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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孟获一挥手,身后一名蛮将跃下马背,牵过马来,贾仁禄飞身上马,同祝融、孟获、兀突骨三人并肩入城。路上贾仁禄问祝融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事先约好的地点怎么没看到你们”

祝融道:“孟获等到了剩下的那五万援兵,便领着他们赶赴江州,道上听说孟达造反,他不明就里,便亲率三千军马奔到城南查察。说来也巧,他也相中了我们埋伏的那片山林,想要带兵潜伏在那里,差人入城打探情况。结果我们便在那里遇上了,孟获问明情况之后,知道叛乱已平,便不以为意,邀我们同去大营之中饮酒,欲待众军马一起赶到,才同往江州。我差了两个人,到约定的地方通知你,你没看到么”

贾仁禄道:“没看到啊那林中一个人都没有,你派去的那两个人呢”

祝融道:“没有回来,我后来就是因为迟迟也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放心不下,这才带着三千藤甲兵沿路找寻的。没想到在那山谷中看到你被人推下山谷,当时可吓死我了,恨不得跟你一起跳下去。现在看你活蹦乱跳的,还会吹牛,我就放心了,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贾仁禄道:“那两个家伙八成是在路上睡着了,耽误了时辰,害怕军法处治,不敢回去复命便跑路了,要不就是被刘蒙给害死了。总而言之,我们谁也没遇上谁,这误会就搞大了。”顿了顿,又道:“不过,那些张鲁兵士你们没有抓回一两个活口一审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么”

祝融道:“那时我认为你已经遇难了,气得热血翻涌,哪还会去想留什么活口,除了少数逃跑的以外,全都给杀了。”

贾仁禄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祝融道:“都是这个刘蒙,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饶了他,下次再遇到说什么也不能饶了。”

贾仁禄道:“都怪我。第一次拿住他时,他毕竟曾对我们有恩,那样便杀了他,我心里确实有些过意不去。第二次,我看他做人不咋地,对美眉倒是情深一片。老子是个花心大萝卜,很钦佩他用情专一,自愧不如,是以便又放了他。没想到这厮原来是在使诈,唉,真是悔之晚矣。”

祝融笑道:“呵呵,你也知道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啊”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这厮太也狡滑,说什么也不能饶了。下次抓住他时,老子再也不和他朝向,就由你来处理吧,省得老子再面对他时,一个于心不忍又将他给放了。”

祝融道:“哼,若是下次再抓住他,我一定要让他尝尝南中的诸般怪刑,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慢慢的折磨死他。”

贾仁禄心道:“这会刘蒙有难了,老子明明给你两次活命机会,可你偏偏还要和老子作对。老子从西域到如今,叠遇大难,周而复始的跑路,跑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看来老子也同韦公小宝一样,是一员大大的福将。刘蒙不识天命,居然敢同老子放对,那不是作死么”

“老子一路之上好象也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难了吧,咋还没灾消难满呢难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我,必先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空乏我身,行拂乱我所为这些老子都尝过了,大任咋还不来”其实他已是一个军师中郎将了,富贵已极,他兀自还不满足,上天听了这番话,说不定会勃然大怒,立即将给予他的狗屎运收回。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孟获道:“这个蛮子太也可恶,下次你们捉到他,不如就发到我这里来,让我慢慢泡制他”

贾仁禄笑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多了,小心你经不住他三言两语,就生了恻隐之心饶了他了。”

孟获笑道:“我不和他朝向,叫一个不识汉话的巫师去和他纠缠,他虽会花言巧语,也得先教会那人说汉话再说,哈哈”

祝融道:“只怕他还没教会,就已经不能说话了。”

孟获道:“哈哈,就是如此,那些巫师最善用蛊用毒,只要将诸般奇蛊在他身上一试,保证他生不如死”

贾仁禄道:“到时我们克取汉中,拿到这厮时,一定交给你处治,别那么快就治死了,要不就不好玩了,哈哈”顿了顿,又问道:“红袖她们没事吧”

