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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我只会搞七搞八,对付一些垃圾勉强还能应付,连你都斗不过,哪里是他的对手。”

徐氏白了他一眼,道:“我已经向你磕头赔罪了,你还在生气,难不成要我在你面前自尽”

贾仁禄忙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二人如此谈谈说说,不知不觉便行出了数十丈,正行走间,忽听见方有人大声喝道:“什么人”跟着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四条大汉抢上前来,分占四角,各挺兵器,将二人制住。

徐氏吓的躲到了贾仁禄的身后,贾仁禄忙道:“我是张文远的知交故友,相烦几位老哥,去通报文远一声,就说他在许都之时的好友贾福有事要见他。”

一位青年大汉喝道:“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在府里乱走,定是奸细,先绑了再说。”四条大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点了点头,抢了上来,将二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贾仁禄心道:“得,又被绑了”

第248章英雄救美

那四条大汉两人一组,押着二人,便向张辽临时下榻的小屋走去。行不多时,忽听边上回廊一个男子声音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徐氏一听那声音便知是来人是戴员,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糟。

四人见戴员走了过来忙躬身行礼,其中一人说道:“禀报郡丞拿到了两个奸细,一男一女。那个男的自称是张将军的知交好友,我们正要押他们去见张将军。”

戴员走至近前,对贾仁禄视同不见,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徐氏,道:“原来是夫人啊。”便握住徐氏的右手,轻轻抚摸。徐氏柳眉一蹙,闪电般的缩回手去。

贾仁禄道:“我是张文远的好友,有要事要面见他,还请戴郡丞带我们前去。”

戴员侧过头来看看了贾仁禄,皱起眉头,侧过头去,对徐氏说道:“这家伙是你相好的是他放了你的”

徐氏听他问的粗俗,面含薄怒,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戴员小眼一转,嘿嘿一笑,对那四名兵士道:“这两个是重要犯人,你们将他押到我的屋里,我要亲自审问。”

那四条大汉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大汉陪着小心道:“大人,这怕是要让张将军先过问吧。”

戴员怒道:“怎么你们敢不听我号令,要造反”

那四条大汉异口同声道:“不敢。”

戴员道:“那还不赶紧的将人押到我屋里去”

那四条大汉应道:“是”说完便押着二人转了个方向,向左首小径走去。戴员嘿嘿一笑,跟了上去,走到徐氏背后。看着她的肥臀一颤一颤地,淫念大起,伸手在她的肥臀上捏了一记。徐氏羞愤难当,眼圈一红,泪水滚滚而下。

贾仁禄回头一看,怒道:“戴员,你还是人不是”

戴员也不理他,伸手在徐氏的臀部来回的抚摸揉捏,嘴角挂着笑容,显是十分的陶醉。

徐氏双颊晕红,羞惭满面,望向贾仁禄,目光里满是哀求之意。贾仁禄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如今双手反绑,动弹不得,无计可施,只能破口大骂。他在现代之时本就非文明人士,各种各样的方言粗口着实学了不少。这一骂开头,之后便顺礼成章,现代的骂人粗话,便如流水价似的滔滔不绝,将戴员的高祖母、曾祖母、以至祖母、母亲、姐妹、外婆、姑母、老婆、丈母娘,人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戴家的大小女性无一幸免。

戴员只听得他说话滔滔不绝,其中的话语更是莫明其妙,茫然不解。不过听他所说的,也不像什么文明用语,皱起眉头,心道:“你也没多少时候好活的了,爱骂便骂吧,我犯不着和你计较。”依旧对他不理不采,继续吃着徐氏的豆腐。

那四大汉见戴员如此施为,当然不敢出言阻止。边走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流着口水,心中幻想着同徐氏办正事的旖旎情景,聊以慰藉。

徐氏见戴员胆子越来越大,禄山之爪渐渐上移,接近自己胸部,大为愤怒,嗔道:“还请郡丞自重,若是郡丞一意胡来,妾身便一头撞死。”

戴员见她说的如此义烈,也怕真玩出什么事来,缩回手去,对那四条大汉道:“慢慢吞吞的,还不快些走”

那四条大汉一脸郁闷,没好气地应道:“是”押着二人飞也似的去了。

过不多时,众人便到了戴员暂居的小院,此间原是孙翊一宠妾的居所,戴员占了太守府贪此间清幽雅致,便命人收拾齐整,住了进来。众人进得屋来,戴员一挥手,那四条大汉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戴员关上门,上上门闩。走上前来,上下打量贾仁禄一番,冷冷地道:“刚才你骂的很痛快么”

贾仁禄道:“他妈的,你做了不要脸的事,还不让老子”砰地一声,小腹上吃了一拳,他啊的一声惊呼,倒在了地上,蜷成一团,来回乱滚,显是十分的疼痛。

徐氏见他倒地,大吃一惊,抢上前去,道:“仁禄,你怎么了,疼么”语调似是颇为关切。

戴员伸出大手,抓住徐氏背后的绳节,用力一拽。啊地一声惊叫,徐氏背靠在戴员怀里,戴员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将她抱了个结实。徐氏嗔道:“还请郡丞自重,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戴员道:“看来你好像挺关心这小子的,说不定还做出什么事来了。你这个荡妇,明明不守贞节,在我面前还来扮清高。”说完右手上移,渐渐向她的双峰逼近。徐氏拼命挣扎,却哪里挣脱得开,泣道:“你再乱来,我可要咬舌自尽了。”

戴员道:“你咬啊我看你死了有什么面目去见你那死鬼丈夫要不要我杀了这小子,让他到下面去陪你啊”说着双手不停地上下的移动。

徐氏啐道:“下流”

戴员道:“我是下流,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上流人氏。是你那死鬼丈夫当我是个人才,亲自跑到山中去请我出山的,哈哈”顿了顿又道:“我说到做到,你要是自尽,我便杀了这小子去陪你,你要忍心看着他死,你便咬啊”

徐氏嗔道:“你”

贾仁禄仍是躺在地上,来回乱滚,大声叫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戴员低头看了看他,微微冷笑,对徐氏说道:“怎么样,你要死便死,我不拦着你。其实这小子有什么好的,瞧他那样子,太也脓包,你若是从了我,我保管你下半辈子富贵荣华享之不尽。”说完双手移至她那对高高坟起的椒乳,来回揉搓挤压。

徐氏脸如死灰,呆若木鸡,如土木人偶一般,仍由戴员玩弄,也不反抗,也不说话,只是两行清泪沿着面颊直流下来。泪珠一滴滴地滴下,打在她的衣衫之上,霎时间她的胸前衣衫湿了老大一片。

戴员见她不再反抗,微微冷笑,道:“这样就对了嘛。”说完便伸手解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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