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贾仁禄闻言一怔,心道:“这叫什么事嘛,不给钱,这不是白使唤人么。”说道:“这大户人家怎么这样不讲理呢,老我好歹也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了,怎能不给工钱。”
那帐房道:“如今兵荒马乱的,天天都在饿死人。一般的老百姓只要给他口饭吃,要他当牛做马都干。你居然还要工钱,看来你是不想在这干了,不想干走人,这活可有的是人愿意干。”
贾仁禄怒道:“这不是欺负人么,这活我还就不干了,谁爱干让谁干去”说完转身便向大门走去。
忽听徐氏说道:“且慢,先到我的屋里来,我有话说。”
贾仁禄道:“没钱白使唤人,这活我可不干。”说完头也不回,径自向前走去。
甫出数步,却见前面抢出两条大汉,走上前来,不由分说,架着他便向后走去。过不多时,贾仁禄便被架到了徐氏的小屋之中,徐氏看了看他,挥退左右,道:“府里的下役向来是没有工钱的,你最近表现不错,好好干,过些时候,我升你的职,你就有工钱了。”
贾仁禄自从听孙翊提起妫览、戴员二人之后,便提心掉胆,生怕逃得迟了殃及池鱼,哪还有心思再在这府上活受罪,说道:“没有工钱的活我可不干,人人都说江东好,唉,我来过之后才知道上当了,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好呆的了。”心道:“雇船的钱好象也不多,老子跑出去再想办法淘就是了。”
徐氏看了看他,笑道:“呵呵,想回家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怔怔出神,心神飞到了千里之外的长安。
徐氏道:“看来最近你是回不去了,我可听说曹操自主公不肯任子之后便有征江东之心。主公为了防止曹操来攻,已下令封琐江面,片板不得过江。”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什么”心道:“防曹不过是借口,这是冲着老子来的。”
徐氏道:“你还是安安心心在这里再呆一段时间吧,呵呵。”
贾仁禄心道:“这叫什么事嘛,在蜀中遇到了剑阁封关,在这时遇到封琐江面。老子的运气咋这么衰呢。不对,长江可是绵延万里,我就不信他能全都封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船家不过是多要些钱罢了,给他就是了。”
徐氏望了他一眼,道:“可你现在没钱。”
贾仁禄闻言一愣,隔了半晌,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徐氏嫣然一笑,道:“你的心思倒也不太难猜。”
贾仁禄心道:“娘的,这小妮子有些鬼门道。他妈的,这里可是是非之地,老子可要尽早跑路,实在没钱老子咬着牙再游一次长江,这活老子说什么也不干了。”说道:“你可知我刚才在想些什么”
徐氏道:“我想你肯定是要走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算你厉害,我可要走了。谢谢你这一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照顾,多多保重。”说完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走出数步,见徐氏也不上前拦阻,想来是有心放他,心下感激,便转过身来,道:“多多保重,妫览、戴员不是什么人才,你今后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
徐氏看了看他,道:“忘了告诉你了。山寇虽然平定,但丹阳依旧不怎么太平。为了防止盗匪同府里的下人勾结里应外合,我已下令从今日起,无老爷和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门。”
贾仁禄心道:“看来这小妮子早知道我是谁了,这是在软禁我啊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要早知是这样,老子还不如给孙权软禁呢,还有人侍候,现在可倒好还要侍候人。”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徐氏问道:“发现什么”
贾仁禄道:“少装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徐氏道:“你不是秦钟么”
贾仁禄一脸郁闷,哑然无语,徐氏抿嘴一笑,道:“呵呵,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贾军师也有犯难的时候。”
贾仁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氏道:“我相公是主公之弟,我当然是站在主公这边了。主公已知道你在我这里,早已派人监视你了,想跑我看是不成了。”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看来我这老黑脸是当定了。”
徐氏道:“呵呵,主公不过是想请军师做做客罢了,军师何必如此头痛”
贾仁禄道:“唉,跟你也说不清楚。既然西洋镜已经拆穿了,这下人老子也没兴趣再做下去了。要软禁老子怎么也得给老子拨间总统套房,再给几个下人吧。”
徐氏道:“别软禁软禁的说得这么难听。既然军师说了,我这便让下人都给军师收拾出一间雅致房间出来。”
贾仁禄点了点头,徐氏道:“先生何时想通了,我便差人告诉主公。”
贾仁禄道:“告诉孙权,咱这是土地爷掉在井里。”
徐氏莫明其妙问道:“什么意思”
贾仁禄一摆手,道:“你让他别劳这个神了,要老子追随他,门也没有。”心道:“孙权早年颇能用人,到了老了就变得乱七八糟,听说陆逊就是给活活气死的,老子才不想老来受这份洋罪。”
徐氏道:“我这便让下人收拾房间去了。”
贾仁禄道:“若是你相公受到如此待遇,你会怎么样”
徐氏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你我阵营不同,使君论说还是主公之仇,我如此做法,你也应该能够明白吧。”
贾仁禄点了点头,心道:“老子原来一直担心妫览、戴员二人作乱。现在看来,老子该想个辙让他们早点作乱了。”
第240章幽禁生涯
徐氏问道:“上次叔弼提到妫览、戴员之时,先生好象颇为吃惊,不知招览此二人到底有什么不妥”
贾仁禄心道:“本来老子还想提醒你一下,让你不至于过早的做了寡妇。现在老子能不能逃出生天,可就靠这两个家伙了,这事怎么能让你搅黄了。不过话都已喷出去了,一时之间倒也不好改口,这咋整”说道:“我身为刘使君帐下的军师,自然要对各地的风土人物有所了解,过样才好为主公举荐贤才。我曾询问过几位江东人氏,打听过江东人物,没听他们提到丹阳有什么厉害人物。再者妫览、戴员二人好象身有毛病,见不得光,这才隐居起来的,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鸟。”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妫览、戴员二人为什么会隐居不仕,不过既然曾出言让徐氏提防二人,总要往他们头上扣些屎盆子,于是便顺口胡诌,望能蒙混过关。
徐氏点了点头,道:“对的,先生之言甚为有理。此二人乃是吴郡名士盛宪门客,这盛宪因不服伯符,隐居不仕。伯符忌惮他的名声,屡欲除之,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伯符故世之后,主公接位,便找了一个罪过,将盛宪给杀了。妫览、戴员则逃亡至丹阳附近的群山之中隐居,此二人即是盛宪的门客,感念故主之恩,如何不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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