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实可谓是煞费苦心。”
贾仁禄道:“如今这两小子跑长安来,实是自投罗网,这可是天赐良机,不如”右掌成刀,虚挥两下,比了个杀人的手示。
诸葛亮笑道:“这怕不是你的本意吧”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知我者师父也,这样我就放心了。”
诸葛亮笑道:“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让他们好好考试吧。”顿了顿,又道:“这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贾仁禄正色道:“刘封不知怎的也知道了。”跟着便将自己如何解救曹丕之事备细说了,诸葛亮双手负后,长眉一轩道:“刘封与曹丕素未谋面,自然认不得,显然是那神秘女子告诉他的。”
贾仁禄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这个女子太过神秘,我已差人暗中查察了,至今还没有消息。”
接着二人转而猜测那神秘女子的来历,可是议论良久也不得要领,贾仁禄饿得肚子咕咕乱叫,只得告辞回府。甫进府门,便见姜维一脸兴奋的冲了上来,道:“贾叔叔,你所说的那个神秘女子出现了。”
贾仁禄心中一喜道:“哦,快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姜维道:“今日未时,刘封便兴冲冲地出了门,我们一路悄悄跟随,来到渭河边上终于见到了那个女子。”
贾仁禄正色道:“可曾被人发现。”
姜维道:“我们一路上都十分小心,没有被人发现。刘封到了渭河之后,便同那少女一起手牵着手沿河漫步,窍窍私语。我离得远了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便故意将脸擦得脏兮兮地,跑上前去讨要钱财。刘封看我可怜便给了我十个铜板,那少女则轻轻摸着我的头,眼泪滚滚而下,一滴滴的打在衣衫上,良久良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贾仁禄心中一喜,道:“这么说你见到那少女的样貌了”
姜维点点头,道:“嗯,见到了,那姐姐长得十分的漂亮。”
贾仁禄嗤得一声,道:“这还用你说,不漂亮能把来色诱刘封。唉,这什么鸟时代连照相机都没有,不然拍张照片出来,就大功告成了。现在那少女的样子只有你这个小鬼头见过,这可如何是好”
姜维道:“那姐姐的样貌我已记在脑子里了,叔叔只要找一个高明的画工来,我将她的样貌形容出来,由画工画出来不就行了。”
贾仁禄喃喃地道:“得,作拼图。你小子才屁点大就能想到这个,有前途,孺子可教也”伸手在他的脑门上摸了两下,以示鼓励,收回手一看,满手黑灰,不禁一脸郁闷,大声道:“瞧你脏兮兮的样子,跟个泥猴似的,还不快去香汤沐浴去记得要给老子好好的打上三遍肥皂,若是老子再在你身上发现一丝黑灰,定将你的屁屁打成八瓣”肥皂其时尚未发明,世人当然不知其为何物,这个贾仁禄正在气头上,一时间也给忘记了。
姜维一听要打屁屁,吐了吐舌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飞也似的跑出屋去。
贾仁禄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姜大大就是姜大大,牛刀小试便见到那神秘女子庐山真面目,得赶紧找一个画家来,将那女子的样貌诉诸纸上,俾使老子也可以流流口水矣。”说着便出了一会神,脑海中幻像着那少女的绝世容光,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过了良久,贾仁禄回过神来,伸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将手上的黑灰全抹在了衣服上,大声叫道:“赵二”
赵二听闻贾仁禄传召,忙赶了过来,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贾仁禄道:“老子想给几位夫人每人画一副肖像,你去将城中最好的画师请到府里来。”
赵二不知贾仁禄为何心血来潮的要给夫人画像,但知他的乱命向来层出不穷,也就不以为意应道:“是”说着转身出去请画师了。
甫出数步,便见一名亲兵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贾仁禄说道:“禀报将军,属下奉命暗中保护毕万、毕千两兄弟,隐约发现有人于暗中窥视,属下恐其对兄弟俩不利,特来禀报。”
贾仁禄眉头一皱,道:“这伙人什么来路,可曾查清”
那亲兵摇头道:“这家伙忒也狡猾,属下差了几个弟兄暗中跟随,都被他甩开了,连样貌也没有瞧见。”
贾仁禄心道:“得,这又是哪一路人马啊这长安城可真够热闹的。难道是那少女不死心,明着陷害不成便想暗地里加害”一想到此,便道:“知道了,最近你们须当小心在意,务必要保证他们兄弟俩的安全,若有半点差池,老子可唯你是问。”
那亲兵答应道:“属下自当誓死保护两位公子,不敢有丝毫懈怠。”
贾仁禄摆手道:“就这样吧。”
那亲兵行了一礼,倒退三步,转身出屋。
贾仁禄双手负后于屋中来回走着,良久不言,若有所思。自从司马懿出山之后,他便宛如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这司马懿先是向刘封提出了灭曹良策,跟着自己却跑到曹营里去尽忠效力去了,壶关一战他明明可以吃里扒外,帮着刘备摆曹操老儿一道,让曹操吃不了兜着。可他却偏偏为曹操尽忠职守,屡屡为其出谋献策,反过来帮着曹操夺回了并州。再加上这个来明不历的女子先是整日里痴缠着刘封,突然神秘的失踪,继而又神秘的出现,这一切都使贾仁禄觉得匪夷所思,莫明其妙,接连思索了几个晚上,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见曹植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颤声道:“曹姐姐去后,我和哥哥都觉憋闷已久,便相约上街游玩,一路之上总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跟着我们,我觉得滋事体大,便来和将军说一声。”
贾仁禄当然知道暗中有鬼在搞破坏,不过为了不使他们胡乱担心,影响了他们考试的心情,心念一转,哈哈大笑道:“还是给你们发现了,那些家伙真是白痴,连跟个人都不会。”
曹植颇为诧异道:“哦,这人是将军派去的”
贾仁禄点点头,道:“对的,公子既然来到敝处,我总该尽些地主之谊吧,这些人是我派去的,一来可以暗中保护公子,二来也可监视公子的一举一动,贵我两家毕竟正在敌对,这小人该做还是得做,虽然你们两个我都信得过,但万一你们一时心血来潮搞七搞八,我们这里也好事先准备,才不至于手忙脚乱,哈哈”
曹植点点头,道:“一般人都只会说差人是为了暗中保护,而不会说是暗中监视,其实真正用意有谁不明白将军直认自己是小人,真可谓是推心置腹了。可是跟随之人像是两路人马,难道这两路都是将军差来的,一路保护,一路监视”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哦,公子何以知道是两路人马”
曹植道:“我和哥哥先时知道有人跟踪,都很害怕,后来见跟踪之人不即加害便放心不少,于是暗中观察,发现跟踪之人明显分成两路,泾渭分明,相互之间似有敌意,正因如此,我们两人才感到奇怪。”
贾仁禄面色凝重,道:“实话实说吧,这其中一路是我派去的,另一路人马究竟是敌是友,我也不得而知。如今你们在长安可谓是危险重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敢保证,我看你们不如还是回去吧。”
曹植正色道:“既来之则安之,如今会试之期已介,此时便走,岂不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