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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同它斗上一斗。”

贾仁禄拍拍赵云的肩头,道:“子龙,这次就看你的了,我还做我的战场总清扫,扛着把扫把,跟在你的屁屁后面混,哈哈”

赵云摇头苦笑,道:“军师,你每次都这样。出完主意,就跑去扫战场了,跟没事人一样。让我们在前面顶缸受罪,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贾仁禄道:“那当然,物尽其用嘛,我只发踪指示,至于能不能打到蛇就看你们的了。我手无缚鸡之力,怎能上战场把敌杀。”说完看着赵云那虬劲有力,颇为粗壮的胳膊,笑道:“要不你把你的二头肌割两块给我安上,让我也装一回健美先生。”

赵云没好气地看着他,道:“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主意。”说完秀了秀自己健美的肌肉,道:“这些都是练出来的,你也可以啊。改明我传你两手功夫,保证不数日,你也能上战场把敌杀了。”

贾仁禄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道:“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曹静这小妮子学了两天防狼术,就好像自己是武林宗师似的,硬要教我功夫。我在她的折磨之下那是苦不堪言啊。这马步我还蹲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腰酸背痛,腿肚抽筋,便是打死我也不再练了。看来我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赵大大,你功夫多,看看有什么凌波微步,神形抹油之类的无上轻功教我两手,使我跑起路来有如神助,不至于被他人逮个现形便成,哈哈”

赵云苦笑道:“这我还真没那样的功夫好教你,看来你还是继续做您的扫战场的吧,哈哈。军师,我发现只要你嘻嘻哈哈时候,你的对手便要倒霉了,这次看来你也是成竹在胸了。”顿了顿,面现怒容,咬牙切齿,恨恨地道:“那个依娜忒也歹毒,果然心如蛇蝎,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为了伯道,为了班老前辈,我一定要好好收拾这条毒蛇”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这负了伤在沙漠之中行进便是死路一条,伯道到现在都没有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说到此语带涩滞,顿了顿,又道:“还有班爷爷,他力战群魔,壮烈牺牲。就光这两条人命,我便要让这个什么狗屁女王不得好死”

赵云点了点头,道:“血债要用血来偿就冲这点,这无人敢过的茫茫的沙漠,我们说什么也要闯过去”

贾仁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还有莫邪,我发现我错怪她了,当时一时糊涂,将她打了出去,她本就受了重伤,再被暴打一顿,这估计”说到此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垂下头去,不再说话,心驰神往,似在思念不知身在的何方莫邪。

赵云见他垂首不语,摇了摇头,转身便欲退出屋去。

贾仁禄见赵云要走,忙道:“子龙,你去营中好好准备,这穿越沙漠,可不比寻常。”

赵云正色道:“军师放心”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下去吧,让我好好静静。”

赵云应道:“是”转身退出。

贾仁禄看着赵云背影愣愣出神,自言自语地道:“这看来来到三国之后太顺了,骄傲起来了,认为自己做的决定的都是对的,这骄兵必败啊这次我也得好好再看看。”说完便又垂下头看,仔细地看着地图。

三天之后,郭淮等人经过充分准备浩浩荡荡的出征了。贾仁禄、赵云亲送出三十里外,回城途中,贾仁禄问道:“这准备地怎么样了”

赵云点头道:“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了。”

贾仁禄道:“好,咱就给且末女王来一出入西域二士争功三天后出发”心道:“这入灭西蜀之时,钟会被姜维顶在剑阁,邓艾就是偷越阴平这才成功的。如今老子就是要走走沙漠,直切且末腹地,给女王来个措手不及”

赵云应道:“是”

三天后,贾仁禄来到校杨高台之上,看着场下的千余勇士,大声道:“弟兄们这班老前辈那日在城外的英勇表现,你们都看到了没”

场下将士同声应道:“看见了”

贾仁禄道:“班老前辈是笑着走的,他看到了你们这千余勇士,便看到了西域的希望他说道:老天开眼,西域有救了。那是他对你们的殷切期望,他把你们当成了西域的救星。你们说说能不能辜负班老前辈的期望”

场下将士那日全在城下亲眼目睹了班骞的英勇表现,对其十分钦佩,闻言便大声喝道:“不能”

贾仁禄道:“现在你们要创造一样奇迹,在沙漠之中穿行,直插叛军老巢且末这条路无人敢走,你们敢不敢走”

将士们同声应道:“敢”

贾仁禄高举双手,抬头看天,道:“苍天在上,班爷爷也在天上看着你们呢他会为你们感到自豪的”

场下将士闻言热血沸腾,同声高呼:“穿越沙漠,荡平且末”

贾仁禄道:“好样的,今番攻打且末,明公说了,第一个攻进城中的,赏绢帛千匹,上表朝廷封为关内侯弟兄们,这功我这个总清扫是不会和你们争的哈哈,拿出你们的本事来吧,去抢这个侯爷来当当”

重赏之下当真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人人一脸兴奋,把胸脯拍得当当直响,高声呼喝道:“穿越沙漠,荡平且末”

贾仁禄煽动已毕,微微一笑,大手一挥道:“出发”

随着这一声令下,三军将士齐齐整整地奔出校场,由南门出城,往东南方急行军七八里,便到了一望无边的蒲昌海。跟着便由向导头前引路,折向西南,进入沙漠,开始这段艰苦卓绝的远征之旅。

甫进沙漠,众将士均很是兴奋,虽在急奔当中,嘴上兀自也不闲着,或谈谈说说,或哼着各路民歌,来表达自己心情激动。来时他们虽也均穿过沙漠,但那些沙漠均不甚大,容易穿越,且绿洲众多,补给容易。而现在他们将要穿越的可绵延千里、人迹罕至的大沙漠,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困难,也无人知晓,自是同来时的那些相比是不可以道理计。

众人均以为沙漠之中除了沙子该当什么也没有。哪曾料到一路行来,周遭景致,虽说不上十分秀美,却也别有一番风味。那条地图上连名也未标的大河,便是他们此行的唯一路标。可是一路行来,却始终不见她的芳踪,唯见不甚干涸的河床向前沿伸,以示这里曾有水流过,河床左近绿洲倒是时时可见,西域标志性树木胡杨,生命力颇为顽强,粗生粗长。在这种鸟不拉屎地方,长得倒也十分的茁壮。

贾仁禄手搭凉棚,四下乱瞧一通,跟掏出地图来看了看,一脸茫然,长眉一轩,问重金雇来的向导道:“这路对不对,地图上不是标有条河么,我咋连个水影子都没看到”

那向导向前左右乱瞧半晌,方犹豫不决地道:“没错的,这条大河发源于千余里外的昆仑山之中,穿行于沙漠之间,经且末、鄯善直汇入蒲昌海。快到蒲昌海时便时隐时现,或行于沙土之间,或露于地表之上,没有常性,是以很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