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林乔用腿踹上门,搀着他走向床边。沈卿舟应该是真的病很重,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没点反应,好像个醉鬼一样微弱地配合着她前进,完全只靠本能。
是的,本能,醉鬼,这两个形容词简直太准确了,要不然怎么解释现在这种情况
林乔明明是要将他放到床上的,却被他的力道给拖的倒在了他身上。他身下是柔软的床,胸膛上是柔软的她,与发高烧的他相比,她的温度简直太舒服了,沈卿舟也没客气,力道很大地将她拉到胸前,低头印上了她的额头,干涩苍白的嘴唇毫无预兆地贴上了她水润的唇。
“唔”
林乔惊呼一声,要说的话全都被吞进了唇齿间,沈卿舟到底是个男人,有些事情完全无师自通,就算在病中也不例外。
林乔被他反压到身下,根本推不开他沉重的身子,他修长有力的腿紧紧桎梏着她的腿,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唇,时不时吮过她的唇瓣,发出暧昧的声响,他低低的喘息十分性感。
林乔的双臂撑着他坚硬的胸膛,他虽然看起来瘦,可衣服下面的线条却非常可观。尽管隔着布料,也不影响她联想到那是怎样完美的身材。
林乔有些难以呼吸地张开嘴,他的舌便直接探了进来,她的胳膊被他压着无法动弹,只好被动地承受这个吻。
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分散了。
这不对,不行,沈卿舟是有儿子有老婆的人,就算没见过他的妻子,没见过他的婚戒,也不代表他没结婚,她不能作为违反道德的事。
林乔倏地回神,狠下心咬了他一下,沈卿舟闷哼一声放开了她,她赶忙站起来回眸看向他,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沈卿舟的状况并不比她好,他的衬衣纽扣大多数都崩开了,露出意料之中的精瘦胸膛。如果朝下看的话,还能发现他黑色的西裤里那勃起的男性象征。它被布料紧紧包裹,形成非常强势又性感的弧度。
林乔红着脸移开视线,看到桌上的药后立刻去准备水。
要找点事做,不然她一定会分心的,不能闲下来。
心里念念叨叨地拿着药和水杯去准备,林乔背对着床,并没发觉一直紧闭双眼的沈卿舟缓缓睁开了眼。他皱眉望着她的背影,疲惫地抬手看了看表。
飞机虽然还有一段时间才起飞,但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如何都赶不上了。
忍耐着不适从裤子口袋拿出手机,沈卿舟简单地给杜信陵发了个简讯,随后便把手机塞回了口袋。
他再抬起头时,林乔已经回来了,一手端着温水,一手拿着药。
“你醒了。”她尴尬地看着他,踌躇半晌,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床边,“吃药吧。”
她将白皙的手伸向他,胶囊躺在她的掌心,她另一手水杯里的水温适中,细心又体贴。
沈卿舟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那声音要比他往日的更动听,听得林乔心乱如麻。
沈卿舟坐起身接过水杯和药一饮而尽,随后直接把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他不等林乔拿着水杯离开就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林乔吓了一跳,使劲推着他惊恐道:“沈卿舟你干吗”
沈卿舟曲起膝盖半跪在床上,抬手烦躁地解开衬衣余下的纽扣,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暗哑嘲弄地道:“看不出来吗,跟你上床啊。”
林乔非常想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和什么心态把“跟你上床”这四个字说得这么不卑不亢的
作者有话要说:病中垂死惊坐起,一枝红杏出墙来
咳咳,你们老嫌进展慢,其实真的急不来,产生感情需要一个过程,当然也需要一些激情和误会,现在这一切并重,脑子一热做出点什么不顾后果随心所欲的事来都是可以理解的,咳咳咳咳咳咳
下一章林妹妹就知道沈大师吖压根就没结过婚,那只是收养的孩子了:3」人家明明还是闷骚小处男呢,干嘛要给人家扣上个已婚男的帽子嘛人家好委屈快来亲亲人家安慰一下吧\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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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对于沈卿舟的口不择言,林乔当即便要斥责,可沈卿舟接着便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道:“林乔,我记得你属马是吧,今年是甲午马年,你不但本命年,还午午自刑,凶星临门啊。”
他说话时紧贴着她的耳垂,林乔无意识地闭上眼,声音很轻很轻地说:“沈卿舟,你先放开我”
沈卿舟不动,径自说着他的话:“今年你要特别小心,多跟人交流,财务上做好规划,工作上也要防微杜渐,最重要的是,你该庆幸年逢太极贵人,得其庇佑安康。”
“不知道什么太极贵人,我只看到你这个煞星。”
林乔使劲推开沈卿舟,翻身朝床的另一边跑,因为动作太大,宽松的上衣朝上扯着,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
沈卿舟轻笑一声拉住她重新揽入怀中,沉声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说的上床是那个意思吧。”
林乔愣了一下,喘息着问:“难不成还有别的意思”
沈卿舟直接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低柔地说:“当然,我只是字面意思,你以为”
上床的字面意思,上床睡觉
林乔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手肘朝后使劲挣扎,微怒道:“沈大师,我敬你是个有学问的人,刚才的事就不跟你计较,请你赶快放开我,你是有儿子和老婆的人。”
沈卿舟身形一顿,温热的呼吸流淌在她耳边,他动听的低笑惹得她耳根痒得不行。
“谁说我有儿子和老婆”他含笑反问,语气坦荡,不像有假。
林乔疑惑蹙眉道:“小宁不是叫你爸爸吗难不成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当然不是。”沈卿舟声音沙哑缓慢地说,“小宁是我两位挚友的儿子,他们都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小宁出生没多久就都去世了,所以我才做了他的监护人。”
“都去世了”林乔诧异地回头看向他,他面色微红,漆黑的眸子微微闭着,锁骨的线条和腰间的弧度诱惑迷人,黑衬衣衬得他肤色愈发雪白细腻,如同质地上好的美玉。
“嗯。”他用鼻音应了一声,闭上眼道,“小宁的亲生父亲是驻外记者,死于恐怖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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