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刘蒙道:“我以前受尽他的奚落,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么一个机会,不好好的戏耍他一下怎么成。来时军师言道你一切都需听我吩咐,我也算为主公出了大力了,就只是想好好炮制贾福,连这点小要求,你也不答应么”
杨任瞪了他一眼,道:“好吧,都依你,反正这小子是死定了,也不怕他飞到天上去。”
刘蒙笑了笑,对贾仁禄说道:“你不是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么,我来告诉你。你拿到证据之后,我便无法要胁孟达了。当然便不敢在城中多呆了。于是我便将城中的所有人手都撤了出来,城中的叛乱如此迅速的便平定了,你难道没有疑心么”
贾仁禄道:“我还以为你的手下都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呢。”
刘蒙冷笑道:“我混进城中已近两年,私下积聚了多少力量,怎么可能会如些不堪一击在城中的那五百余人不过是新近招募来的,为的就是让你们以为城中叛党少的可怜,且不堪一击。”说到此这哈哈大笑,一想到终于戏弄了自已的宿敌,让他摸不着头脑,便觉得说不出的开心。笑了一阵,又道:“你担心雒县有失一定不会多留,叛乱平定之后不久,便会回转。从江州到雒县的路一共也就两条,你定然嫌大路过于迂远,耽误时日,一定会走小路。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已料定了。我故意在城中布置少量人马,让你认定叛乱已平,跟着你便急于回转,而走小路。我便设伏小路之上,守株待兔,怎么样,我的所料不差吧。贾福啊贾福,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也有棋差一着的时候。”冷哼一声,又道:“现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
贾仁禄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事情本来就是你自己做出来的,我不过是被迫应战,这难道也得罪你了再说我放过你两次,好歹对你有恩。你不念此情,居然如此相逼,为了杀我无所不用其极,你自己说说你还是人不是”
刘蒙道:“若没有你从中使坏,我此时早就拥有关中了,说不定已经称帝了。也怪我那时太大意,一着棋错,满盘皆输。自从长安总号被封了之后,其他地方的分号也都改旗易帜,不服我的号令了,我落到了这步田地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说这笔帐我不找你算,找谁算去当初老天让我得到了那块玉佩,便要让我登基称帝,而你却强行逆天,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贾仁禄道:“都和你说过了,你家祖坟上没有冒那股子青烟,你也就没那种命,当然当不了皇帝。要怪就要怪你家祖宗临死前没选块风水宝地,帝王之穴,怪我作甚”
刘蒙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还如此抢辞夺理。今天的情景与那晚何其相似,只不过颠倒过来罢了。那晚的情景你还记得么你旨高气昂的说我难逃死亡的命运,不过可以选一个死法。还拿凌迟来吓唬我,若非我急中生智,只怕已是身首异处了。”
贾仁禄冷笑,道:“靠欺骗女人的感情来逃命,这也叫急中生智也对你原先就是骗得太后团团转,认定你是她儿子,看来欺骗女人是你的拿手好戏。”
刘蒙道:“成者王侯,败者贼。这世道向来只论成败,不论其余。哪个帝王成功不是靠玩弄权术为了成帝成王,父可杀,兄可弑,相比之下我这一点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笑了笑,又道:“现在你落入了我的手中,那是死定了。不过若我不让你选一个死法,你肯定不服。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也让你选择死法。想怎么死,你就快说吧,不论是火烧、水淹、绳勒、刀砍,我都满足你的要求,哈哈”
贾仁禄环顾四周,见自己已被团团围住。敌人约有千人之众,要想解围,唯有作困兽之斗,以盖世神功,正面扑击,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刘蒙或杨任制住。可他毫无武功,打狗棒法只是在电视里见过,降龙十八掌更是在梦里才会。要冲将上去,擒贼擒王,却又哪里能够眼珠一转,说道:“你真的让我选一种死法”
刘蒙点头道:“那是自然,难道你也想被人用一把很钝的刀子割上三千六百刀”
贾仁禄笑了笑,道:“我这粗皮老肉的,又不是全聚德的烤鸭,一片一片片来吃,肯定是不好吃的,就不让你们倒味口了。哈哈”顿了顿道:“曾有一个算命瞎子,拿着乌龟壳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活不过三十五岁,在那年上,一定会遭逢大难,掉到江河里淹死他妈的,老子今年正好三十五岁,你说邪不邪”
刘蒙将信将疑,道:“哦那算命的说你会被淹死”
贾仁禄道:“那神棍就是这么说的。当时他喷出来的时候,老子气往上冲,一拳下去,便将他送到月球上观光去了。唉没想到这在家伙还真是在世活神仙啊。”
刘蒙沉吟,道:“淹死这个主意倒也不错,这么说,你是想被淹死了”
贾仁禄摊开双手,道:“那老瞎子是这么说的。既然老子被逼到不得不死的份上了,那就还是应了那老家伙的话好些,所以老子决定了选掉在河里淹死”
刘蒙笑了笑,道:“好我成全你。”
贾仁禄边上的亲兵齐声喊道道:“军师不可如此我等誓死护卫军师杀出重围”
刘蒙道:“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杀出重围”
贾仁禄侧头对手下亲兵说道:“你们也不看看这边上有多少弓箭手了一阵乱箭下来,还能有几个活着的还不快给我闭嘴,竟给我添乱”对刘蒙说道:“要我死可以,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你答应。”
刘蒙道:“有什么屁话就说,老子能答应就答应,不能答应就不答应。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应该没忘吧,哈哈”
贾仁禄笑道:“呵呵,这眼前报倒是来得挺快的。我认栽了,求你看在我放你两次的份上,饶过我手下的这些亲兵,放他们一条生路。”
刘蒙道:“这个我不可能答应。”
贾仁禄道:“为什么老子好歹也放过你两次,难道连这点面子你也不给”
刘蒙道:“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这人肯定是不能放的。”
贾仁禄冷笑道:“哼,你们是想将杀人的罪名,嫁祸到孟达的头上,这样他反也死,不反也死,你们还真是够鬼的”
刘蒙哈哈一笑,道:“不愧是贾军师啊就是如此。”
贾仁禄沉吟道:“既然他们也难逃一死,不若和老子一样淹死吧”侧头对手下亲兵说道:“怎么样,你们没意见吧”
众亲兵齐声答道:“能和军师同死是我们的荣幸。”
刘蒙向他们瞧了一眼,微微冷笑,道:“好吧,我就成全你们。”
贾仁禄跃下马来,跪倒在地,向着西北方向拜了三拜,煞有介事地道:“主公,我不能在侍候你了,你自己多保重吧。记得下次回长安时一定要告诉我家那些婆娘,让她们每年都来这里给我做一顿满汉全席助祭”说着站起身来,对刘蒙说道:“好了,你动手吧。”四下一瞧,面有喜色,又道:“这里附近好象没有河流,你要想把我淹死,却也有点困难。”
刘蒙笑了笑,道:“早知你会如此说,你这人忒也奸滑你以为我们若找不到河流,便不能把你淹死,那么你也就逃过一劫了,是不是啊”
贾仁禄道:“难道不是么我可是说过要掉在河里淹死的,别以为你随便找个大水缸就能应付过去。那样老子死也不服,定会化作厉鬼来找你算账。”心道:“老子没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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