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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赵韪忙延之入坐,长跪请教道:“不知先生来此有何见教”

那青年回顾左右,赵韪右手一挥,屏退众人。那青年待赵韪走后这才说道:“我姓李名恢字德昂,建宁俞元人。素来不满东州兵暴横。有心侧应将军,然势单力孤急切不得机会。而如今千载难逢的良机总算是来了,因此特来报以将军知晓。”

赵韪忙又跪拜道:“愿闻其详。”

李恢道:“如今城中之人见将军同意议和,心生怠惰,防守松懈。成都南门现今正由我掌管,只要寻个机会便可打开城门,放将军进城。如此一来,将军便可轻取成都,岂不是好”

赵韪犹疑不定的眼光在李恢脸上来回直扫,似欲看透他的内心,过了半晌,瞪圆双目,一拍桌案,大声叫道:“来人啊,给我拖出去”

李恢面不改色,仰天大笑,良久不绝,赵韪嘴里吐了白沫,心道:“他妈的,你这个奸滑小鬼,这个斩字就是不让我说啊”想到此便道:“你为何发笑”

李恢摇头苦笑道:“我不笑你,只是笑我自己有眼无珠,不识得人,竟把你当成了解危济世的明主。”

赵韪道:“你明明是诈降,想我赚我进城,被我识破,还敢狡辩”

李恢冷笑道:“我如何是诈降”

赵韪又打量了李恢半晌,见他始终面色不改,不像作伪。颜色登和,道:“我刚不过是稍加试探,还请先生勿怪。”

李恢道:“哪里,这样的事情是要小心些。我因在刘季玉帐下言不听计不用,后来竟寻了我个罪过,把我贬去看了城门。我心中不忿,这才来此投奔将军,还请将军万勿见疑。”

刘璋有眼无珠,世人皆知,这样的烂事,他肯定能干得出来。赵韪闻言遂不起疑,道:“只要你能成此大功,助我夺了益州,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李恢摆了摆手,道:“我不是为官爵而来,而是为益州的百姓而来。”

赵韪道:“先生弃暗投明,实是天助我也,我有先生定成大功。”顿了顿又道:“不知先生何时献门,我这里好去接应。”

李恢道:“这事须得觑便而行,不可定期。”

赵韪点头道:“先生之言甚为有理,不知我当如何策应”

李恢道:“这样,我于城北山林之中择一大树作上记号,将书信藏于树中,到时将军可差人去取。”言罢便说了具体的联络方法。

赵韪深为叹服,点头道:“如此甚好,就依先生。”

第176章大败赵韪

两天时间转眼便过,眼看离法正所定的议和日期只有一日了,而李恢所定的那株大柏树上还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赵韪急得在大帐之中团团直转,不停地差人前去打探消息,哨探流水价似的来报没有,他也流水价似的吐着白沫,几欲晕倒。

酉时时分,夕阳西下,天色渐黑,李恢那仍是没有消息。赵韪此时已没有力气再转圈了,躺在卧榻之上,一脸病容,轻声呻吟,头上缠着块黄布,显是想改行去当黄巾军玩玩。

过了约模一顿饭功夫,一名小卒兴冲冲地跑了进来,道:“将军,大喜城北山林间一株大柏树上发现了李恢所留密信”

赵韪闻言大喜,不知病之何往。跃然而起,将头上黄巾一揪,掷于地上,显示又要改邪归正了,急道:“快拿与我看”

那小卒忙从怀中取了密信,恭敬递上,赵韪急忙接过,拆开封固,展开一看,其文曰:“前两日急切不得机会,是以不敢以将军联络,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由于明日便是议和之期,刘璋手下大将均不以为意,相约于城中饮酒,预先庆贺。城门防守颇为松懈,此万世一时之良机也,还望将军切莫错过。我将于三更时分,立白旗一面于南门城楼。将军但看白旗所立之处,便是接应之处。还请将军速速准备,克成大功。”

赵韪览毕大喜,拿信的右手神经质地乱抖着,好似得了帕金森,不住地道:“好好好天助我也”顿了顿,下令道:“传我将令请诸路将领速到大帐之中来见我。”

过不多时,诸将毕集。赵韪清了清嗓子,扭捏作态一番,才将这一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众将。众将闻言之后仿佛见到了成堆的金银,成群的美女在他们眼前不住的乱晃。个个口水乱流,群情激奋。至有大喊大叫,手足乱舞,而被赵韪当成神经病,抓去关禁闭者。

赵韪待众将发完疯后,这才捋了捋须,微微一笑,道:“吕祺”

吕祺应道:“末将在”

赵韪下令道:“今夜二更时分,你领五千军马出发,三更时分务必要赶到南门。但见有白旗接应,便冲将进去,我亲领大军为你后应”

吕祺平素就爱贪些小便宜,闻言之下,大喜若狂。心道这可是抢先进城乱抢东东的美差,只要自己率先进城,这有什么值钱的珍宝、漂亮的美媚还不都是自己的。等到别人赶到的时候,估计也就剩下些渣了。想到此便一脸亢奋,乱摇其头,高声应道:“是”这吕祺还有一个毛病,只要一高兴便摇头,好似服了摇头丸一般。

众将看着吕祺屁颠屁颠的退了下去,目光里满是羡慕,不知不觉之间,口水已流了一地。赵韪微微一笑,道:“李异”

李异应道:“末将在”

赵韪道:“你领一万五千军马防守大寨,切莫有失”

李异心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龟儿子,这种守家的活怎么老是轮到我的头上。”想到此一脸郁闷,应道:“是”

赵韪道:“其余众将,随我率着三万大军,赶至南门接应吕祺。”

其余众将也知好东西定先被吕祺抢光了,留给自己的也就是一些挑剩下的处理品,没什么鸟用。闻言之后纷纷应道:“是”由于心有不忿,这声“是”便应得有气无力。

二更不到,吕祺便迫不及待地领着五千军马杀将出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过了约摸半个更次,赵韪再也等不及了。急急忙忙的武装上了心爱的黄金锁子甲,身披大红蜀锦战袍,对镜一照,果是威风八面,有割据一方的一代诸侯的雄风。赵韪在镜前摆了几个优雅的造型,自我陶醉了半晌。这才跨上自己心爱的雪白川马,领着早已集合待命的三万大军,赶至南门接应吕祺。

赵韪驻军之处靠近犍为,就在成都之南。而李恢所定之处也是成都南门,甚是近便,不需绕来绕去便可直接攻打,因此赵韪接到了李恢的消息之后,觉得自己好似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一般,乐得个屁颠屁颠的其时是七月上旬,三更时分,月已落山,四下一片漆黑。赵韪军在暗夜之中行了半晌,忽见远处成都城中火光冲天,隐隐可听闻阵阵喊杀之声,显是吕祺已经得手了。赵韪见状大喜忙令手下将士加速前进。其实那些将士生怕去得晚了,什么都抢不到,根本不用他吩咐,个个轻功陡进,拿出百米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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