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邓艾道:“荀公达是得病病死的,至于蹇也不是我我杀的,凶手另有其其人”
贾仁禄道:“每个凶手都这么说,而且说的都比你要好听的多。你叫老子怎么相信你”
祝融道:“对付这种嘴硬的家伙,我最有办法了,你把他交给我吧,保证不到三个时辰他就什么都招了。”
邓艾可不知道祝融的南蛮怪刑可比县衙里的板子要厉害千百倍,说道:“这事我亲自调调查过,已有了一些眉目。”当下他将蹇福在他姐姐坟前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众人见他随口说出,没有丝毫踌躇,种种情由若合符节,决非顷刻间捏造得出,不由得都信了。
徐氏打了个寒噤,道:“这个叫蹇福的,居然能隐忍这么多年才发作,心机如此深沉,可比妫览、戴员要厉害得多。”
祝融怒道:“这家伙要是撞在我手里,我定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贾仁禄道:“人家也是为了替姐姐报仇,其情可悯,其罪可宥。”问邓艾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邓艾摇了摇头,贾仁禄道:“老子看在你在乡试上写了一篇好文章的份上,就帮你这一次。”侧头对祝融说道:“你这就赶往缑氏,潜入蹇府。一有蹇泰要认蹇福为义子的消息,你立即回来报我。”
祝融应了声是,转身退下。贾仁禄叫来徐象,道:“你领着大队人马,打着老子的旗号继续往东行,我们在这里办些事,过几天就赶来和你们会合。”徐象应命退下。
贾仁禄对邓艾道:“你这就以公孙邵的口吻写一封信给蹇泰,信上该写些什么内容,不用老子叫教你了吧”
邓艾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道:“大人真神神人也,怪不得能屡屡”
贾仁禄打断他,道:“你马屁少拍。”
蹇泰中年得子,爱若珍宝,不想到头来,白发人倒先送了黑发人,自是痛不欲生,一病不起。这日他自觉病体不支,即将驾鹤西游,便将蹇福叫道病榻边上,有气无力道:“你来府里多少年了”
蹇福道:“四年零五个月。”
蹇泰道:“你记得倒明白。这段时间我待你如何”
蹇福泣道:“老爷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蹇泰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将不久于人事,府里下人虽众,只有你一人忠厚老实,可托大事。”
蹇福跪倒在地,泪流满面道:“老爷长命百岁,旦夕小病何足道哉愿老爷善保贵体,不久定当痊愈。”
蹇泰叹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大限已到,命不久矣今天我就正式认你为义子,蹇家虽然家道中落,但底子仍在,你领着大伙好好干,定能再造辉煌,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就可以瞑目了。”
蹇福连连磕头,泣道:“愿老爷将养贵体,小的们一定尽施犬马之劳,以报大恩”
蹇泰摆了摆手,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两人又私语片时,蹇泰叫来府中大小人等,当众宣布认蹇福为义子,众人纷纷道贺。蹇福回到自己屋中,双手高举,仰天长笑,良久良久,笑声仍是不绝。
当晚婢女服侍蹇泰喝了药。蹇泰躺在床上,两眼呆看屋顶,双道泪水沿颊而下。将近二更时分,忽听得嗤的一声轻响,一样物事破窗而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手掌心晨,滴溜溜了转了两转,停了下来。他低头一看,乃是一颗蜡丸。当下他捏碎蜡丸,取出帛书,展开一看,啊地大叫一声。
门外守卫吓了一跳,推门而入叫道:“怎么了”
蹇泰道:“蹇福呢”
守卫道:“少爷已睡下了,吩咐任何人不许打扰。”
蹇泰道:“嗯,你带上三五十个身强体壮的下人,随我出去一趟。”
守卫道:“老爷,有什么事,我们去就成了,你病还没好”
蹇泰瞪了他一眼,道:“赶紧去叫人”
王三媳妇坟前又已摆上了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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