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甫到门前,抬手正欲敲门,却听里间有女子断断续续抽泣之声。其时已他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只是略感奇怪,便不加理会,当当当的敲了三下门。
里间有一老者颤颤巍巍地说道:“谁啊”
贾仁禄陪着小心道:“老人家,我是行路之上,错过了宿头,欲打扰一餐,还请行个方便。我不白吃您的,愿意给钱。”
过了半晌,里间无甚动静。贾仁禄心里凉了半截,正欲转身闪人,忽地吱呀一声,木门开启,一位六十余岁的老者立于门首,伸手肃客道:“请进吧。”
贾仁禄心花怒放,从怀中掏出一吊钱,递上前去,道:“就打扰一餐,吃完便走,这是钱。”
那老者对那吊钱视同不见,伸手一推,道:“不必了,一顿饭值得几何,不必如此。不过吃完了就赶紧走吧。”
贾仁禄瞥见那老者眉心之间似有忧色,长眉一轩。抬头一看,里屋之内似是有人,因被门帘挡着,看不得真,道:“老人家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老者看了看他,嘴唇蠕蠕而动,似欲说些什么,过了半晌,摇了摇头,叹道:“唉,没什么。我看你也饿了,赶紧吃吧,吃完了好赶路。”说完便走向厨房为他准备吃食去了。
贾仁禄听得屋内隐隐约约又传来了女子的哭泣之声,眉关紧锁,心道:“不对,这里一定有问题”
第188章戏说因缘
过不多时,那老者便端着托盘来到案前,将碗筷摆好,道:“请慢用。”
贾仁禄见到那只碗,眼睛都绿了,忙坐了下来,举起筷子,便欲开吃。低头一看,眉头一皱,只见碗中所盛的既非大鱼也非大肉,亦不是什么米饭面条,乃是一小半碗野菜,心道:“以老子现在饥饿程度,这半碗野菜,估计一口就能解决问题,还慢用。慢用个屁啊再说这东东能吃么吃下去不会消化不良吧”想到此放下筷子,伸手一指那野菜,道:“老人家平时就吃这个”
那老者叹道:“有野菜吃就算不错了,这不连这个都快没得吃了,唉”
里间那女子听得这话,哭得更加厉害了。
贾仁禄心念一转,走进厨房,掀开锅盖一看,只见锅内满是汤水,只有些许野菜飘浮其上,甚是可怜。贾仁禄心中大恸,眼圈一红,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回转案前,端碗来至锅前,将那小半碗野菜又倒入锅中。转了出来,取出一吊钱来,放于案上,对那老者,道:“打扰了,都说蜀中殷富,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我想刘益州也该来此好好看看,他治下的百姓富裕到了这种程度。”心道:“得,老子是到了老区了,忆苦思甜啊还吃野菜,这东东就算老子吃下去,过不片时,也一定都给交待出来这刘璋倒是要好好吃吃这野菜,他要是吃上两天,说不定就脑瓜开窍,什么都想明白了,然后这里的野菜也就该出名了。”
那老者端详了贾仁禄半晌,道:“小伙子,我看你不像是寻常路人。能跟我说说你是谁么”
贾仁禄道:“我是一寻常商人,身上有两臭钱,倒叫老人家见笑了。这钱虽少,但是我的一片心意,还请老人家收下。”
那老者摇了摇头,道:“不行,这钱我不能收。我就是穷死饿死,这钱我也不会收的。”
里屋那女子硬咽道:“爷爷,这位先生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
贾仁禄道:“我看老人家心中忧虑,府上似有大事发生,不知何事,能否见告”
那老者摇了摇头,道:“没用的,别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就算是官府也不一定管用。”
贾仁禄站了起来,走上两圈,道:“让我来猜上一猜。这事定以你的孙女有关,定是有什么人觊觎她的美色,想强抢去做老婆。这人在这里的还很有势力,我看不是地主豪强,便是土匪强人,我说得没错吧”
那老者双眸放光,好似看到希望,颤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我姓秦名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
那老者摇了摇头,叹道:“唉,你还是走吧。”
贾仁禄一脸诧异,道:“难道我说的不对”
那老者道:“不,你说的很对。可是你既不信任我,我又何必要信任你。”
贾仁禄转过身去,来到门前四下张望半晌,心道:“上次在客栈表露身分之时,就被人给听到了,然后便到官府那去乱喷,害得老子东躲西窜,到现在都不得安宁。这次不会又这么衰吧但是见到美女有难而不救,不是老子的性格,这咋整豁出去了,赌一把。”想到此便又转至那老者面前,揭开面具,道:“不知解成都之围的贾福,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此言一出,里屋哭泣之声顿止。那老者身躯微颤,道:“你就是解成都之围的那什么刘使君帐下的军师贾福”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正是”
那老者忙跪倒在地,道:“求求军师救救我的孙女吧。”
贾仁禄忙将其扶起,道:“老人家休要如此,还请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老者道:“老汉姓刘名泽,家中现只剩下一个孙女名玉秀。江州曾是赵韪所辖,他起兵叛乱之时,玉秀的父亲便被强征去当了兵,在军师来之前便战死了,玉秀的母亲因思念其夫,不久也病死了,现在就剩下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这几日附近山中突然来了一伙强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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