不知不觉中众人已来到军师府,这里可以说是江州城唯一没有遭到破坏的地方,府门大开,红袖等婢女立于门前,一见他们来到,大喜迎上。

兰花听得贾仁禄如此说,秀眉微蹙道:“又是等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我们”说着冷哼一声,侧过头去,也不去扶他下马。

红袖向他瞧了一眼,幽幽地道:“老爷有多少大事要处理,哪能时时记着我们这些小丫环”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老子肚子饿死了,都傻戳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开饭”

众婢女纷纷应是,各自退下准备,如鸟兽散。

转过天来,孟获的命令已遍及全城,屠杀渐渐止歇,大火也得到了抑制,城门口已贴上了签有贾仁禄狗爬大字的安民告示。但贾仁禄来时业已太晚,城中店肆关门,商铺停业,道上绝无行人,看上去像座死城。五日之后,四方难民方渐渐迁回城中,见城中蛮兵不知怎地转了性子,不再屠杀,而是与民秋毫无犯。时不时地还会呲着牙裂着呲,冲着他们嘿嘿傻笑,虽说比哭还难看,但料无歹意,于是难民们便大着胆子住了下来。一连几日无甚大事,便又故态复萌,斗鸡的斗鸡,做生意做生意,酒肆中幺五喝六之声又响了起来,一切又都恢复正常。

贾仁禄担心蛮兵不受约束,胡乱杀人,便留了下来,让红袖代笔写了一封冗长的公文,将江州发生的一切大事如实上报,其中自然是大肆吹牛,说自己如何地识破刘蒙之谋,如何挽救江州于危难之中,如何拯救黎民于水火之间。这里面本来也没他什么事,他却贪天功为己有,将诸般功绩一一添油加醋,诸般丑事一一隐瞒不报。如此一来,他说得自是手舞足蹈,唾沫乱飞,搞得自己好象拯救世界的超人一般。一旁的红袖禀笔直书,耳听这些不尽不实的言语,不禁秀眉乱蹙,一时难以动笔。不过贾仁禄是她的意中人,难免宽打几分,任他胡闹,一咬牙,一一写毕,递过笔去,让贾仁禄涂上签名,一份报功的折子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贾仁禄差人将信送往雒县之后,便在江州城一连住了十日,无甚大事。这日他于军师府中召集诸将,商议应援雒县之事,道:“如今江州秩序恢复,一切又都井井有条,我们也该前往雒县了。”

祝融道:“刘蒙这厮可能还没有走,还是要提防他的。”

贾仁禄叹道:“唉,那天写报告的时候竟吹牛了,忘了给主公说一声,让他用钱贿赂杨松,将刘蒙这小子召回去给打成残废。”心道:“历史上刘备得到马超,曹操得到庞德全是用钱买通杨松,让他设计陷害。老子要是给钱让他将刘蒙的狗腿打断,那还不跟玩似的。”

祝融笑靥如花道:“你也知道你就会吹牛啊这个主意不错,还不赶快再写封信过去”

贾仁禄低头沉吟,道:“孟达呢他现在在哪”

祝融道:“这人也不是个好人,你提他做什么”

贾仁禄道:“一码归一码,他始乱终弃的账慢慢在和他算不迟,这次守城他没有太大过失。把他召回来,正好可以将功折罪。以他的智力,足以同刘蒙抗衡。”

祝融道:“他被刘蒙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看来是个大笨蛋,这样的人跑了就跑了,还有什么用”

贾仁禄道:“那时刘蒙在暗,他在明,的确不意防备。如今就不同了,刘蒙的奸谋已全盘暴露,孟达肯定会用心提防的,再说刘蒙一再加害孟达,孟达自然是恨之如骨,一定会跟他斗个你死我活的。这股子气势,咱们不好好利用,不是浪费了么”

祝融道:“呵呵,你真是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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