成,我只会纸上谈兵,属赵括一流,哪当得你三拳。”顿了顿,拿把扇子不住直扇,仍是汗如雨下,话峰一转道:“这天也有些日子没下雨了,实在太热了。我看我们也别在这里喂蚊子了,出去找个凉快所在乘乘凉,散散心。”

关公手捋长须道:“如此甚好,不如叫上明公一起去吧,我也有些日子没和他一起闲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