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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点头道:“没有,不过”

刘备道:“嗯,山高谷深,下面又有湍急大江,这样失足摔下,是凶多吉少。不过我总觉仁禄还活着,这感觉之事很难说,我总觉得他没死。”

赵云点头,道:“主公,不知怎的,我也觉得军师没死。可这事实”

刘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赵云道:“我已通知了江州的伯苗、孝直他们。如今江州之事均由孝直主持,分兵严守四境,互为犄角,江州暂无大碍。”

刘备道:“如此甚好,孝直来长安时我见过,他守江州我信得过。”顿了顿下令道:“来人啊,速令元直、元常来此见我”

徐庶、钟繇闻讯赶来,刘备将贾仁禄不幸遇难之事,说了一遍,痛哭不矣,双目红肿,眼泪流了一地。徐庶陡闻噩耗,泣不成声,痛哭良久,方才收泪。

刘备一拍桌案,道:“我打算为仁禄复仇,兴兵伐蜀”

徐庶取出锦帕来拭了拭泪水,道:“如今我们内忧外患,实在不宜出兵,还请主公三思。”

刘备看了看徐庶,铁青着脸,道:“元直不是仁禄的义弟么这杀兄之仇焉能不报”

钟繇道:“兄弟之仇,只是私怨。主公讨贼大业,万民福旨,这才是公义。元直不想因一时私怨,而因小失大,还请主公三思。”

徐庶点头,道:“元常和我见解相同,我正是此意。我非是不恨刘璋,不想兴兵复仇。但这三州之地,兄长发了大心思,出奇用谋,来之不易。若主公一意孤行,这蜀中未得,三州必先不保。到时在九泉之下,叫我如何面对兄长”说完便又泣不成声。

刘备闻言心中大怮,泪如雨下,道:“对的,这三州之地,是仁禄百战所得。若是我举措失当,丢了根本,仁禄泉下有知,也会怨我的。我虑不及此,险些铸成大错,可如今该如何是好”

徐庶道:“主公急于复仇也不是没有办法。”

刘备忙道:“元直有主意了,快快讲来。”

徐庶道:“如今江州、巴东、涪陵三郡,已在主公手中。只要主公遣人前往江州主持大局,因三郡之地而以刘璋一争短长,虽耗时长久,却也未必不能取胜。这一来可以不动用根本,二来又可就近向刘璋施压,岂不两全其美”

刘备点头道:“如此甚好,这事我当亲往,我也正想会会这个同宗兄弟。”

徐庶道:“若是主公亲往,当选定坐镇关中之人。”

刘备沉思片刻,道:“就云长吧。让张郃守洛阳,接替云长。”

徐庶点头道:“明公英明。”

刘备道:“兵不带去,将领可不能少带。我要让季玉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顿了顿,又道:“让文和来长安辅佐云长。元直、子龙、翼德、令明、伯济随我前去。我总觉得仁禄还活着,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议事时便不议了。此事暂时保密,你们不得泄露,若是让仁禄的家里知道了,还不得大乱啊。”

徐庶心里也存着万一之想,道:“明公之言甚有为理,我们正好也可前去再好好的找寻一下仁禄。”

刘备点头道:“嗯,就这么办。元直,具体随行将领名单由你来定。”

徐庶应道:“是”

三日后,刘备借口前往江州视察指导工作,带着徐庶、赵云、张飞、郭淮、庞德等谋臣猛将赶赴江州。长安则换了面如重枣的关公坐镇,貂婵屡次派人前去打探贾仁禄的近况,却都是一问三不知,使得貂婵不禁一脸郁闷,不知刘备的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难免又担心起远在千里之外的贾色狼来。

这日貂婵同甄宓坐于她的小屋之中的闲聊,貂婵道:“听说使君去了江州,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甄宓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使君因江州孤悬一方,很不放心,想亲自去看看。不过”

貂婵吃了一惊,道:“不过什么”

甄宓道:“我打听了,这次使君将好些能臣武将都带去了,连元直也去了。若仅仅只是视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一定是出大事了。”

貂婵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前两天见过茹嫣,她还向我抱怨这次元直不带她一起去呢。”

甄宓问道:“她有没有说元直为何去江州”

貂婵道:“我问过,她也说使君他们只是去视察一番,年内便回,到时仁禄也会一起回来。”

甄宓蹙眉道:“这里好象有问题。”

貂婵点头道:“我也是这么看的,我见茹嫣眉宇间隐有忧色,且好象有些怕见我。我和她可说是亲如姐妹,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总觉得云长、使君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甄宓笑道:“呵呵,姐姐的眼光越来越厉害了。”

貂婵笑道:“跟着那坏蛋久了,这乱七八糟的本事,自然也就学了一些。”

甄宓低头沉思片刻,道:“看来仁禄的消息,还是要从茹嫣这妮子的嘴里撬出来”

貂婵问道:“你有主意了”

甄宓道:“元直向来惧内,这有什么事肯定会和茹嫣说的。这小妮子应该要比未央宫里的关云长好套问多了吧。”

貂婵苦笑道:“那是,我让赵二去未央宫打听了几次仁禄的消息。云长总是说他刚从洛阳来,不了解情况。他已差人去江州打听了,一有消息便会通知我们。每次去都是这些,烦也烦死了。”

甄宓道:“呵呵,关云长向来一脸严肃,办事沉稳,赵二那样的大老粗,又如何能从他的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这事还得从赵茹嫣这个小妮子身上下手。”

貂婵一脸关切,问道:“快说,你有什么主意了”

甄宓将脸凑过去,悄悄地在貂婵的耳边说道:“须当如此如此。”

貂婵闻言一怔,伸手一点她的额头,道:“你呀,竟跟着仁禄学,不学好,越来越坏了。”

次日,貂婵来到徐府,生拉硬拽的将赵茹嫣给架到了贾府,一直拖到了前厅,酒宴早已摆好。貂婵、甄宓满脸堆笑,轮流把盏,不住的劝酒,往死里灌。赵茹嫣为了应酬,新近才学得喝酒,这初学乍练,难免特别喜欢喝,加之同貂婵、甄宓情同姐妹,也就不疑有它。到口便吞,二三十爵酒下肚之后,这舌头便开始发卷,话也随之多了起来,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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