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道:“那倒不是很远,先赶到那,再觅船渡江。”
徐氏道:“如今吴侯的水军就芜湖,要雇船怕没那么容易。”
张辽道:“江岸甚长,江东水军不可能全封了,只要出得起钱便能雇到船,只要到了合肥,那里就是我的辖区了。”
贾仁禄回头一张,见无追兵赶来,道:“孙权那个老流氓倒也守信用,不过这也靠不住,咱还是快闪吧。”
张辽点了点头催马上前,贾仁禄回过头来,正欲挥鞭,忽听不远处蹄声得得,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不好,孙权这个老流氓派兵追子龙”远处两骑奔来,当先一人正是赵云,其后一人便是尤冲,二人都身着江东兵士的服色,想来是因此混出城来的。
赵云见到贾仁禄大声叫道:“芜湖去不得了。”
贾仁禄问道:“那是为什么”
赵云道:“孙权已差人操近路通知芜湖的水军将领吕蒙,令他封琐江面。孙权则领军从后追赶,欲对我们不利。”
贾仁禄瞧了瞧徐氏道:“这老流氓果然不肯就此善罢,他难道连徐氏的性命也不顾了吗”
赵云道:“孙权决定让几员上将缠住文远,然后伺机将徐氏救出,其余各人一概格杀。我伏于暗处听到这一消息,险些给孙权手下侍卫发现。生怕你不知情况还赶去芜湖,因此杀了孙权派出的信差,借着这个身分才混出城来的。”
张辽知道孙权身处的地方,守卫定是十分的严密,而赵云竟能伏于暗处偷听消息不为敌人发现,功夫实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不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这位将军是”
贾仁禄道:“他是使君手下大将赵云赵子龙。”
张辽对赵云说道:“我曾听公明提到过将军,他对将军可是赞不绝口。”
赵云道:“公明谬赞了。如今形势危急,还请军师速拿主意。”
贾仁禄挥鞭指着左手边的一带山丘,道:“那里林木葱郁,合适隐敝,先到那里再作区处。”
众人选了一处林木茂密处,隐身于一丛长草之后,藏好身形。贾仁禄见此处颇为荒凉,又不当道,不易被人发现,略感放心,道:“文远,地图你可曾带来”
张辽点了点头,袖出地图来,贾仁禄低头一看,道:“我们肯定要过江的,如今江面被封,这该如何是好”
徐氏道:“长江很长,吴侯不可能全都封的。”
贾仁禄略一沉吟,道:“如今孙权一定认为我会往长江边上走,好找寻船支偷渡,我们就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之。”伸手一指地图道:“我们往西南走,沿陆路一直到夏口,那里便是刘表的辖地,孙权也奈何不了我们了。”
尤冲从包裹中取出四张人皮面具,道:“老爷想是忘了我的本事了吧,孙权一定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哈哈。”
贾仁禄笑道:“哈哈,我还真给忘了,有了这个东东,我们更有把握逃出生天了。”说完捡了一张最英俊潇洒的面具来带上。
徐氏、张辽侧过头瞧着他的脸,瞠目结舌,嘴也合不拢了,半晌也说不话来。过了良久,徐氏方道:“你这里的能人还真多。”
张辽随手抽出一张面具,问明了用法,武装上去,问赵云道:“子龙,我的样子变了么”
赵云点头道:“我都认不出来了,哈哈。”说完也捡了一张带上。
徐氏蹙眉道:“要我扮男子,声音上可能会露出破绽。”
尤冲摊开双手道:“事先没有想到夫人也会来,因此做得都是男子的面具”
徐氏接过面具来带上,道:“那我便做个哑巴吧。”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蹙起眉头,抢过贾仁禄包裹,道:“好在里面还有一些身材和我差相仿佛的男子衣衫。”说完拎起包裹便往密林深处走去,回过头来,瞧了贾仁禄一眼,说道:“不许偷看。”一扭一扭的没入林中。
赵云、张辽本就是正人君子,盛匡出身于书香世家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于非礼无视这点粗浅的礼仪法门还是知道的,自不屑为此下作之事。尤冲本来就是一个大太监,自也不会有雅性去偷窥美女换衣。贾仁禄本就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吞了吞口水,便欲以更衣为名,躲于暗处偷窥,刚站起身来,瞥见赵云、张辽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忙原地走了两圈,蹲了下来,道:“腿腿酸了,站起来走走”
赵云、张辽心知肚明,却也不好意思说破,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他,低下头去,对着地图出神。贾仁禄咳嗽两声,凑过身去,凝神细看,时不时同二人窍窍私语,详细的拟定逃跑路线。
张辽道:“这走陆路虽说比较安全,但也不能大意。”
贾仁禄道:“如今我们样貌大变,我就不信孙权能认得出来。”
张辽道:“虽说如此,还是小心些好。”
赵云道:“我们可捡些荒僻小路来走,这样不易为他人察觉,只要到了夏口,孙权便奈何我们不得了。”
张辽点头道:“对的,从夏口过江之后,便离南阳不远了,那里便是使君的。”
忽地林中传来徐氏的惊声尖叫,张辽、赵云互视一眼,飞身站起,拔剑出鞘,身形一晃,抢进林中。贾仁禄心想美眉换衣居然也有人敢偷窥,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便宜给占去了,这还了得。忙站起身来,活动活动双腿,回头对尤冲说道:“你在这里盯着。”迈开大步,向喊声传来之处冲了过去。
甫出数步,却听见赵云叫道:“刘琦你在这里做什么”贾仁禄没想到偷窥美女之人竟是刘琦,不禁大为纳闷,心道:“他不是被孙权给关了禁闭了么,怎么竟会到此。”脚下加紧,朝徐氏所在的方位奔了过去。
徐氏换衣之所离得也不甚远,过不多时,便即奔到。贾仁禄定盯一看,只见赵云用剑指住了刘琦的咽喉,刘琦身着一身女子装束,吓得呆了,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辽站在他的对面,横剑于胸,看着这位荆襄未来的继承人,微微冷笑,也不说话。徐氏立于张辽身后,双手举着一件长衫挡在胸前,羞得满脸通红。
贾仁禄瞧了瞧刘琦,莫明其妙,道:“公子因何如此狼狈”
他们都带了人皮面具,形貌出入甚大,刘琦无法辩识,不过听得贾仁禄的声音竟有几分熟悉,茫然不解,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贾军师”
贾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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