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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再还给刘益州再者若军师真的归还江州,你们真的会礼送他出境么”

张任本想好言哄得贾仁禄归还江州,难后再杀之而后快,此时被姜冏一语揭破,不禁青一阵白一阵,脸色十分的难看,道:“那你们意欲何为”

姜冏道:“如今江州已属使君,还请将军回去禀明益州,念在都是同宗的份上,双方息兵罢战如何”

张任怒道:“主公之地焉能轻易属人。刘备既是我主宗兄,便该让出江州。”

姜冏道:“你们既知明公是刘益州的宗兄,如何还欲加害明公心腹之人”

张任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道:“哼,这事我不管你搬出天大的道理来都没用,主公之地尺寸也不能予人。”

姜冏道:“看来将军定欲一战了”

张任道:“战便战,难道还怕你不成”

姜冏道:“我们也算人至意尽了。”说完取下冷苞的人头,奋力一掷,拔马便走。

张任一把接过冷苞的人头,看着那仍是圆睁着的双目,泪如雨下,哽咽道:“好兄弟,你这是死不瞑目啊,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说完盛怒回营,点齐军马,杀奔姜冏的大营而来。

行不多时,山崖之上鼓声大震,两侧各有一队弓弩手杀到,张弓搭箭,对准崖下便欲放箭,左首立着一员将领乃是庞乐,右首立着一员将领乃是张翼。这条路张任军来过许多次了,山崖上都未有过埋伏。没想到此进竟在此遇到伏兵,不由面面相觑,两腿颤颤,几欲先走。

便在这时,姜冏领一军从前方杀至,李异领一军从后方掩至。姜冏于马上高声叫道:“降者免死”张任连日打营已是疲累异常,此时已是无力再战,见敌军有备而来,将自己包了饺子,哪还敢抵抗。纷纷跪地投降,或拔腿闪人,觅路逃生。初时还是三三两两,其后便越来越多,成百上千,张任禁此不住,只得拨马败退,遇到李异,奋起神威,挺抢便刺。

李异素知张任厉害,挥刀拨开了长枪,拨马闪向一旁。张任也不恋战,冲进阵中,左刺右挑,杀出了一条血路,领着数百军马逃命去了。

转过天来,江州城中热闹非常,家家悬彩,户户腾欢。百姓们载歌载舞,扶老携幼,奔出三十里外,欢迎贾仁禄大军回城。冷苞任太守之时,纵容东州兵残害百姓,百姓们有苦难言,个个暗自诅咒冷苞一家不得好死。如今贾仁禄取得江州,行刘备安民之法,轻徭薄赋,严惩豪强,百姓大悦,咸声称颂刘使君仁德,贾军师英明。听闻贾军师得胜凯旋,万人空巷,香花宝烛,箪食壶浆,以迎大军。贾仁禄骑在癞皮马卢柴棒之上,瞪大的贼眼看着百姓夹道欢呼,声若轰雷,只见他们人人一脸虔诚,不再当他是钟馗,退避三舍,而是冲着他不住的叩拜,乐得个嘴歪歪。现今的场面和他初入徐州时颇为相似,但受到的礼遇却大大的不同,他终于明白郭靖大大在襄阳城中同杨过讲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百姓当然不知道他们欢心称颂的贾军师,其实啥也没做。只是将各种各样烦人的卷宗往邓芝面前一堆,欣赏了一下他那好似苦瓜的表情,微微一笑,便拍拍屁屁走人了。这日,贾仁禄依旧当他的甩手掌柜,躲在冷苞原先趴过的豪华宅邸之内,躺在长榻上,看着梅花、兰花这两个孪生姐妹为他捶胸揉背、按摩全身。他喝着刘玉秀递上来的美水,哈哈乱笑,道:“爽从成都出来之后,天天跑路,跑得脚丫子都快断了。唉,现在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梅花听得他说脚疼,忙移至他的大腿处,伸手给他按摩脚踝,柔声道:“老爷,这样还疼么”

贾仁禄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道:“爽不过这两天竟出主意了,这头也有点疼”

兰花忙移至他的脑后,轻轻的为他按摩脑门。贾仁禄心道:“得,这两个娃娃比翠花、桂花以及家里那三个婆娘要好使一万倍,最难得的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一般标致,一般水灵。爽看来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老子还真有先见之明,哈哈”至他当初还骂这两个小丫头是砰砣,由于最近连日疲劳,一时或忘,此时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刘玉秀看着他那流氓样子,格格直笑,取了柄扇子,为他扇风,道:“呵呵,那几日在我家里时看你正正经经地,没想到原来你也是个大坏蛋”

贾仁禄自来三国之后,就没人说他正经过,今日总算是遇到知音了,忙道:“谁说我不正经的,我可是天底下最正经的人。梅花、兰花,你们说呢”

梅花、兰花齐声道:“嗯,老爷最正经了。”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老爷我给你们长工资现在老子是江州太守,江州的钱粮都要上交到老子这。趁着现在还有点职权可以滥用,先挪点公款出来花差花差,这就叫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样,你们三个都到邓芝那去领钱,每人先领个铜钱五千,蜀锦三十匹,用完了再说哈哈”

梅花、兰花虽是蜀人,但长这么大连蜀锦长什么样的也没见过,闻言眉花眼笑,更加卖力地按摩了,道:“谢谢老爷。”

刘玉秀白了他一眼,嗔道:“大坏蛋,大贪官”

贾仁禄道:“又不是没分给你,你唧唧歪歪什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老子趁刘备不在,不好好的过一把贪官瘾,那才叫傻瓜呢。”

刘玉秀嗔道:“贪来的钱我不要。”

贾仁禄笑道:“呵呵,你不要有人要。梅花、兰花,玉秀姑娘不要,这钱便由你们分了吧。”

梅花、兰花笑靥如花,道:“嗯,谢谢老爷。”说完便使出浑身解数,加力揉捏按压。舒服地贾仁禄是绷着个苦瓜脸,大声怪叫呻吟。

刘玉秀格格直笑,道:“瞧你,都把小孩子给教坏了。”

贾仁禄正欲说话,邓芝兴冲冲领着两人迈步进屋,一见贾仁禄便道:“军师,你看谁来了”

贾仁禄侧头一看,其中一人正是法正,不幸大喜过望,道:“孝直因何到此”说完伸手一指立于他边上的三十出头,身形虽瘦,却仪表堂堂的年轻人,问道:“这位是”

法正道:“这位是孟达孟子敬,是在下的好友,这次相约前来,便是要在使君的帐下效力。”

贾仁禄上下打量了一番孟达,心道:“哇,原来他就是孟达,三国后期最反复无常,两面三刀的小人。先是看着关公兵败见死不救,其后惧罪以城投魏。待曹丕死后,他觉得新皇帝对他不咋的,没给他加官进爵,赏钱送美女,便又欲投降蜀国。结果中了司马大大的诡计,给拿去喀嚓了。这堆烂泥我是收还是不收呢”想到此便道:“孝直,你们不是好好的在刘益州手下办事么,如何又跑到江州来了”

法正道:“我的事想必军师也有所耳闻,这次跟着军师解了成都之围,我也算是有点小功。可是刘璋呢,他是怎么对我们这些有功之臣的贬官的贬官,发配的发配。我们对他已是心灰意冷了,特来江州投效军师,还请军师收留。”

贾仁禄站起身来,走到法正的面前,道:“好说,好说。江州方才平定,正是用人之际,孝直肯来相助,当真是求之不得。”顿了顿,又道:“不知这位孟孟”

孟达忙道:“孟达,在下也十分愿意在使君帐下效力,还请军师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